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老泪纵横,林为民哭得伤心欲绝。
大家顿时情绪低落。
柳营长向团长报告了情况,刘团长狠狠批评了柳营长一番,怒道:“从现在开始,你降为排长,我给你一个排,寸步不离的保护科考小组,若再有一个科考队队员失踪,我拿你试问!”
“是!坚决完成任务!”
“我要你立军令状!”
“是!誓死保卫科考队,有我柳权在,便有科考队在。”
“就算你不在了,也要保证科考队每一个队员都在。”
“是,就算我柳权不在了,也要保证每一个科考队队员都在。”
柳权敬礼毕,便要转身。
刘团长叫住道:“你哪里去?”
“报告团长,我准备带人扩大搜索范围,寻找两名失踪的科考队员。”
“我只给你两个小时,天黑之前,必须找到失踪的科考队员,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其是秦芳,她是秦教授的女儿!”
“什么?”
“还什么?还不快去!”
“是!”
柳营长带着一个排的人展开了搜索。
可茫茫黄沙,哪里有秦芳和骆玉笙的影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太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天色暗了下来。
柳营长急得满头大汗,士兵们的嗓子也喊哑了。
“营长,只怕他们被风暴卷得远了,又或许被埋在了哪个沙丘下面。咱们再继续这样找下去,恐怕也不是办法。”
“胡说,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柳营长看看手表,离刘团长预定出发的时间已经只差五分钟,如果再没有结果,便只得回去领受处分了。
柳营长清楚,自己带着人往回搜索了两个小时,起码出来了四五里地,找到秦芳和落玉笙两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两人生还的可能性不大。更要紧的是,这一个排的人在这沙漠里脱离了大部队,后果不堪设想。
“营长,这风暴虽说厉害,可我想,也不能把人吹走五六里地吧,说不定,他们两人在后面不知哪个沙丘里埋着呢,咱们只怕是错过了。”
柳营长想了想,顿时道:“立马叫所有人往回找!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这名班长说着便转身。
柳权却叫住道:“我现在是排长,记住了!”
“是,柳排长!”
柳权看着跑了出去的班长,苦笑道:“若是找不到秦芳和那骆玉笙,老子回去恐怕就得当大头兵了。”
柳权带着人又往回找了一遍,直到和大部队会合,人影也没有找到一个。
刘团长大怒,便要处分柳权。
秦教授叹气道:“算了,他们也尽力了。”
云瀚却突然叫道:“林为民呢?风暴停了之后他还在的!”
众人一惊,便都急忙打开手电到处寻找着大叫起来。
远远的,月光之下,沙丘上站着一个人大叫道:“沙谷里有人!”
“林为民的声音!”
“快过去看看!”
众人急速向沙丘奔去,只见林为民早已经连滚带爬的滚下了沙丘去。
“秦芳,秦芳!”
众人急忙进了沙谷,只见骆玉笙背着秦芳倒在沙谷里,拼命的往前爬。
经过这场风暴之后,柳权带着一个排的人寸步不离的跟着科考队,而秦芳对骆玉笙时不时的殷勤也就不好再拒绝。
林为民也跟在秦芳身旁,三人便有些微妙。
秦教授看在眼里,只是摇头。
大部队继续向前,当夕阳再次落下地平线的时候,前方出现了长着灌木和仙人掌的山脊,在夕阳的照射下,一条闪着金光的河流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众人一片欢呼。红崖河终于到了。
刘团长即刻令人进山探路,安营扎寨。
骆玉笙拉着秦芳的手转身看着身后的沙漠道:“芳芳,你看,这片沙漠像什么,像不像一片金色的大海,而你我,便是刚刚从大海里遨游出来的回到岸边的浪花。”
“啊,大海啊,故乡,我是你怀里的鸳鸯,请把我和我的爱人一起揽入你的怀抱,在虚无的碎影里酝酿美梦一场!”
张扬看着秦芳和骆玉笙大笑起来,接着笑道:“你两不应该叫浪花,应该叫生死鸳鸯才对,只是好梦易散哦!”
秦芳顿时红了脸,急忙从骆玉笙的手中抽出了手。
骆玉笙大怒,冲上来便欲打张扬。
两人立时起了冲突。
林为民和云瀚等人急忙将两人分开了。
骆玉笙却很不领情,冲着林为民怒道:“你滚远点,谁要你来多管闲事!”
秦教授生气道:“秦芳,你过来,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秦芳只得红着脸看了看骆玉笙和林为民。
夜深了,大部队在山谷下的空旷地暂时安顿下来。
次日,刘团长带人勘查了四周,便令部队在山谷里修建简易的营房。可是危机也随之降临,部队所带的食物和水所剩无几。
人心开始恐慌,便有人开始议论。
“难道我们真的被抛弃了,要在这里自生自灭?”
“说是一路追查r1,可咱们一直追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啥也没发现。”
“还说会有空投物资来,可咱们都来到这里两天了,物资呢?”
“团长下令建营房,莫不是要长远待在这地方。”
“说不定,咱们已经被隔离了,来这地方干嘛,说是垦荒,如今变成了隔离!”
柳权听见了这几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