“你们都知道是不是?”

陆震豪看著两人的神色,顿时就明白,拐杖往地上捶了捶……

“是谁?我认识不认识?”

他又急迫的问道。沈玲在长辈眼里,一直是娇惯的大小姐,什么事都不懂,以前在陆家,就能看到她被宠成了什么样。

突然之间说到喜欢了别人,还是一個离异的男人。

心里第一想法是,这孩子该不会是被别人骗了吧?

就像当初欢琪也是这样,别看最终看中的是陆家这个名號。

后来也不懂事,跟钟岳阳一起。又被骗得身心受伤,现在钟岳阳是天天上演着懊悔的戲码。祈求原谅。

“爷爷,玲玲可能随口说说。”

若说了是钟家的人,陆城晞不敢保证自己爷爷会不會气得进医院。

现在跟钟家是彻底断了来往。

“随口说说?”呆豆页号。

陆震豪还是有些不相信。

“爷爷,玲玲可能只是问一下而已,想将来她谈恋愛的时候,要是对方离异,你们会不会接受罢了,她前两天在这边,都从来没有说过有喜欢的人呢,我还问过,她都是摇头否认。”

安暖柔着声音说道,陆震豪这才半点头的算是信了。

“城晞,那事查到有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陆震豪离开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陆城晞嗯了一声,那事---他唯一想过的人,也许就剩下那人了。

他父亲还在被检查着,所以,把所有的怨言都转到了他身上。

黑白通吃的莞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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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都会所。

“莞少,你要的香槟。”

服务员敲门,里面传来男人沉沉的一个字,嗯,服务员才推开门,托着香槟走了进去。

“谢谢。”

莞锋把一迭钱放在盘子上,服务员眉开眼笑。

“出去!”

接着人已经消失在外,并关上了门。

“庄小姐,合作愉快!”

莞锋把香槟倒上,对着坐在旁边的女人暧昧一笑。端着杯子递了过去,庄听荷接了过去,舌尖围绕着顶端扫了圈。

“谢谢莞少的热情招待。”

这几天,她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在这边。这样,不见人影的样子,被庄太太误以为是失了踪,所以,才会去城锐找安暖要人。

“好说好说,我们的目标都相同,你再呆上几天,你妈应该待不住了。”

莞锋意有所指的开口,庄听荷笑了笑,点头。

家里就她一个女儿,那天离开的时候,她跟自己母亲说过,带安暖去见个人,接着就开始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矛头指向了安暖。

“我妈虽然只是个妇女,但我家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她再看不见我,她会发疯的。”

庄听荷喝着香槟,脑海里想的是自己母亲撕打着安暖的模样,那画面,真的是美极了……

“你提供的消息很有力度,我不会亏待你的。”

莞锋低声笑了一声,有时候,女人真的比男人好控制多了,只要给一个甜枣,把所有觉得有可能的事都说了出来。

“只是,莞少,你也对那个女人有兴趣吗?”

庄听荷突然开口问道,身边出色的男人,似乎都着了那个安暖的道,陆城晞,钟盛鑫,沈彬,现在连这个莞锋也如此。

“那是我的事,庄小姐就不必知道了。”

莞锋勾了勾唇,神色已不覆刚才那知柔各,取而代之的是,冷咧,令人无法靠近的冷漠。

“不是说好合作吗?我们都想着安暖出门被车撞死,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庄听荷倒是不以为然的态度,可是这话一说出口后,莞锋握着的杯子突然之间---啪的一声,只了。

庄听荷看着他掌心流出了鲜血,心里莫名的有了恐惧。

“莞少……”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莞锋突然站起身,带着鲜血的那只手扣住庄听荷的下巴,她鼻息之间,全是血腥的味道……

心,染上的是恐惶。

这几天在这里,好吃好住好玩着,每个人对她都是笑脸相迎,而此时的莞锋,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透着,阴冷的气息。

他的食指撬开她的唇,鲜红的血摩挲着她的唇齿。

庄听荷的身后全是冷汗。

“猜来猜去你也不会明白。”

放开她的时候,莞锋又满是不在意的说了一句,那只手,庄听荷甚至看到在滴血。

“看到没有,这么多小费。”

刚才送香槟过来的服务员把自己的口袋露出一小角,对着自己的同事说道,后者一脸羡慕。

“莞少真大方。”

“有时候是很大方,有时候很恐怖,你没有听那谁说吗?上次谁去服务,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说要把同事的手给砍下来呢?”

那名一脸羡慕的服务员一脸害怕的模样说道,手还落在口袋的人敢紧把口袋闭上。

“你别危言耸听了,我看挺好的啊,我刚进话都客客气气的。”

两人站在一角聊着天,旁边一道男人的身影慢慢走近了几步。

毕镜,他对那个莞少也有几面之缘!

但完全是因为钟岳阳的关系,那天在会所里,意外的看到了传闻的莞锋跟自己的小叔在一起。

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对了,里面那个小姐,看起来又不像做那行的,在那里呆了几天了,都是莞少养着呢,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名服务员继续八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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