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红妖怪用力摇晃着八夜,但八夜眼睛还没睁开,就拼命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

“滚开!滚开!你这个变态裸男!快给我滚开!”

这可把红妖怪委屈坏了,抱着胸口大声争辩:“大人!我虽然只有一条短裤,但全身都是毛!应该不算裸男的吧!”

红妖怪这么一通大喊,总算把八夜彻底喊醒了。他忙不迭从被窝里窜出来,一摸后背,全湿了!

“红妖怪,是你叫醒我的吗?真是太谢谢了!你救了我一命!”

第一次收到这么有诚意的道谢,而且还是来自八夜的,红妖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惊喜莫名想要说话时,八夜已经看向了另一边。

“野乃宇,你怎么也在这里?”

野乃宇的脸色很不好看,估计也是被红妖怪喊醒的。

她走到八夜身边,手掌轻轻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又按了按他的脉搏,随后便转身准备走了。

“那个家伙说你睡不安稳还一直出汗,喊我过来给你看看,现在看来你就是做噩梦罢了。哈啊~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一步,两步……

袖子被扯住了……

野乃宇不爽地回头,果然是八夜这小子。她好容易沉住气才没有当场发飙,怒视着他说道:“干什么呀?你又没病!”

八夜拼命摇头。

“你都没仔细检查过,怎么就知道我没病?其实我刚刚才得了一种一睡觉就做噩梦的怪病,这是一种全新的精神疾病,不如你就拿我做临床实验,研究到天亮吧!”

鬼才要和你临床到天亮啊!臭不要脸的猥琐小鬼!

砰!

啪!

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野乃宇掰开八夜还抓着她衣袖的右手,打了个哈欠就往门口走去。

“这样他应该可以好好睡觉了,你继续看着吧。”

红妖怪打了个寒战:“是!”

……

昏迷也是睡,八夜重新被野乃宇送回了纲手的记忆之旅。好消息是现在翻篇了,少儿不宜的那一段已经结束。

眼下正在上演的,正是喜闻乐见的狗血剧情——插旗告别。

“断,到了前线一定要多加小心。”

趴在断的怀里,八夜发现他的胸肌果然和凯完全没法比,规模差太多了!

“放心吧纲手,我的灵化之术可以杀敌于千里之外,而且还有同伴保护,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嗯!但是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啊!”

微微仰起头,纲手这样子……怎么好像是在索吻?!

嗯——嘬!

唉呀妈呀!我那纯洁的双唇又被玷污了!真是太恶心了!

良久,唇分。

断浅笑着,嘴唇上还带着湿润。

“我要出发了。等我回来,我就会成为火影,然后我们就结婚。”

“嗯~这是爷爷留给我的挂坠,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小子诶!我告诉你!你回不来了!

这就是你强吻本大爷……啊呸!

这就是你狂立flag的下场!

……

八夜刚诅咒完,画面就又跳转了。只见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后面,断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看上去非常不妙。

他这有点懵,难道梦境还可以选择分时的吗?怎么以前没发现?

两边的树木飞速地被甩在身后,纲手内心的急迫和恐惧,八夜感同身受。不过他也没办法,这只是记忆而已。

但是说起来,断的死法和绳树简直如出一辙,而且他的藏身之处居然被轻易就发现,护卫的上忍也是无一生还。看来,恐怕这又是绝干的好事了。

撞断了最后一棵挡路的大树,纲手终于来到了断的身边。未婚夫腹部的血窟窿,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弟弟绳树,顿时浑身巨颤,呆立当场!

“纲……纲手……”

“断……你……你不要说话,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的!”

掌仙术的光芒照亮了加藤断空荡荡的腹腔,那伤口处缓缓蠕动的血肉,不停流淌的血液,仿佛是在嘲笑纲手所有的努力。

药医不死病,掌仙术,终究不是真正的仙术。

“纲……手……”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

纲手的回忆就到这里,后面的梦境重新回归到了蛇叔的片场。

阴森的灯光,变态的笑声,闪亮的手术刀……

伴随着这些的是飙溅的血液,和无休止的疼痛,一直到八夜被毛倡伎倒吊着摇醒。

“毛倡伎?你怎么不在陪孩子们吗?”

“嘶——脖子好疼!”

周围的发丝立刻动了起来,轻轻地把八夜放平了,如同躺在一张床上。

“对不起大人,可能是我手法不太好,伤到您的颈椎了……”

放平以后顿时舒服了不少,但八夜刚想转头看着毛倡伎,立刻又是一阵刺痛,只好就这么对着天花板讲话。

“不关你的事,都是某个无良医生的锅。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这里,另外红妖怪哪去了?”

发丝床的高度慢慢降低,在八夜完全落地后便轻轻抽走,回到了毛倡伎的身后。

“我听到您这边有动静,正好孩子们也都睡熟了,就赶紧过来看看。红妖怪现在和五哈一起,给孩子们看门呢。”

“是这样啊。”

榻榻米总归没有毛倡伎的头发舒服,八夜上下左右动了动,好不容易好受了一点。

“现在几点了?其他人有起来的吗?”

毛倡伎摇摇头,


状态提示:68.恐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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