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郡主却是死拧着手里的帕子,为什么她永远是瞩目的焦点,无论从身份还是相貌上,她们都相差无几,甚至自己的身份可是远比她高贵,却需要一直隐忍着,也就是在瞬间,宁霜郡主的眼神好像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盯着意薏。
而阿墨明白了意薏的目的,也只是会心一笑,这个天下,怕也只有她敢这么胡闹,歪曲事实。
“众将军先稍等片刻,等意薏回答了最后一道题,就顺着凌王殿下的意,我们在锦亭阁摆宴,就当做给众将军洗尘怎样?”意薏豪气冲天地对大家说道,嘴角染上了真切的笑意。
“好啊!谢过凌王殿下,谢过孙小姐!”
“谢过凌王殿下!”
“谢过……”
“……”
可怜的吕澈,除了咳嗽之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即使是咳嗽声,也淹没在那些武将的欢呼声之中。
意薏的眼神扫过方将军,看着他一脸恭敬地望着吕灏,嘴角扯出一丝寒冷的笑意,吕灏,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她确实是故意把吕灏给忽略的,看似不在她的算计之内,可是,真的目的,怕是他也很清楚。
“慢着!”意薏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说的话,这样清脆的声音,这些武将总发不出来吧,这么大胆嚣张的话,自然不可能是人群里的姑娘说的。
看到立刻一片沉寂,宁霜郡主还是很满意的,“既然是灵怡郡主要应赛,那么,最后一道题还是不要借助外力吧?”说完,朝着意薏身后的阿墨和稷塍,轻蔑地一笑。
稷塍和阿墨自然不会把她看在眼里,连个不屑的眼神都懒得施舍,虽然前面几道题意薏都没有出力,但这绝对不识说意薏不会,而是她觉得他们会有更加简单快捷的方式罢了,倒还真的给了这个傻妞一个错觉啊!
“这是自然。”意薏依旧是头也不会的往前走,但是,走了几步突然顿住,“宁霜郡主可有兴趣参加,我们就比第三题,赢了第三题就算谁赢,怎么样?”
这下阿墨和稷塍倒是很吃惊地看着意薏,刚才她是说宁霜郡主已经知道答案的,那么,即使意薏能知道答案,也最多算是一个平手,意薏是不会做这种没有胜算的事的,那么,她究竟要做什么?
吕灏的眼中也浮现一抹疑惑,他现在从意薏处处争对宁霜郡主,也不算是争对,而是不屑地虚与委蛇中,隐隐可以猜出她看到或是发现了什么,这场看似没有作用的赛事,其实是他一手操办的,至于目的……就当做做戏给一些人看吧,倒是意薏的出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也让这场无聊的赛事越发有趣了。
“好,希望灵怡郡主不要后悔。”说完,宁霜郡主直接走到她的前面,既然送上门,她也不妨拾掇一下。
呵呵~意薏在心里冷笑,她确实知道答案,但是,既然她惹到自己,那只好把她也拉下水咯!
意薏打开题目,半个时辰内画出最多的士兵。
目光瞥到阿墨和稷塍,意薏安抚地笑了一下,他们不是阗汶国的臣子,自然没有位置,但是,即使在人群中,也能够让人一眼看到,她知道,不管怎样,知道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是一个人就好,只要有他们相伴,即使自己任性到无法无天,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收拾残局,这应该就是亲人吧。
再看了一眼坐在首位下侧的威武将军,看来,凌王和吕灏还是懂眼色的,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高,就让威武将军难堪,不管初衷如何,她都是感谢的,祖父这个年纪,最在意的便是面子了,真想让他安然地再活几年,虽然威武将军不是自己的亲祖父,但是,意薏能感觉到,他确实把自己当做亲孙女和唯一的亲人的。
在意薏收回目光的时候,不经意地瞥到吕灏,意薏大方地笑了一下,然后便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整齐铺着的纸张,呵呵~半个时辰,能画几个士兵,怕是宁霜郡主也绝对不会去画士兵吧!
“煜王殿下,凌王殿下,宁霜完成了。”声音清脆,打破了一片沉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意薏的手依旧不停,一副闲适淡定地画着,她已经猜到宁霜郡主画了什么了,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意,完成最后一笔之后,优雅地放下笔。
“怎么都这么快啊!”
“是啊,看来都是才女啊!”
“恩恩,你们说谁会赢?”
围观的百姓自然不知道她们的题目是什么,只是看她们几笔勾勒一下便画好了,不免好奇罢了。
意薏把干了的画对叠交给了侍从,然后随他们看宁霜郡主画了什么,不过是想要看看她的表情罢了。
“宁霜郡主果然是聪慧啊,画了一张军符,这确实能调动千军万马!”
他们画好之后,题目自然就公开了,也不知道谁开了一句口,立即引起了附和声,意薏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好对着宁霜郡主挑衅的微笑。
“灵怡郡主该不会也画了军符吧?”她画得比意薏快,即使是一样画了军符,也是她赢。
但是,周围却是死一般地寂静,等她看清楚意薏所画的东西,不由地长大了嘴,不是她不顾礼仪,而是震惊地忽略了一切,只是指着她说了一个,“你……”
意薏不去在意身边震惊的目光,她胆敢画出来,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它所带来的压力。
“林意薏,你大胆,竟敢画玉玺!”等宁霜郡主回过神,立马义正言辞地指责,声音大得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