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恩人的坟墓。

从此以后,我对夫人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

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我不再有任何顾忌。

每次跟夫人在一起,我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sū_xiōng,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

而且,我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

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我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

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

于是,我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

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我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

更有甚者,有一次,我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不知道是我做得天衣无缝,还是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物事,她对我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

不仅如此,我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

夫人不仅常请我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我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我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

我心里非常清楚,对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第三十一章不知不觉中,两个月时间匆匆流逝。

而我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

我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mí_jiān,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我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我送进监狱。

正当我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我头上。

一天夜里,我差不多睡着了。

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老郝,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电话里,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我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

听夫人说儿子发烧,我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恩人家,已经凌晨一点多,我摁了摁门铃。

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我开了门。

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我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

此时此刻,儿子病危,我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儿子朝楼下跑去。

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我抱着儿子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我手里接过儿子,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

我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儿子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我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

为此,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儿子,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

我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我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

“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我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儿子病床前。

我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儿子,直到他进入甜蜜的梦想。

此时,夫人仍握住儿子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

我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

我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我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呀,我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我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

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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