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因为发现余甘皮肤十分滑嫩,就多摸了两下……咳!

“余甘无碍。”

耿白安强硬道:“给我。”

余甘无法,只能将被烫伤的手伸向耿白安。

看着她那烫红了一片的手背,耿白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那么嫩的皮肤,肯定比一般人烫得更严重。若不是自己一时得意忘了形,余甘也不至于被烫伤。想到豆浆知道之后一定会心疼得跑过来跟自己哭唧唧,耿白安就一阵头疼。

“素琴,快去传医官。”

“是。”素琴见自家娘娘闯了祸,立刻就转身想要往外跑去找医官,却被阻止了。

“不必了。”余甘情绪复杂地看着耿白安,沉声道:“翠心,把烫伤药膏拿来。”

刚收拾好桌面的翠心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去了里间,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烫伤药膏。

烫伤药膏装在一个面霜大小的小瓷罐里,打开上面的盖子之后,竟然还有一层厚棉布盖在上面,封口处用细绳系紧。这是耿白安在穿过来之后没有见过的包装,就连医官局里的药都只是用盖子直接盖上。

莫名地,耿白安觉得这个药膏或许非常有用。

翠心伸出手指就要挖点药膏出来,立刻被余甘阻止:“行了,我自己来。”

说着便将刚刚拿下的瓷罐盖子翻了个面,拿出了嵌在上面的一把小瓷勺子。耿白安惊讶那勺子的大小就像小时候吃星球杯用的勺子差不多,没想到一个烫伤药膏的包装竟然做得这么精致。

如果这是余甘自己弄的,那……

耿白安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家伙不会有洁癖吧?给瓷**弄个防尘层不能把手伸进药膏里什么的,看着就很洁癖。

正当耿白安胡思乱想的时候,余甘拿着勺子正在挖药膏,因为药膏比较粘稠,所以一只手操作还是有些困难的。她正准备用受伤的那只手扶住瓷罐,突然手中的小瓷勺就被耿白安拿过去了。

“我来吧。”

耿白安用一把小勺子毫不心疼地挖出了一大坨的药膏,轻轻牵起余甘手上的手,大拇指压着她四根手指抬起。接着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抹在余甘的手上,淡青色粘稠的药膏一整坨在那儿并没有什么美感,可跟余甘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莫名有了一种好看的感觉。

余甘可没空管自己的手和药膏摆在一起好看不好看,只一瞥旁边明显凹陷下去的药膏,抿起嘴,有些心疼。

素琴接过耿白安递过的小瓷勺,用干净的帕子仔细地擦拭之后重新嵌入盖子中,再把棉布盖上系紧,一切都跟开封之前没什么两样。

耿白安看着那坨药膏,本想用自己的手指揉开,后来想想余甘或许有洁癖,又犹豫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打不定主意,于是开口问道:“直接用手抹开就行吗?”

余甘闻言,误会耿白安以为是要加水之类的辅助材料,于是点点头:“直接抹开就好。”

于是书永和进到飞琼殿的一瞬间,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耿白安蹲在余甘身前,捧着她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在涂什么东西。而余甘则是抿着嘴、脸上微微有些泛红(蒸汽熏的),含情脉脉(神情复杂)地看着耿白安。

书永和脚步一顿,继而飞快地上前蹲在了耿白安的身边:“安安,你在干什么?”

耿白安侧头看到书永和也来了,朝余甘的手抬了抬下巴:“自己不会看?烫伤了,我现在给她抹药呢。”

“烫伤?怎么烫伤的?!”书永和一看余甘那通红的手背,心疼不已,连音量都不自觉地抬高了。心中的醋味全数褪去,看着余甘的手就想趁机表现一下,于是开始一点点地往耿白安的方向挪,打算不动声色地把她挤开。

耿白安发现之后,也只能默默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余甘的手递了过去。接着自己站起来,朝素琴素棋招了招手:“你们聊,本宫先回去了。”

虽然是巧合,但好歹也是给豆浆制造了一个好机会,下次一定要从他那儿弄几件好东西回来才行。耿·财迷·白安一边走一边想着书永和那儿有什么自己看上的好东西,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一夜发财就觉得好快乐。

书永和心满意足地牵过余甘的小手,另一手朝耿白安摆了摆:“知道了,你回去路上小心,早点睡。”

耿白安没什么反应,余甘倒是心中一惊——难道这人打算今晚在自己这儿过夜?

目送耿白安走后,书永和转过身,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余甘自己已经把剩余的药膏涂完了。她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朝书永和行了个礼:“皇上。”

书永和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没有外人在,你就不用行礼了。”

余甘沉默地站在一旁,明显是对书永和的话表示不认同。她一个才刚刚进宫的秀女,见到皇上不行礼,若是被太后或者皇后知道了,自己还能好好地在这后宫待下去?方才耿白安的态度都那么明显了,余甘又不是个傻子。

接着,书永和坐到了耿白安刚才坐的位置上,又像前一天晚上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说是聊天,其实不过是书永和说,余甘听,时不时回应两句。但就算如此,书永和也觉得很高兴了。

他并没有打算在余甘爱上自己之前用强,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和自己相爱的人,而不是自己单方面喜欢的人。他现在总是来找余甘聊天,也只是想要更加走进她一些。等到自己对她有一定的了解,再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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