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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别妻子,我带着两个助手,进入熙熙攘攘的登机口。

妻子目送我们一行背影消失后,才走出候机大厅,坐进自己的白色丰田车。

走后第五天,母亲给妻子打来电话,俩人聊起家长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紧接着,母亲问妻子我此次出差何时回。

妻子迟疑一下,淡淡地说得个把月吧。

放下电话,母亲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听后当即说要陪妻子住几天,叮嘱母亲回妻子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飞北京。

于是,母亲给妻子回电话,要她准备一下。

妻子了解情况,甚为惊慌,连声说“别让郝爸爸来…这些日子,我妈住在家里”。

不过,事与愿违,当母亲给郝江化电话时,他早已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当天夜里,妻子正欲睡觉时,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电话。

对方兴奋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妻子顿时傻了眼,镇静下来,抚摸着胸口小声道:“…郝爸爸,别来,求你别来…我婆婆没跟你说吗?这几天,我妈住在家里,你千万不能来。

”郝江化闻言,像丧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咋办呢,媳妇?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赶来。

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让爸爸再回去吧。

况且就算回去,一时之间,恐怕也难以买到机票。

”妻子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说道:“爸,西城郊区有个四月天花园酒店,你上那儿歇着吧…我得空过去看你…不说了,我妈正要走过来,拜——”挂掉电话,郝江化依言住进四月天大酒店,宽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妻子。

只见她黑色及膝风衣束身,戴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俏脸。

“郝爸爸,你抓紧点,我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把门一关,妻子摘下墨镜,话语里夹杂着丝丝急促。

“我趁上班空挡,从单位溜出来。

完事,还要回单位。

爸,你快点——”郝江化喜不自胜,当即三两下tuō_guāng妻子,抱到窗户边的合欢椅上,大肆蹂躏起来。

从这儿,可以远眺半个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蚂蚁似的在蠕动,显得滑稽好笑。

云雨过后,郝江化趴在妻子雪白的胴体上,气喘咻咻。

妻子看看手表,推开郝江化,爬起来。

然后一手护住大腿间的萋萋芳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钟,端庄知性模样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戴上墨镜,妻子嫣然一笑。

“什么时候再来?”郝江化抽上一口烟,惬意地问。

妻子摇摇头,说道:“爸,你该回去了。

妈那边,可天天想着呢。

这次真不方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最好不要多冒险。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妻子拥入怀里,长长亲一口道:“好老婆,明天这个时候来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

我明天晚上回去…”“去,谁是你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妻子拧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记住约定,爸在这儿候着呢,好媳妇,”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知道了,爸,”妻子回眸一笑,挥挥手。

“拜——”第一百九十四章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

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妻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饱满丰盈,有鸡蛋般大小。

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

面对它,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吃了,嘻嘻…“我打趣道:“你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妻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我脱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妻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禁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诱惑我呀,”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我笑问。

“你向来喜欢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

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嫩欲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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