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俊山摘下黑袍的帽子,露出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和几道新抓的血印,在女子和马小面前来回踱步“我平生最恨给脸不要脸的人,一个不识好歹的杂碎,一个不识抬举的贱人,敢在众人面前让我难堪,还毁我面容,真是可恶至极,很难吗?啊?你们这些下贱的人,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乖乖做什么,这很难吗?”
说着话宁俊山从仆役手里接过一只匕首,用匕首的刀背拍打马小的脸“我让你把刀拿给我看,你拿给我就好了,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啊,很难吗?”说完又来到女子面前用刃尖在女子面前晃来晃去“我让你陪我睡一晚上你答应了不就完了,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拂我的面子,还有你那个瘸腿的爹,他以前是我父亲的兵,我玩一玩他女儿是给他脸面,再说我不是给了你家银子了吗,为什么他要跑到我父亲面前乱嚼舌头,我也不想乱棍打死他呀,你们这些贱种,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要给我找不痛快”
说道这里宁俊山的情绪已经有些癫狂了,指着两个人继续说道“不行不行不行,这口气顺不下去我这一辈子都吃不好睡不香,今天,我要先一刀一刀戕烂你这贱人的脸、再把你这杂碎开膛破腹,五脏六腑一个一个摘下来,等我玩腻了,就把你们两个剁成肉泥扔进这江中喂鱼,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女子听完大声喊叫,一个劲的辱骂宁俊山,只是嘴巴被堵住,听不清在骂什么。
“把他嘴解开,让她骂个够”宁俊山阴狠命令道,马夫立刻解开了女子嘴上的布。
“宁俊山,你不得好死,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人,我诅咒你被乱箭射死,被火烧死,被马蹄踏死,我诅咒你堕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女子歇斯底里的辱骂了足足一刻钟,喊得嗓子都嘶哑了,最后无力的哭嚎起来“我可怜的爹爹呀,我可怜的爹爹呀……”
女子的惨状让在旁边的马小都黯然,他以前只当宁俊山是个纨绔子弟,有些少爷脾气是在正常的,谁知这厮心性竟然如此残暴,好像这世上所有人都要向他低头,所有人都要满足他的意愿,稍有忤逆就动杀心。
就在这时马小敏锐的察觉到抓住自己双臂的手劲有些松了,看来是两个“仆役”的注意力被女子吸引去,马小抓住机会,深吸一口气,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崩劲的诀窍,浑身上下猛一绷紧,一股劲力突然爆发,两个制住马小的大汉只觉得手中好似有爆竹炸开,劲力撑开了手掌,都吃了一惊,不知这小鬼使得什么法,赶紧伸出另一只手去抓,可是已经晚了,马小崩开两人手掌原地一转身就躲过朝他伸来的大手,侧身一歪就一头向马夫撞去,这一撞来的突然,马夫连防备都没有就感觉到一股巨力撞在肚子上,好似被一头牛撞上一般,朝后飞出两丈远,痛的嗷嗷直叫。
撞飞马夫后马小抓起地上的两支火把朝着宁俊山冲了过去,四个“仆役”见状迅速拔出短刀把马小围住,刚要动手,却见马小手握火把朝众人胡乱的横扫,逼退几人后朝手中火把猛吹了一口气,“呼”的一声飞出一大片熊熊大火,围住马小的几个人吓赶紧护住面门往后退,但却意料之外的没感觉到热浪,原来马小刚刚乱挥火把是为了在众人脑海中留下火光的痕迹,在痕迹还没消失前对几个人同时动用幻识神功,让几人看到幻像,如今的他动用起幻术已经轻车熟路,还学会的接住外力掩护。
在众人掩面闪避的同时,马小就已经动手了,手中两柄匕首如夜里的两条毒蛇,转瞬间就划破三个人的喉咙,割断了一个仆役的手筋,这已经是他速度的极限了,再要上前动手时,宁俊山却第一个反应过来“你小子使得什么妖法”握着匕首就朝马小刺来。
这宁俊山可是受过名师指点的,匕首使的极为刁钻,手中招式变换,连续挑飞了马小的两柄匕首,脚下步伐稳健,快速欺身上前,手腕一番,刀尖直取马小右手,马小一惊赶紧挥开右手,谁知这下把胸口要害暴露给对方,只见寒光一闪,匕首就到了身前,刀尖刺进了马小的胸口。
刺痛像是信号一般,激发了马小的反射神经,他双手一瞬间紧紧握住宁俊山的手臂,同时身体向后连退几步,阻止了匕首继续深入,不料踩到一颗鸡蛋大小的圆石,向后滑到在地,宁俊山紧追不舍,跟着一起摔倒,摔倒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匕首的刀柄上,这一摔又让匕首深入胸口几分,马小清晰的感觉到掉尖刺破了隔膜,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心脏,他可不甘心,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可宁俊山此刻掌握着主动权,也在拼力的往下压匕首,边压边低吼道“你给我去死吧!”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
两人僵持几息时间,可好像过几年一样,最终处在下方的马小力不能支,眼见匕首一点点朝胸口没入,发出一声不甘的吼叫,就在马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支匕首穿透了宁俊山喉咙,鲜血喷的马小满脸都是,宁俊山瞪大双眼回头一看竟是原本被捆在地上的女子,手里握着一柄匕首看着他,正是马小被挑飞的匕首,这女子竟趁两人争斗时候拾起匕首割断绳索,宁俊山还想要说些什么,女子根本不给他机会,像是发了疯一样抱住匕首拼命的往宁俊山身上捅刺。
剩下两个“仆役”本以为宁俊山能把马小干掉,忽略了被绑住的女子,此刻才想到要去救人,可是马小已经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