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已净身斋戒,要恪守本分。

净身后,要跨火盆,意味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穿过院子,走进一楼大堂,里面家俱依中式风格布置,古色古香。

大堂北厢,高高的太师椅上,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花白胡子老人家,坐在上面。

身后壁上,用苍劲有力的楷体,自上而下,书写着一排大字:天地国亲师位。

我想,这个面黄肌瘦的白胡子老人,应该就是郝叔的父亲了。

依照习俗,我得改口叫他爷爷。

母亲被郝叔拉着手,一步步走到白胡子公公前。

婚礼司仪,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郝叔和母亲转身,朝门外磕头长拜。

“二拜高堂…”郝叔和母亲面向白胡子公公,长拜在地。

“夫妻对拜…”郝叔扶着母亲的手,俩人对跪下来,长揖在地。

“新娘子给公公敬茶…”站在旁边的胖妇人,端来一杯茶,交给母亲。

然后扶着她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把茶奉到公公面前。

公公颤巍巍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放下,接着从怀里摸出个红包,郑重地放入母亲手里。

“送入洞房…”白颖从郝叔手里接过母亲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第二十二章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洞房了。

按照当地风俗,新娘子嫁过来头一天晚上,必须蒙住双眼,接受一个不明身份之人的轻轻一吻,然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这个游戏总共猜九次,每猜错一次,新娘子就要接受一次惩罚。

惩罚的项目包括:吃香蕉、学母狗叫、骑野马、当众脱下胸罩、唱淫歌、跳艳舞等等。

所谓吃香蕉,就是一个男人,把一支香蕉挂在裤裆处,新娘子要在一分钟之内把它吃掉。

骑野马,意思是新娘子四肢跪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当马骑。

这些所谓的闹洞房习俗,一代一代相传,与性行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所以,不要以为郝家沟乃穷乡僻壤,大城市“性福”的春风就吹不到这里。

性面前,无论身份高贱,职业性格,人人平等。

母亲由两个女裁判蒙住双眼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在众人的嬉笑打闹声里,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小孩走到母亲身边,让小孩轻轻啄了她脸蛋一口。

“是不是老郝?”主持人问。

“猜…猜…猜,”村民的声音此起彼伏。

母亲摇摇头,说:“不是…”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台下响起一阵喝倒彩的声音。

一个平头中年男子,急切地沖上去,不由分说朝母亲嘴唇上一吻。

“是不是老郝?”“不是。

”平头男子下去后,一个和郝叔年龄相仿的老人走了上去。

与此同时,郝叔也被众人推到母亲身边。

郝叔先亲母亲右脸蛋一口,接着老人亲了左脸蛋一口。

“右边是老郝,左边不是,”母亲准确地回答。

众人一声惊呼,担心她作弊,要求裁判再蒙一层眼罩。

这时候,上来另一位老汉,是郝叔亲哥,叫郝奉化。

他在郝叔刚刚亲过的地方,朝母亲深情一吻。

“新媳妇,是不是你家男人?”主持人笑问。

“是的…”母亲平静地回答。

台下顿时掌声响翻天,大家期待已久的精彩节目就要上演了。

母亲拉下眼罩,带着几分羞涩,仪态万分地朝周围的父老乡亲鞠了鞠躬。

“奉化大哥,给你家新媳妇,选个项目吧。

”主持人使了使眼色,“大伙最想看什么,你都明白吧。

”“明白…”郝奉化咳嗽一声,紧张地说:“请江化媳妇,给大伙表演一段舞蹈。

大妹子,哥对不住你了。

”说完,朝母亲一鞠躬,立即开溜。

观众闻言,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

“新媳妇,瞧你这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跳起舞来,应该迷死一片汉子吧。

”主持人凑到母亲跟前,嘴唇几乎挨到她脸蛋,色迷迷地说。

后来我打听到,这个一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叫郝新民,是郝家沟支书。

母亲娇笑着后退几步,然后对大伙行了个万福,说:“跳得不好,还请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妹、弟弟妹妹,海涵见谅。

”“女神姐姐,不要跳得好,只要够风骚就行…”观众当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年轻人,挥舞着外套,大声喊道。

母亲羞赧一笑,随着音乐扭动腰身。

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母亲慢慢转身背对观众,很有节奏地轻轻抖动着俏臀。

同时,小嘴微翘,回眸微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身后的庄稼汉。

“哇…”喝彩声此起彼伏。

有几个小年轻,实在忍受不了母亲那股煽情的风骚劲,竟然穿着裤衩跑过来,与她同舞。

母亲亲切大方,早把郝家沟村民视为自家人,当他们就像小弟弟一样,与他们热情地对舞。

当其中一个懂点舞蹈的小年青,与母亲屁股紧挨着屁股,轻轻抖动起来时,观众席上再次爆发了连绵不绝的尖叫。

“新媳妇跳得艳舞,够骚不?”郝新民大声喊。

“骚…”观众异口同声。

“新媳妇,够骚不?”“太骚了,都流出水了,”有人尖声厉叫。

“大少老爷们,你们对她满意不?”“太满意了,简直极品sāo_huò…”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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