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头,掉脑袋这种事情,经常听。
然而只要有点常识的,就知道,砍掉脑袋的这种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否则要专业的刽子手干嘛?
甚至还要准备砍头的闸刀?
最起码大部分普通人都做不到的。
不是训练有素的刽子手,就算将人捆好了放在面前,也都是做不到的!
然而这些官兵,就是被人轻易割了脑袋。
尤其是那位千总大人,现在居然也被人给割了脑袋,挂在了城墙上。
那县令顿时一脸死灰,几乎软瘫在地:“完了,彻底完了!”
如今大景还算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这般时候,居然就有着一位从六品的千总,和其手下的士兵尽数被杀不,脑袋更是挂上了城头。
这消息传出,怕是是轰动朝廷的吧?
更要命的是,这件事居然发生在他的治下。
这次他肯定是跑不了了!
尤其是红莲寺的事情,被深挖下去,可就更糟!
想到这里,这位县令几乎已经软瘫在地!
然而他刚刚想到这里,忽然一个激灵觉着不对。
那位嚣张的凶手既然连朝廷命官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可惜,这位县令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淡淡的雾气开始弥漫,眼前那些尸体居然一个个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鬼啊,鬼啊……有鬼啊!”
县令和其手下发出惊恐大叫,声音让整个县城的百姓都听得不寒而栗。
这一夜,整个县城的百姓都没有睡好,心惊胆战的过了一夜。
直到明之后,那些普通百姓们才看到满地的尸体。
整个县衙上下所有人都死了个精光!
只是城头上并肩挂了两颗人头,一个还是那位千总的,另外一个,自然就是那县令的!
一位千总和一位县令被人所杀,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
这消息传到省城,顿时惊动一省上下官员,传入京师更是整个景人朝廷。
事情虽然不大,一个县令一个千总算不上什么大官,只是中下级官吏而已。
然而,再是中下级官员的官员,也是朝廷命官。
得到皇帝认可,吏部亲自任命的官员!
这样的官员被人所杀,也没有什么。
但是被人将透露割下来挂在城头上,这是什么性质?
这是造反!
这是和朝廷开战?
大景立国一两百年了,除了开国之初的战乱时候,剿灭前朝欲孽之外,就再也没有出过这种事情。
如今景饶统治已经稳固,坐稳了下之主的位置。
却出现了这般敢和朝廷正面为敌的人。
景人朝廷上下如何不震动?
这哪里是把人头挂在城墙上?
分明是把战书挂在了城墙上!
那景人皇帝更是大怒,命令地方无论如何也要抓捕到乱党。
甚至,更是将京师供奉堂和金刚寺的高手,尽数都派了出来。
然而,此时,却不知道,那位胆大包的乱党,已经直接到了黄禹府。
……
“快走,快走……”
摧喝声中,鞭子挥舞打在人身上的响声清晰可闻。
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被衙役驱赶着,带着手铐脚镣被直接赶着从集市大街之中招摇过剩
这是一座镇子之上,又是集市之时,到处都是人。
十里八乡的百姓都汇聚在这里交易买卖。
是人最多的时候!
不过此时,整个集市上所有的喧哗叫卖声音都消失不见。
人们沉默无言的看着这么一幕,大部分饶眼中都有着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反倒是这些衙役洋洋得意,将鞭子挥舞的更响了,抽打在那些个带着镣铐的百姓身上:“看到没有,这就是拖欠皇粮的下场!
种地交粮,经地义。这粮都是交给京师皇上的,你们不交粮,就是拖欠皇上的粮食。
嗯,你们有几个狗胆敢拖欠?”
在这般嚣张的叫喊之中,大多数围观百姓眼中都闪过胆怯惧怕。
只有少数人眼中闪过怒火,然而却也敢怒不敢言!
那衙役首领目光闪过,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眼中闪过怒火,顿时大怒,一鞭子抽了过去,喝道:“子看什么看?想要造反么?”
唰的一鞭子抽在那年轻人身上,顿时衣衫破烂,皮开肉绽。
可见这一鞭用力之重了!
那年轻人怒火上涌,双拳握紧,然而却立刻被人给拉住了:“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那衙役更是来劲,更是刷刷几鞭子没头没脑的抽在那年轻人身上。
不将其打服了,怕是还想翻造反不成?
然而却就在衙役暴虐打饶时候,忽然之间,一道白光闪过,那衙役脑袋顿时飞起,鲜血狂喷而出。
陶吴带着劲风出现在了对面的房顶上,伸手接住了这衙役的脑袋。
他淡淡的道:“他的脑袋已经被我拿了……
告诉你们的知府大人,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去府衙找他吧!”
其他那些衙役见了,又惊又怒:“贼子胆敢杀官,这是造反。兄弟们,上!”
那些衙役们欺负人惯了,此刻陡然间跑出来一个陶吴,居然敢杀他们的人。
顿时都怒了,割个个抽出武器,长刀铁尺等物,向着陶吴扑去。
然而陶吴却只是冷笑,在这方世界施法太耗费力量。
还是用刀剑省事。
最重要的是痛快!
陶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