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只顾自己快活,把夫人往死里操起来。

只几秒钟,夫人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床上。

幸好此时,大脑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我倏地清醒过来…我赶紧停止chōu_chā,一把掐住夫人人中,同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我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

终于,老天爷开眼,夫人悠悠醒转,接着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把夫人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到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沉浸在ròu_tǐ连绵的快感中,良久才平静下来。

我扶夫人躺好,下床端来一碗还冒热气的甲鱼汤,一口一口喂夫人喝。

夫人喝了几口,摇摇头说:“太浓,不喝了,我想喝水。

”于是,我放下汤碗,倒来一杯矿物质水,递给夫人。

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对不起,我太用力,差点…”我羞愧地低下头。

夫人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谢谢你让享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xìng_ài滋味。

现在几点钟了?”我看看头壁钟,说道:“凌晨四点十五分…”夫人“哦”了一声,看向我兀自坚挺的老二,惊讶地问:“郝大哥,你还没射出来吗?”我摇摇头,说:“无所谓了,只要你高兴快活就行,我射不射出来不打紧。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我们休息一下再干吧…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第五十六章我张开双臂搂住夫人,吻上她的红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缠绵悱恻。

“郝大哥,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亲怀里似的偎着我。

“比如,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牵手,你最喜欢她什么。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什么,”我轻轻摩挲着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

“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跟阿梅根本没谈过恋爱,经媒婆介绍认识后,不到半个月,我们就简单结婚了。

我们两家都很穷,刚结婚那会,连一台彩色电视都买不起。

阿梅嫁给我时,已经三十六七岁了。

她是二婚,我是初婚,要不然依我家的条件,根本娶不到老婆。

阿梅相貌平平,一米六不到,我娶她,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

可是,阿梅身子不好,连怀两胎都流产了。

第三胎,才生下一个胖小子,家里别提多高兴。

后来,这死小子做坏事,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就是一顿严刑逼打。

派出所关了我儿子几个月,再送回来家里,就跟病恹恹的老头似的,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卧床半年,我儿子没抢救过来,撒手人寰。

我和阿梅伤心欲绝,到处找人评理,希望政府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料却被当官的迫害,四处流亡。

就连村支书郝新民,他受了政府指使,带着一帮手下,经常扒我家的灶头,害的我夫妻无法安生,只好逃到外地做苦力。

后来,阿梅怀上了小天,生下来不久,她就去世了。

唉,可怜阿梅跟着,从来没享过什么福…”夫人为我揩去眼泪,义愤填膺地说:“郝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梅姐姐讨回公道,狠狠教训那个叫郝新民的家伙,替你出了这口胸中恶气。

”“谢谢您,夫人…”我陷入对往事的回忆里,唏嘘不已。

“还叫我什么夫人,叫我萱诗就可以了。

”夫人亲一口我下巴,温情脉脉地说。

“萱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喜欢上了你。

”我心头一热,娓娓说道:“那时你三十岁不到,和恩公在一起,俩人如同神仙眷侣,处处惹人羨慕。

当时我在化肥厂做普工,恩公是办公室主任,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带着全家去谢恩,第一次见到你,便惊呆了。

听厂里人说,恩公老婆是个绝世大美女,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比仙子还漂亮。

当时我见到你,就跟见了天上的仙子似的,还不赶紧纳头拜倒在地。

我原以为,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对我们这种下等人,根本一屑不顾。

却没料,你一点都不嫌弃我们,不仅亲自一一扶起我们,把我们请到家里,还热情地端茶倒水,拿出瓜果点心给我们吃。

”夫人嫣然一笑,说:“傻瓜,不管贫穷抑或富贵,人与人都是平等的,要相互帮助,相互守望。

这样活着才有意思,社会才能进步,历史才有价值。

”我动情地吻住夫人的小嘴,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你那天穿着一件天蓝色棉料裙子,白色布鞋,左手腕上戴个黑色皮带的手表,头发梳成发髻。

看上去,端庄华贵,仪态万千,令人不敢生丝毫亵渎之心。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夫人摩挲着我毛茸茸的胸脯。

“这件天蓝色的裙子,是我和老左结婚七周年,他送我的礼物,至今我还保管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是吗,还在衣柜里。

”我一激动,坐起来,朝衣柜望去。

“怎么了?”夫人爬起身,露出两个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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