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西门永浩与冷如谨并肩坐在床上,背后小窗,浅浅的月色透了进来,洒在他们的身上,朦胧且柔美。

“师兄你还记得宁玉莲吗?”如谨微微测了一下身子,一脸正色的问。

西门永浩听罢,微微怔了怔,仔细的搜索者自己的记忆,“什么宁玉莲,我,我真的不记得了,”西门永浩据实以告,同时他也在猜想如谨为何要询问自己是否记得此人,她刚说要跟自己说与西门家相关的事,莫非这和自己的家族有关系不成?

如谨并没有因为西门永浩的忘性而如何,她觉得情理之中的,毕竟当初他也只是从冷如仙那儿看到过宁玉莲的画像,只有一次而已,几个月过去了怎么会记得清晰。

“就是今年春天我流产之后二师姐来看我,你也在,她拿给我们看的那一副画像,那上面的女人和宛若王妃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如谨语气平和的说,然说到自己的流产她的语气里还是带着那么一丝的怨,眼神透出继续的恨意来,只可惜黑夜之光给遮住了,虽然彼此的距离很近,可也不能够让西门永浩看的清晰,尽管她的语气听上去风轻云淡,可是她的心在滴血。

西门永浩打开自己的记忆闸门,仔细的搜寻着搜寻着,终于,终于一抹影响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我终于想起来了,说真的我觉得那个宁玉莲和宛若王妃简直就是一个莫子里刻出来的,对了我记得二师姐说这是楼兰将军替他的国王陛下寻找的一个女人,据说他们已经失散二十年了,是拜托烈焰帮,火龙帮和霹雳们一起寻找的,尚浅是十万两黄金,怎么有线索了吗?”西门永浩一边抚弄着如谨的长发一边正十分关切的问。

如谨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她这么一个举动让西门永浩有种云里雾里之感感,”师妹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究竟是何用意啊?“面对西门永浩的困惑,如谨双眉微微一挑,嘴角上扬了 一下,”你说世上后由长的十分相似且彼此之间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吗?”如谨郑重的问。

西门永浩听如谨这么一问,顿感诧异,“这,这也难说,你还记得我们在冷月山庄完婚时那个去参加我们婚礼的火龙帮大护法夏侯玉兰吗?她就和我死去的姑姑,也就是福王的第一个王妃西门若萱长的颇为相似,我第一眼看就以为是我萱萱姑姑复活了,兴许这宁玉莲和宛若王妃也是如此,只是长的相似而已。“西门永浩理性的解答和分析如谨的问话。

如谨听罢手轻轻的拖着腮,双眉微锁,在苦思冥想着什么,西门永浩见她好半天没说话,轻轻的把她放在腮上的手给拿了下来轻轻的握住,“师妹你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永浩温柔的问,他猜想如谨定是在想什么要紧的事。

如谨的身子往永浩身边挪了挪,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昨天发生在冷翠庵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如谨不动声色的问。

“略有耳闻,我正在让小曼调查这件事情,我觉得那被抓之人绝对不是刺客那么简单,你我都去过王府都知晓王府戒备森严,别说一个刺客了,就算一只苍蝇想要挣脱也很难啊,所以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西门永浩听如谨吧话扯到了冷翠庵昨日发生的事情上去,他的性质陡然之间提升了不少,他突然觉得如谨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让自己来的,于是乎他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也一五一十的跟如谨说了一遍,而他下意识的把如谨揽的紧紧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在她柔滑浓密的秀发里轻轻缠绕着。

冷如谨仰起脸看着一副认真表情的西门永浩,光洁的脸上掠过了一个优美的弧,她的目光微微一闪,“那个被抓住的人就是寻找宁玉莲的沙伯略,是我早晨出寺庙散步的时候在树林发现的,那时的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他身上插着的飞镖就是我们冷月山庄的,我去给我师姐送信,想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儿二师姐居然把给我点了穴,然后她就出去了,好半天才回来,我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说,我隐约感觉我们冷月山庄似乎也和王府有着什么关系,而这沙伯略为何被王府追杀似乎和宁玉莲的画相关,兴许和宛若王妃也有关系。”为了取悦西门永浩,冷如谨不惜出卖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姐,还有一直对自己宽容有加的宛若,她了解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她还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给西门永浩。

西门永听罢了如谨说的这些事情之后顿时大惊失色,手部自觉的一动,轻轻的扯了如谨的发丝,几根发丝随之而断,“师兄你弄疼我了。”断了发的疼使得如谨不自已的撒埋怨起来。西门永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几根如谨断了的发,“师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该死我居然弄疼你了,这些头发我会好好的保存的,把它呆在身边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西门永浩说着就把那些头发挡着如谨的面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面对永浩的这个动作如谨有些动容,她在心底里哀怨的说师兄我不要你把我的头发呆在身边,我只想让你把我带在身边。

“我们大正皇朝有个规矩慕容皇室的人不可以和楼兰国的人通婚,莫非这宛若王妃真的和宁玉莲有关系不成?不然福王为何要派人灭那厮之口?还有冷月山庄难道真的和王府有关系?小谨你有所不知,我去王府看你的前夜就被人给下了mí_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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