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松了口气缓缓说道:“你真是,怎么能拿这种事瞎说呢,别人都说律师一个个都是说谎高手,我还以为你是例外,没想到你能把谎言说得这么声情并茂,你知道吗,我都以为这是真的,我都觉得你平常那种坚毅是装出来的,我差点哭出来,还好我忍住了,要不然就被你看了,你这女人怎么回事,为了说服田思,你要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惨。”
说完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司马淇淇,c.k也不再说话,司马淇淇头靠着车窗玻璃,虽然面带笑容地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景象,但是一滴眼泪缓缓,缓缓地从她眼角滑了出来。
司马淇淇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上诉申请文件让田思签好了字并提交给法院审核,过了一个礼拜,法庭发给事务所裁决庭开庭时间通知单。到了开庭那天,c.k早早来到裁决庭在旁听席找了个好位置坐下,这不是c.k第一次来裁决庭了,所以c.k也没上次那么好奇,不过他好奇的是这次司马淇淇的对手被司马淇淇打败后又有什么表情。
c.k想到之前被司马淇淇打败的方傲钦,丁山,那种从自信满满跌落谷底的神情,不禁笑出了声,这时,法官等人正好走进法庭,听到笑声,都看向c.k这边。这时c.k感到有人戳自己,回头看了一眼,一个陌生人指了指法官的方向,c.k这才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c.k跟司马淇淇对视了一眼,感到司马淇淇眼神中责备,c.k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低下头去。
c.k用余光看了一眼司马淇淇,只见司马淇淇低着头跟小严交谈着。c.k见此抬起头整理了衣服准备欣赏司马淇淇的表演。
裁决庭开庭,司马淇淇站起来说道:“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在监狱里提出上诉,声称她是替人顶罪。因此我方重新调查卷宗,我方发现,在之前警方所记录的口供资料,我的当事人及死者三个子女口供存在串供的嫌疑,因此我方认为,四人口供存在不可靠性不能以此作为判案依据,鉴于案件依然存在疑点,因此我方请求裁决庭批准通过我当事人的上诉请求。”
法官翻了翻放在他面前的文件,抬起头看着司马淇淇缓缓说道:“辩方律师,那么请你就此作出陈述。”
司马淇淇站起来向法官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法官阁下,我方重新检查我的当事人及死者的三个子女在警局作的口供,我发现四个人的口供存在一个相似之处。这是四人口供的影印本,请看红笔标记的地方。”
说着,司马淇淇举起一份文件。检控跟法官都看着这些文件,c.k看着这次的检控官,又想了想之前薛墨轩案子的检控官,好像来裁决庭的检控一个都不认识,还很年轻呢。
心想:“看来这是检控官的历练场呀!”
正想着,只听到司马淇淇缓缓说道:“请大家看第一页,这是死者大女儿严佳玲的口供。在口供中是这样记录的‘我回到家,听到二妹严佳瑶告诉我,弟媳田思用母亲最喜欢的枣红色披肩勒死了母亲’。接着请各位再看第八页,是死者二女儿严佳瑶的口供,是这样描述的‘我听到响动,走上楼,来到母亲的房间,看到弟媳田思正拿着母亲那条枣红色披肩死死勒着母亲的脖子’,接着是第十三页,是我当事人的丈夫,死者的小儿子严庄伟的口供,上面写着‘我听到有人尖叫,我快速跑上了楼,看到二姐跟我太太站在一旁,而此时母亲脖子上缠着那条枣红色披肩’,最后请翻到十七页,是我当事人在警局的口供,这样写到‘我顶了一句,没想到她拿起餐刀朝我扔过来,我一时气不过,我就拿起放在旁边她最爱的枣红色披肩勒死了她’。”
司马淇淇念完停顿了一下看着检控跟法官,接着说道:“法官阁下,从这里我方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当事人及三位证人他们四个人的四份口供,对杀人凶器的形容都是‘枣红色的披肩’。四人对披肩的描述,完全就像他们四个人在复述,而且是一字不落,因此我方怀疑他们口供存在疑点,不能作为判案的依据。”
这时检控官站起来反驳:“法官阁下,我们知道死者严素是个十分体面的人,也很特立独行,这在警方的调查资料中已经表明,因此,枣红色披肩可能是死者曾经提到,并要求家人都这么说,以体现她的独特性,因此我方认为这并不能作为四人存在串供嫌疑的依据,并且被告及三位证人与死者是在一起生活了多年。所以在有些言语用词上可能相互影响,因此,尊敬的法官阁下,我方认为这不足以作为上诉理由,请法官阁下拒绝辩方律师的上诉请求。”
法官点了点头对着司马淇淇说道:“辩方律师,检控说得有道理,根据资料来看,他们是家人,并且的确是一起生活的,那么他们在言语用词上有相同之处,并不足以证明他们有串供的嫌疑,你还有其他证据证明你的陈述吗?”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有,法官阁下。”司马淇淇此话一出,c.k明显看到检控跟法官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司马淇淇也看到这些人脸上表情的变化,司马淇淇语气充满自信地说道:“我方请专业人士对死者严素生前的所有采访及文章进行了调查,发现死者根本没有说过枣红色披肩这五个字,而且报章杂志的记者在描述严素的披肩之时也没有说过枣红色。”
说完,司马淇淇举起手中的一叠厚厚的文件缓缓说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