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错了事情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还怪父皇无情?三皇兄真该到宗人府,好好自省。”木昧冷笑着摇头,在它看来木眈当真是愚蠢至极,自己居然和一个如此愚蠢之人明争暗斗许久,还真是,笑话。

殿外突然走进来一人,他脚步匆匆神情焦急,进了屋内不先和皇上请安,反倒出手拦下侍卫“干什么呢?皇家子嗣怎允许你们这般欺辱,把人放下。”

两个侍卫拖着狂躁的木眈有些不知所措,两人面面相觑,拦下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圣上面前红透半边天的红人詹王木瞻。

这指令是圣上下的,拦着的人是王爷,两个侍卫不敢有表情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这样架着木眈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木瞻上前两步走到殿前跪在了贵妃的身边,他扶手看着座位上揉着额角的皇帝,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被人拖走的木眈“父皇,大巫师已经医好了柔荑,治这瘟疫的药有了,儿臣已经发给当地官员,叫他们到就近的医馆配药先救治灾民。”

皇帝依旧不愿意转过头,闭着眼睛低头揉着自己的脑袋,淡淡的说了句“詹王有心了。”

显然此时此刻灾民已经不被木钊放在心上第一位了,虽说皇帝应以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为首任,但人心可不都是肉做的,贬废木眈作为一个几经丧子之痛的父亲而言实在是心头放血,身上割肉。

贬废木眈,他又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只是他是皇帝不能偏袒不能痛哭,他与木眈先是皇臣再是父子,所以伤痛只能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愈合,悲伤也只能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父皇,儿臣以为,沈王虽然罪不可赦,但是关入宗人府未免过于狠绝,沈王这两年辅佐父皇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算将功抵过了。还请父皇不要将沈王关入宗人府,进了宗人府关也要关没人半条魂,就算放出来了也无颜再面对世人,这人一辈子就废了。沈王年少身边无人规劝,难免办错事,儿臣斗胆,请父皇将沈王禁足在沈王府中,儿臣这个做二哥的,也不忍心看自己弟弟沦落至此。”

这朝堂之上,皇室之内,谁不是拜高踩低,树倒猢狲散,沈王威风的时候人人锦上添花,可如今一倒台倒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他说话,此时木瞻与沈王交情不深,却站出来为沈王说话,惹得皇帝居然鼻中一酸。

比皇帝还吃惊的人正是木眈本人,他实在不懂木瞻为何要冒险为自己求情,他俩无恩甚至还有怨,他难道真的是因为手足之情为自己求情?想起当日在詹王府邸,也是木瞻为自己求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自己,不论如何木眈已经对木瞻感恩戴德,心存依赖。

原本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道木瞻却突然倒戈又救了木眈一手?说好了他们二人联手解决木眈,如今他站出来做好人,他站在明面上唱黑脸,事后等父皇回去慢慢回想起来又该如何想他这个无情的四皇子?木昧皱眉不解,味同嚼蜡,眼神盯着木瞻那张伪善的脸庞,心中捉摸不透。


状态提示:沈王落马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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