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旗布好,接着我拿起那个用南宫黎衣物所剪的小人,朝法坛上一放,提笔在小人与小黄旗之间用墨画了一条直线。
做完这事,我就掐着法决捏起一道事先画好的**符,然后念起了**咒:“天冬冬地冬冬,鬼符惊吓恶人从,专压恶人魂魄糊,收服南宫黎来顺从,**小鬼摄摄摄,速将恶人带坛前!摄摄摄!”
咒语一念完,我右脚猛得往地上一蹬,接着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一下便立了起来,然后我大喝一声:“摄摄摄,来坛前!”
接下来,让费三娘和老汤他们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用薄薄的布片剪出来的小人,不仅站起来了,而且还慢慢的动起来了,顺着我画的那条直线,朝小黄旗走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汤一愣,满脸的不敢相信。是啊,他是风水蓝道,自然没有亲眼见过 阳法术里的做法。
见小人慢慢的朝小黄旗走去,我也就松了口气,笑着对他们说:“我这做的是**法,这小人就是代表着南宫黎,而小黄旗则代表咱们这个法坛,既然他想跑,我便迷了他的魂,把他带回来。”
**法,就是李神婆 阳仙经里的法术,无论对方走的多远,只要知其姓名,或者有对方的私物做引,就能将其**,然后让对方糊里糊涂的回到法坛跟前,哪怕是穿州过府也阻挡不了。
“啊,这他娘的也太厉害了,等那南宫黎迷到坛前了,我非打死他不可,敢绑架老子这么多人!”老汤大为惊喜,就好像看到南宫黎马上就要到坛前领罚了似的。
费三娘也说:“这 我算是开眼了,原来 阳之术竟如此高深!”
我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回头继续看向法坛上的那个小人。不仅是我,大家也都既紧张,又好奇的死死盯着那个小人。
小人移动的虽然很慢,但是等了一袋烟功夫后,那小人也在法坛上向前移动了十来公分的距离,差不多走了有三分之二的路,最多半袋烟的功夫就能到移动到小黄旗跟前了。
看到这里,我也知道,那南宫黎倒是没有跑多远,要不然小人不可能移动的这般快。
又过了一会儿,陈贤懿不由喜道:“快了,小人快走到小黄旗那了,南宫小儿就快来了。”
可是陈贤懿的话才刚落,大家脸上的喜欢还僵在脸上,这时候却 况突变,只见突然之间小黄旗无风颤抖了起来,而那正往前移动的小人也晃动了起来。
看到这里,大家脸色都变了,知道这是出问题了。而我一看到这,也一惊,不由叫道:“糟糕,对方显然知道自己被**了,正在做抵抗!”
“不是被迷了魂么,怎么还能抵抗?”老汤惊诧道。
“肯定是被外人打破了!”说完,我也不再说话,赶紧掐出法指,急急念咒:“**小鬼摄摄摄,速将恶人带坛前!摄摄摄!”
咒语念完,小黄旗瞬间恢复了颤抖,而小人也慢慢的立回来了,可是才稳定一两个呼息,小人又晃动了起来,接着小黄旗猛的一颤,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啪的一声便倒了下去!
我大惊,忙看向小黄旗,小黄旗摇摇 坠,而且似有折断的意思,我吓了一跳,忙一咬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到了小黄旗上,它这才又重新稳稳的立在了法坛上。而这时再看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时,已然倒在法坛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了,这是?”陈贤懿几人忙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术失败了。”
此时的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虽然看似经过简单,但是其实我刚才却差点命都给丢了。行这种法术之时,小黄旗就是代表着我的命,法术顺利,小黄旗便纹丝不动,可是一旦对方也施法与我斗时,造成小黄旗倒下或折断,那么我也将和小黄旗一样的下场。不过,好在我及时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使得法术神通暴涨,这才将对方的法斗下去。
我说:“都是我太大意了,当初曾与他交过手,忘记了他也懂得一些 阳之术。”
陈贤懿也受了很大的惊吓,因为他也是 阳行当的人,自然清楚刚才如果小黄旗倒下,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担心的说:“既然南宫黎也会 阳之术,那我们这次就算了吧!”
我看了一眼那纹丝不动的小黄旗,又想到我 中金蚕蛊,现在虽然有费三娘的本命蛊牵制已经没有痛苦了,但是金蚕蛊七 便会发作,七 之内如果找不到山魈的草帽子,我照样会死。既然终究可能会死,那我又怕他什么呢?不如与他拼了这条 命。
想到这里,我就对陈贤懿说:“他终究是一个蛊师,我 为 阳弟子,若是连他都斗不过,岂不丢了祖师之脸面。”
说完,我便再次来到坛前,法步一踏,念道:“今弟子求六甲坛列位祖师、吕山法王、六甲六丁神将大显威夷。南宫黎魂魄归 ,魂定心定人定,收汝心定神定,邪符邪师速退开,急急如律令。”
右脚顿地一下,顿时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又重新立了起来。
当然,这次并非是**了,而是斗法了,现在我已经用咒把法坛上这个小人与南宫黎心 神定在了一块,合二为一。
一将南宫黎的心神定在了小人 上,我便念咒:“天清地灵,兵将随令,兵随印转,将随令行,吾奉祖师法主敕令,急调神兵速到法坛,斩其正天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完,我便将之前准备的那几个用黄纸剪下的小纸人往法坛上一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