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死哪儿去了。」她轻晃着腿,殷红的指甲透过肉色短丝袜闪着模糊的

光。突然,她身子倾向我,压低声音:「说不定上你家了呢。」我腾地起身,却

忍不住咧了咧嘴。张凤棠咯咯咯地笑着问:「咋了?」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白生

生的胸口,我把脸撇向窗外:「上个厕所。」

我起身就走,手臂却被她抓住,被她一把拉过去,我没想到她劲儿不小,恍

惚间就被她扯到胸前,她那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抵在我的额头上,那顾勾人的香

气又死劲往我的鼻子里钻。

「林林,你干嘛要躲着姨妈?」她一只手揣着我,另外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

我下面早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被她握个正着:「呦,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没见,好

像长大了,也对,你正长身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

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

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jī_bā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

上的钥匙不见了。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jī_bā啊。

上到2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如同镜子一样反射

着窗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

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

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

「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

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

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

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

「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

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

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

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

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

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

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ròu_tǐ,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

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

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

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rǔ_qiú。和她相比,若兰

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林林……」「林林……」

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哦,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

一点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jī_bā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

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

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chōu_chā的白沫

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

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

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yīn_dào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射进去的jīng_yè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

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

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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