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

眼中溢出。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以前

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

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熟的

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

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

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边。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

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来。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ròu_tǐ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奶瓜,

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你……你……这……」

这样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但最近在现实中遇到

很多春梦一般的事,多少让我有了些免疫力,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被惊吓到

了。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

挺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

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

事都做得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发生作用某程度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

又想起姨父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我痛恨那种无力感,现在出现报复的机会,顿

时让我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双

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rǔ_qiú:「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

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ròu_bàng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

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

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yīn_fù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我还能不懂他。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

去像是大学毕业清纯女孩,嘿,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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