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

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

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

五彩缤纷。

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

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

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

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

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

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

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

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yín_dàng,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

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jī_bā,将之穿过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jī_bā撸了几把。

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

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

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咔——!打开!

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

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kǒu_jiāo,她的yīn_dào和pì_yǎn里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

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

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

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

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yīn_chún,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

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

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

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jī_bā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kǒu_jiāo,而另外

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pì_yǎn还是

yīn_dào。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

的茶几上,同样yīn_máo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

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

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

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

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sāo_huò,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

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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