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妩自然知道他那点心思,不可否认,她为那张脸所惊艳,也不讨厌他的靠近,但是这些都是因为他是少年,原谅她,就算她把自己当成十五岁,但是这心理实在是做不到染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轻轻拍开他揽在他腰上的手:“你还是快回去吧,最近宫里禁卫军查得严,你若是被人看见,我可就麻烦了!”

阡妩这句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落在齐爵的耳朵里就成了她在赶他走,跟他撇清关系,心中顿时郁结,脸色都难看了不少,他缓缓转头看向阡妩,看她脸上云淡风轻,没有本分他希望看到的情绪,心中莫名的冷了拿去,那双好看的眼眸也失了温度,在阡妩将他的手拿下的瞬间,他猛的将手收回,下一刻身影一闪,头也不回的离开!

阡妩看着他的影子消失,忽而轻笑:“生气了么?”

收回目光看看亭子之下,忍不住长叹一声,她刚刚上不来,现在变成下不去,这四米高有多的亭子,她要跳下去,非得妞了脚不可。

就在阡妩思考是自己自力更生还是等人来救的时候,突然后背一股力道凭空而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而去,整个人直接从顶上摔了下来。

“该死!”阡妩温怒,刚刚骂完下一刻她就被人接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居然又回到了亭子顶上……

如血一般艳红的衣袂,还有那熟悉的气息,阡妩瞬间就知道来人是谁,虽然她没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她知道他暂时对她没有敌意,所以也就没有挣扎。

“你到底想做什么?”

来人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跌落,一手绕过脖颈轻抚她的下巴,动作暧昧轻佻:“没想到齐家那脾气怪异的少爷居然对皇后娘娘生了情意,娘娘好本事啊!”

阡妩抬手握住他的手,似是只是制止他的动作,却在下一刻她突然一个用力将那手一推,另一手曲起,手肘往后用尽全力一大,只等他吃痛后退她便有机会脱身,然后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砰!”手肘撞击胸膛发出闷声,阡妩的动作瞬间顿住,她没想到他居然动都不动的受了她一击,而腰间的手没有松开分毫,反而因为吃痛抱得更紧,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你……”

在阡妩愣住这一瞬,那只修长的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脸,在她脸颊上轻抚,如同恋人一般的轻柔,可是阡妩只觉得汗毛倒竖,实在是没心情去想那些旖旎。

魅惑的声音在她而后轻笑:“你确定要看本殿的脸么?”

阡妩心中一凉,有他这句话,她反而不想看了,她刚刚只是想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他这么说,直觉告诉她,此人会是个麻烦。

“放开!”

“放开?你确定?”身后之人越发靠近,鼻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加上他的手居然从腹部松开,然后一点点往上附到她的包子上面……阡妩脚下一软,差点就这样掉了下去,就算她心性不同常人,但是被一个只见过两次而且连样子都没看清楚的男人袭胸,她也做不到淡定。

不过她也只是慌了一下,然后抬手握住那之手,刚刚是捉他的手腕,这次是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微凉,骨节分明,触手如玉,握住很是舒服,但是阡妩和没那么多心情去研究这个,用力将他的手隔开,可是却仍旧挣不开,她有些气馁,索性不争了,反而放松身子往后一靠。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见怀中的小猫仿佛放弃挣扎了,来人忍不住笑了,果然很是有趣呢!将手从那一处暧昧的地方移开,心中莫名有那么点遗憾,刚刚摸的时候,唔,手感不错呢!

修长的手指聊开她飞起的发丝,动作宛如情人:“过两日应该会有一场好戏,本殿可是期待得很呢,放心,本殿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相反,说不定本殿还会出手帮你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可不相信他只是好心,不过她如今孤立无援,必要的时候有个人能帮一下,也不坏,不过她可不会对这个神出鬼没的人有多大的期待。

“随你!那现在可以让我下去了么?”

“当然……可以!”

他的话音一落,阡妩再一次被推下去,他揽住她腰的手一用力,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天空,也因此,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摸样。

地狱有花,红如血,艳如妖,花开不见叶,生生相离,名曰荼蘼!

此花开在忘川河畔,不及春花娇艳,没有冬梅傲气,可是却又它独特的魅力,透着妖冶致命的诱惑!

阡妩不喜欢荼蘼花,因为它代表的是死亡,可是此刻她却找不到别的来形容眼前之人,牡丹太俗,荷花太假,兰花太淡,就算是海棠、红梅却也及不上那三分鲜艳浓烈!

饱满光洁的额头,狭长得不可思议的凤眼,眼眸掩藏在氤氲的薄雾之后,让人看不真切,可是却能感觉到那洞穿人心的微光,悬胆鼻,薄情的唇似乎永远微微上扬,邪气而惑人,尖尖的下巴,光洁的锁骨,无一处不精致,却也无一处不妖孽。

血红的衣袂铺满天际,如同花瓣翻飞,墨色的发丝与衣袂纠缠在一起,那一轮圆月在他身后模糊了他的容颜,他如一个从天而降的魔魅,伏击他看中的猎物;而当他定住,看清那张近乎妖的容颜,还有那抹笑意,又仿佛忘川河畔妖娆的荼蘼花,勾住你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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