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种子,在有心人的撒播下,已经 开始膨胀。

晚上,我抱着陈舒zuo爱时,总显得心不在焉。陈舒确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高兴,伤心,甚至于生气,都摆在脸上,也就是因此,我才觉得她是那么的惹人 怜爱。我竭力不让自己多想,可是看着陈舒明显地挂着甜甜的笑容,那如鲜花般 盛开的笑靥,竟然令我遏止不住地产生了一丝嫉妒。

我不应心地抽动着下体,想着龌龊的事情。

草草了事。陈舒是从来不会对zuo爱有任何评论的。抱着我,以往一样昏沉沉 睡去了。我却难以入睡。正是同床异梦。我不知道妒火燃烧会使内心如此焦躁如 焚。

相信她,相信她。是的,我绝对相信陈舒!我坚定地想着。可是……

明天我去接她下班,我亲自去接她,她肯定会高兴的。我终于给自己找了个 不让自己尴尬的理由。

你真的是很无耻啊。我念叨着,嘲讽着自己,终于入睡了。

第二天,我出发得很早。但是,临走到陈舒他们公司门口的时候,却开始犹 豫不定了。

我要相信陈舒,等着下班高高兴兴地一起回家,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你只是 自己在多疑罢了;相信她?相信她就不会巴巴的专门跑到这里来了;去监视她! 不,还是相信陈舒的,她从来都是那么单纯,那么爱着我,怀疑她,简直是一种 亵渎;那为什么不敢直面她?反而躲在这种角落窥视;还是惧怕那最不可能发生 的后果……

最终,还是选择了躲在一边,窥视。我一边告诉自己,等到陈舒出来,立刻 迎上去,一边紧张地盯着陈舒工作的公司大门。我甚至不知道,躲在这里能够看 到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吧。

很快到了陈舒下班的时间。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她的身影走出公司大门。我刚 要走上前去,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迎上了陈舒。我呆了一下。那男子三十多岁, 身材挺拔,配着西装革履,典型的成功人士打扮。

陈舒看到西装男子之后,竟然没有一点迟疑,轻快的奔跑过去,亲密地揽住 了西装男子的胳膊。脸上的笑容,是和昨天的笑容一模一样的。我更加痴呆了。

快离开,快离开。直觉告诉我,赶快离开,把眼前看到的一切统统忘记,都 当自己是在做梦!快快回到你的小房间里,把自己藏起来,用酒精麻醉自己,昏 睡过去,醒来之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快!快!我努力 地想迈动双脚,可是连转身都无法完成,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

西装男子和陈舒说了些什么,陈舒面有难色,摆了摆手。我并不知道谈话的 内容,但是看到陈舒摆手,却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提了上来。他们好 象又在商量了什么,陈舒仍旧表示不同意。

西装男子掏出了钱包,拿出了一叠钱塞给了陈舒,看陈舒本来有些犹豫,可 是西装男子说了句什么,陈舒立刻接过了钱。最后,西装男子竟然抱住了陈舒! 陈舒也居然回抱住了那男人!不!他们竟然都如此亲密了!

我终于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艰难地扭过身体,行尸走肉般往回走去。直直 地走回到了房间,我反而舒了口气。原来不过如此。呵呵!哈哈!我发癫般地笑 着,晃晃悠悠又跑到楼下,到街头小店里买了一箱子常喝的那种,比较低劣的白 酒。抱回楼上,白开水一样往嘴里倒着。

陈舒没过多久就回来了。看到了几乎被酒泡湿了的我。本来带着笑容的脸立 刻变色,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扶着我。“小飞,你怎么了,你看你怎么都喝成这 样了啊!”心疼的声音没有一点虚假。

我硬着舌头:“舒,亲爱的你回、回来了,我不小心、小心喝了点,没、没 事。”然后伸手抱她。

陈舒有些难过地说:“小飞,不是说了你不能喝这么多酒的吗?伤身啊。” 顺从地让我抱住她。

我装着上下摸索陈舒身体的样子,在口袋中摸到了那叠钱,大概有上千了。 我掏出来,问她:“这钱是、是哪来的、的啊?”我一边鄙视着自己的虚伪,一 边装腔作势地行动着。我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有演戏的天分。

陈舒神色变得和上次被我问起时一模一样,支吾地回答:“这,这是我们单 位发的补贴和奖金。”

我的手一松,钱散乱地掉到了地上。终于,终于证实了,陈舒骗了我。我一 瞬间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我不再演戏了。

“陈舒,我好失望。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痛心疾首地指着陈舒说:“我很 感激,你当初和我一起来到这里,也很感激和我一起吃苦。我相信我们的爱情, 可是,你变得也太快了。这才多久,你居然……”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句继续 说下去。

“你,你什么意思你!”陈舒发现我并非是在开玩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怎么了我?”委屈的哭腔让我心痛。

我强忍着继续责问:“那今天下午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给你钱!你们 什么关系!”我吼着喊出这三句话。

“我……”陈舒张嘴想解释什么,我却打断了她。

酒精此时在烧灼着我的全身。“你为什么骗我啊!你受不了这生活你跟那有 钱男人走就行了,干嘛还在这破地方窝着?你何必呢你!”

“啪!”一记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我停止了说话,茫然地看着陈舒,一向 柔弱可人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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