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慢慢说。”,有木瞻在这跟自己搭话,饭根本吃不好,而且这大计怎么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所以大巫师叫木瞻坐下慢慢谈。

木瞻干干的笑了笑“师傅说,徒儿站着就行。”

大巫师心中纳闷今天是怎么了?后来才想起来,他昨天晚上被打的是屁股。

既然如此,师徒一场,大巫师就更要让木瞻坐下说话了!大巫师一口将手里的包子全部塞到嘴里,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捉哈。”

这东西都没咽下去,大巫师兴奋地呼唤着木瞻入席,他这个师傅还真是个魔鬼!木瞻十分不情愿的缓缓挪到凳子面前,小心翼翼,慢悠悠的落座,希望越慢接触凳子面他收到的疼痛就会轻一点。

就在他马上要接触到凳子的时候,大巫师一只手直接拍在了木瞻的肩膀上,那一瞬间木瞻就感受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木瞻只觉得肩膀上,一沉,师傅好像用尽了毕生力气狠狠地,将他压坐在了椅子上。

此时此刻的木瞻,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才没有不体面的发出尖叫声。他挤眉弄,五官几乎是挤在了一起,只为了通过其他方法来释放臀部带给他的疼痛。

这屁股下面的不是一把木头椅,木瞻觉得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而且每一根都准准确确的扎在自己的神经上无休无止的刺痛着他。

大巫师投来关切的目光,即使他戴着面具挡着斗笠木瞻都能感觉得到“瞻儿,舒服么?”

不争气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并且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但是还是要继续微笑以对,木瞻咬牙切齿的笑着,声音颤颤巍巍地透过牙缝挤出来“舒服......师傅待徒儿......真好......”

捉弄了木瞻一下,大巫师一清晨心情就变得特别好,于是也主动地说起了正经事,“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么?”

桌子上坐了一圈人,木睚和柯萨辛小声絮叨着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容不下旁人,柔荑只顾着吃饭,完全没人关心木瞻和大巫师说什么,“师傅,我......嘶。木昧故意引我去黑市,叫我找错方向,不仅仅是想害我......嘶。其中必有所隐瞒,徒儿觉得公众失窃和他肯定有关系......嘶”

木瞻好可怜,屁股上的疼痛一直持续,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打完这二十板子,本来木瞻毫无感觉,但是今日被大巫师这么一折腾,就变成了彻骨的悲惨回忆。

“你调查下去,到最后也不过就是查到是宫中侍卫和太监联手作祟。背后主谋你是抓不到了。这次不如就如了他们所愿,让他们放松警惕。人不能总想着防守,要先发制人才能取得胜利。”

这次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局了,大巫师只想快快解决,你若总是一味的执着在他人的棋盘上起舞那就只会越陷越深。

“师傅有何见解。”,这案子是木瞻回归朝堂之后第一次接手的大案子,他若是不办的漂漂亮亮的以后估计也无法在朝堂上立足。

大巫师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想办的漂亮,只要抓住的老鼠越大自然会越漂亮。你只要让太监,变成总管太监。让侍卫变成皇城总领侍卫。那不就得了。”

“这皇宫里丢东西跟这两个人肯定逃落不了干系,你只要留心去抓,肯定能抓到马脚。而且目光要放长远,你这次结案的目的,是为了把皇城侍卫总领的这个位置安排上自己的人,你懂了么?”

“可是师傅,我在皇宫里并没有眼线,我又如何抓那太监总管的把柄?”,木瞻疑惑,自己若是有母妃,在后宫之中还有一些帮衬,可惜后宫之内他并无友军。

大巫师突然不说话,坐的笔直抬手就打了木瞻的小脑袋瓜“谁让你进宫查的,你在门口等着抓他们交易的时候不就得了。”,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回到万朝之后越来越傻了?

“可是太监总管又不会自己亲自来交易啊。”,木瞻瘪瘪嘴委屈极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动起手来了?师傅可真是个野蛮人。

大巫师只觉得脑仁子疼,木睚叫他给木瞻出谋划策,又不是让他把脑子安在木瞻脑子上,这孩子怎么脑子都不转了?

“你随便抓个小太监,放出去假消息,直接去抓太监总管,到时候炸他一下,他为了保命肯定什么都说。你再去侍卫那放点假消息,那边的人坐不住了自然要出错,到时见机行事,敲山震虎懂么?我这么多都白教你了么?你是不是全还给我了?下面的人总是对上面的人不放心,只要他们觉得自己成为弃子,就会一五一十的全部从实招来,懂了么?傻孩子?”

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木瞻最近的确做事不太带脑子,虽然屁股上的疼痛还在延续,但是木瞻知道自己该清醒清醒了。

“那皇宫侍卫总领一位,师傅觉得应该推举谁上任?”,虽然木瞻身边有些交好的大臣,但是却没有交好的武官,因为木昧一直负责掌管军务,所以朝廷武官大都以他马首是瞻,木瞻身边无人,想安插个人进去也没有人选。

木睚微微抬眼,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陆鸣将军刚归朝,父皇十分看重他,但是他的长子陆燕骑却身无职务,你不妨推举陆燕骑,到时候陆将军定然对你感恩戴德,他不是木昧的人,以后自然会跟你亲近一些。”

木瞻像是突然得了宝贝一样开心,虽然他还是好奇皇兄从哪听来这么多小道消息,但是还是对木睚感恩戴德“多谢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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