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淇淇听到这,用手指缓缓地敲着桌面,思考着,办公室又陷入了一阵沉默,这时小严发问道:“那会不会有人直接拿了他的卡呢?”
两人看着小严,小严被两人盯得不好意思,连忙摆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胡乱说的,请你们不要在意。”
c.k立刻拍了下桌子站起身说:“对呀,秦泽霖这小子不是说过他工作得很晚太累了,收拾完去休息室休息了一下,才走的吗。会不会是有人趁他休息的时候有人把他的磁卡给偷出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用秦泽霖的卡刷开门,故意让摄像头拍到那磁卡上的名字,这样警方就会把秦泽霖当做嫌疑人给抓起来。哈哈哈,推理完毕,完全符合逻辑,我真是个天才。”
司马淇淇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盯着c.k,c.k看司马淇淇的表情缓缓地说:“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这缜密的逻辑给惊吓到了,不好意思今天没你表现的机会。”
说完,c.k自信地笑出了声,这时司马淇淇开口说道:“一个问题,他休息不锁门吗?”
c.k听到这个问题笑声戛然而止,僵在了那里,挠了挠头。
这时小严也附和道:“对呀,正常人如果在休息室休息,那么晚了应该要锁门呀,要不然东西掉了怎么办。还有谁能证明犯人不是你的好友呀,你也说了,犯人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我当初看了一眼,图像里面那个人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要不是有那磁卡根本不知道是谁。”
c.k悻悻地坐了下来,耸了耸肩说:“那个我也只是这么一猜,我当然知道休息要锁门了。只是给点意见而已,忽略忽略。”
司马淇淇突然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既然包的那么严实,连性别都不一定能看出来了,怎么会这么大意把能够暴露自己身份的磁卡完全展现在监控之下。是有点不合逻辑,可是锁上的门怎么打开呀?”
c.k不屑地回答:“这还不简单,用钥匙嘛,只要有钥匙一下就打开了。诶,我想到了,在我刚刚的推理上加上罪犯用钥匙打开休息室,然后再把磁卡偷出来进行犯罪,诶,又被我想到了,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
司马淇淇打断道:“得了吧,天才,钥匙开门那个声音多大呀,不说别的,光钥匙插进钥匙孔都会发出响动,而且当时环境那么安静,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的情况下,你老友不会睡得那么死吧!”
c.k“嗯”了一声,缓缓地说:“换做我,我一定会睡得那么死。你想工作了一天,这实验做一天来回走动,又包裹得严严实实,这其实很累的,我想秦泽霖这小子也是感觉太疲惫,开车有危险于是才去眯一会儿,你们不要小瞧这个眯,很容易一下就进入深入睡眠。”
司马淇淇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就当这个推理行得通,可现在秦泽霖还没过堂,他还在警局里押着,这些理由说得过去可是要证据呀,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想。嗯,今天也很晚了,要不明天去找你的好友,再问问情况。诶,对了,你今天最后问秦泽霖什么问题。”
c.k正在思考事情突然被司马淇淇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才说:“哦,我今天看到跟他公司老板一起来的律师,所以我问秦泽霖那个律师是不是来找他的。”
司马淇淇接着问:“然后呢,是不是找他的?”
c.k点了点头回答:“秦泽霖说那个律师是来让他认罪的。”
小严赞同地说:“这个律师其实出发点是真正为你好友考虑的,现在证据都不利于你好友,如果认罪,求个情可能还能得到最轻的处罚。这样总比在法庭上辩护不成功,很有可能检控方会以态度顽劣加重刑罚,其实认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c.k皱了皱眉说:“哪能这样呀,如果认罪那不是档案上就会写着有罪两字,明明没罪干嘛认,这被盖上有罪两个字,他还怎么找工作,他难道还能留在自己的公司里工作吗,都不可能,他不是变成双失青中年。不行,我坚决反对。”
司马淇淇也劝c.k:“小严说得没错,认错态度良好可以减轻刑罚可是如果拒不认罪后来庭审没有实质的证据,这被检控抓到那可是会往重了处罚的。你真打算让你朋友不认罪死磕到底呀!”
c.k想了想,一拍桌子说:“我c.k以我的人格保证,秦泽霖是无辜的,所以死磕到底就死磕到底。”司马淇淇疑惑地看着c.k问:“你的人格呀?”
c.k听出司马淇淇的疑问,咳嗽一声缓缓地说:“以我的性别可以了吧,这可以相信了吧。”
司马淇淇叹了口气缓缓地说:“你真的就认他无罪了是吧!一定要死磕到底。”
c.k点了点头,狠狠地说:“对,死磕到底。”
话音未落,c.k笑着补充道:“不过如果连您也不能找到确实的证据或者突破口,那再让他认罪也为时不晚嘛!”
司马淇淇听到c.k这么说,真的是无言以对,下班司马淇淇坐小严的车离开。c.k来到自己车旁抬头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地说:“秦泽霖,你一定是无辜的,我一定会证明你无罪的。”
站了一会也开车缓缓离开。
第二天,c.k跟司马淇淇又去警局探访秦泽霖,两人昨天的一番交谈发现还是有很多想不通的,而c.k对眼前这所警局可谓心有余悸。
站在门口给司马淇淇说:“那个,我就不用进去了吧,你一个人查问就好了。”
司马淇淇看了c.k一眼,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