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些日子家里和学校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可刚才进入小区,那刘大爷的话却使得她有些警惕起来,尤其是刚才看见那开着车疾驰而去的人的面孔。
林笑笑早就怀疑这一切是个局,只是自己被蒙在了鼓里而已,此刻自己终于回来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林笑笑索性脱了外衣,包住了头脸,叫何良也这样做了,两人出了地下车库,便急急奔着a区十三幢别墅而来。
林笑笑来至自己的家门前,搬开门前的一盆古柏盆景,拿出了大门的钥匙,开了门,便拉着何良急急进来。
家里没人,林笑笑这些年来也习惯了,自从母亲秦芳去世后,父亲林为民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极少回家来,偶尔也只是给林笑笑打个电话。
林笑笑指着客厅里的沙发道:“你在这里坐着,不许乱动,否则,我揍你!”
林笑笑急急上楼去,须叟拿了个医药包下来,只见何良早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站在原地如同木偶一般。
林笑笑道:“这便是我的世界,我早和你说过了,我和你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何良顿时眼睛里竟含着泪,哽咽道:“我知道,只是……”
林笑笑看着何良这样,顿时觉得何良有些可怜,便拉了何良坐下道:“你既然来了我的世界,相信你很快能适应的,将来,说不定你很快便能遇见你的那个她,温柔而和顺的,不像我……”
“娘老大,你别说了,我明白。”
林笑笑拿出剪刀道:“我要将你受伤的头处理一下,否则发炎,你真就成了傻子了,只是这头发……”
何良道:“你只管动手,谢谢娘老大。”
林笑笑将何良的一头长发剪短了,又拿剃须刀将受伤处的头发清理干净,上了药,包扎好了,倒了一杯水来,递给何良几粒药道:“吃了,保准你便好了,免得变成傻子,我还得照看你。”
何良依言接了,看着林笑笑打扫满地的头发,突然苦笑道:“这真是如同做了一场梦似的,自从我跳下悬崖那一刻,便想着来生再和你……”
林笑笑急忙打断道:“你也真是够傻的,如果我不是也跟着掉了下来,你说你……”
林笑笑说到这里,又忍住了,便去拿了一套林为民的衣服来扔给何良道:“换了吧,免得等会子出去引人议论。”
林笑笑转身上楼去了,却又回过头来道:“你可别乱跑,老实呆着,在这个世界,你可是什么都不懂,如同小孩,千万别再给我添乱,我的事情还多着呢。”
何良只是红着脸点点头,想像个孩子似的。
林笑笑回自己的房间,拿起一套牛仔衣服便进了浴室。
何良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看着所有一切新奇的事物,回想着过往发生的一幕幕,恍若隔世。
何良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眼里忍不住流下几滴泪来。
何良见客厅里有纸笔,写下寥寥数语,便转身走出了客厅大门,向着外面漫天的风雪里走去。
林笑笑换了衣服,把头发吹干,稍稍整理了一下,去厨房拿了些饼干牛奶出来,便走到楼梯口叫何良上来,可一连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
林笑笑下楼来一看,哪里有人,便急急追出门去。
林笑笑一直追到大街上,可漫天的风雪里,除了来来往往的车流,哪里有何良的影子。
林笑笑只得又气又急的回来,却发现何良留下的信,寥寥数语,却让林笑笑的心难以平静。
林笑笑拿着信笺,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如同一滴滴男儿泪,滴滴打落在林笑笑的心里。
“笑笑,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我走了,不必找我。不能为你挡住寒冬,我便去做冬夜里的星辰,独自守住寂寞,守住过往,照亮你归来的路。愿你快乐。珍重,何良笔。”
林笑笑含泪自语道:“你这傻子,我才说了你几句,你便赌气走了,这花花世界,到处是危险陷阱,你作死呢你。”
林笑笑虽然心绪难平,却也只得罢了。
想起过往的种种遭遇,林笑笑来不及多愁善感,立即上楼去拿起座机拨通了林为民的电话,可竟然是空号。
林笑笑又给林为民的学校打了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林为民早已经辞职了,六个月前已经联系不上,并已经被警方定为失踪人员。
没等电话那头询问完林笑笑是谁,林笑笑已经挂了电话。
林笑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便急急到林为民的房间查看了一番,可除了一些学术上的书籍和日常所用之物,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
林笑笑一时间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一无所获。
突然,林笑笑想起那封刘大爷交给自己的信,发觉竟把它给忘在了车里了。
林笑笑急急奔到地下车库来,幸好车还在,车门也关着。
林笑笑拿出车钥匙正要打开车门,那车门却自己开了。
车子里竟然坐着三个陌生的男人,正看着自己笑。
林笑笑大惊,待要转身,车里的人早一把将林笑笑拽上车来,一掌敲在林笑笑的后脑勺上。
林笑笑两眼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一人便道:“钱三,你小子下手也不知道轻些,这么个小美人,看给打坏了。”
钱三笑道:“朱九,就你小子懂得怜香惜玉,一幅假惺惺的嘴脸。”
另一人便道:“别废话了,赶紧向老大报告。”
钱三便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