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选。”小妾呼气如兰,喷洒在北执的脸上。

“……那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北执也笑了起来,语气越发的吊儿郎当。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下半辈子都用不完,但是你要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小妾拿起一旁桌上的香粉,又朝着自己的脸上扑了一些。

“真是难闻。”南巷嫌弃的看了一眼小妾,她身上香粉的味道太过于浓重,若是猛然闻到还可以,长久处在这种香味扑鼻的环境中,南巷简直都要被熏吐了。

“姐姐,你打算何时放我走?”南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绳子,语气越发的无奈。

“别着急,等我什么时候怀上了子嗣,我就放你走。”小妾的话令南巷有些欲哭无泪。

“那你先放开我啊,绳子勒的我手腕好痛啊。”北执竟耍起了无赖,磨得小妾没得办法,只得先将他松开。

“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会一掌打死你。”小妾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北执装作很怕的缩了缩脑袋。

慕暖此时坐在房间内发着呆,她期盼着兮夜能来救她,可又觉得自己是在幻想,三日后,南巷就要娶她了,慕暖只盼望这三日漫长一些。

一大早儿,王府内就开始了张灯结彩,挂上大红灯笼,就连院内的花圃中的花都换做了红色的花,整个王府上下喜气洋洋。

兮夜在王府外候了一夜,丝毫不见北执出来,有些担心,又安慰自己,北执肯定是还没找到关押暖暖的地方,再等等。

“姑娘,该用早膳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慕暖一夜未眠,此时正倦的很,丝毫不想搭理外面的人。

“你放着吧。”慵懒的回了一句,便沉沉睡去,梦中似乎是又见到了兮夜,兮夜那张笑脸在眼前挥之不去,令慕暖越发不肯醒来。

“梦到什么了?竟笑得如此灿烂。”南巷不知何时站在了慕暖的床榻边,看着睡梦中慕暖脸上那一抹浅笑,心里嫉妒的要死。

“她还未对本王如此笑过,她对本王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南巷有些生气,可又不忍心将熟睡中的慕暖叫醒,只得将怒气压了下去,又看了慕暖一眼,便离去了,吩咐婢女谁都不可以去吵她。

“王爷,震西王来了,说要见您。”一名侍卫前来禀告,南巷挥了挥手,示意他前面带路。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震西王此时怒火冲天,将会客厅的桌子拍的震耳欲聋,甚至连桌上的茶杯都摔了。

“这是怎么了?如此大的火气。”南巷从外走了进来。看到震西王如此气愤,挥了挥手将几名侍奉的奴婢打发了下去,这才坐在了震西王的对面。

“南王,你给评评理,大王之前说过等我凯旋而归,就封我为关内王,可此时我已经回来如此之久,大王却迟迟不再提这件事,而且今日在朝堂之上,刘相那老家伙居然说我配不上关内王这个位置,让我今日颜面尽失,真是气死我了。”震西王此时已经怒火中烧,南巷只是冷淡的品着手边的茶水。

“大王若是不提,你可以提醒他啊,刘相那种老臣,谁他都敢弹劾,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元老,说话便格外有些刻薄,不必理他便是,尝尝这新茶,莫要浪费了才好。”南巷出言安抚着震西王,震西王听着南巷的话,只觉得有些道理,情绪便一点点的安静了下来。

“南王这府邸如此张灯结彩,悬挂大红灯笼的,可是要办喜事?”震西王话锋一转,王府内的喜气,无一不透露着南王要娶亲。

“夫人已经走了许久了,想找个知心的人相守,我也是运气好,也就遇到了。”南巷放下手中茶杯,语气中的喜悦是一点都掩饰不住的。

“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有福气。”震西王调侃道,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果然是好茶!”震西王将杯子放下,忍不住称赞道。

“自然是我心爱之人。”南巷的表情始终淡淡,只是在提起慕暖的时候,才会有一丝变化。

“那我就不叨扰了,就先告辞了。”震西王站起身,跟南巷辞行。

“震西王走好。”南巷送震西王出了会客厅,看着震西王的背影,南巷的眼神闪了闪。

之前大王一直要给他赐婚,都被他婉拒,如今若是大王知道他要娶的是蛇人族的女子,会不会气炸了。

“兮夜哥哥。”慕暖睡梦中无意的呢喃着,梦中的兮夜依旧是那么让她心动,只是每当她想要触碰他的时候,兮夜却总是会从她眼前消失,等她再回头去找的时候,他便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就算如此,慕暖也不舍得醒来。

“兮夜哥哥!!”南巷听着慕暖的呢喃,一口银牙咬的吱吱作响。

“什么人!”慕暖听到南巷的声音,立刻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南巷那张黑了个彻底的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慕暖见到来人后,立刻扯了被子遮住自己,一双杏眼怒目的盯着南巷。

“怎么,你的兮夜哥哥就如此难忘,连你做梦都放不下他?”南巷双手怀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穿上将自己包裹严实的慕暖。

“不劳王爷费心。”慕暖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刚刚那么温柔,听的南巷一阵火大。

“不劳本王费心?你这女人,梦中呼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在过两天,你就是本王的王妃,这种事情,本王如何能忍,怕是换别的男人也同样忍不了吧。”南巷一掌打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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