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若是这种奇特爱好伤到了无辜的人,尤其是幼童孩童,那便是罪大恶极。

围观的百姓有许多已经看出这男子的目的,纷纷厌恶地离的远些,也有的看不下去,试图阻止这人。

“方才他被打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头?怎地?你们是觉得我比他好欺负?”男子横过去一眼,脸上肉一颤一颤的,看起来颇凶狠。

打抱不平的百姓顿时不敢做声了。

吵闹间,团子已经到了跟前,他举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对男孩说:“给。”

少有人能抵挡得住玉团子一样的孩子示好。

男孩抹去眼泪,他摇头,“不要。”

他不能要一个小不点的东西。

团子却不依,仍旧把冰糖葫芦往前送,“给你吃。”

在团子出现的时候,那男子的眼睛盯在团子身上就不动了。

他虽喜好男孩子,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以他这么多年玩弄孩子的经验,这小不点要是长到十岁,那可了不得啊!

这孩子要是能带回去,他定会好好养着。

淫邪的心思几乎隐藏不住了。

嗷——

男子的脸疼的扭曲,他抱着膝盖,摔倒在地,疼的直打滚。

冬日穿得多,众人并未发觉异样,只以为这男子突然发了疯病。

像是印证众人的猜测,男子脸上很快布满了红色斑点,看的甚是可怖,在联系男子的所作所为,围观的百姓纷纷躲避,生怕离男子近了,也会将这种病传染给他们。

男子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惊恐地瞪着自己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吓的话都说不清。

“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这怕不是那种病吧?”有人小声说。

男子恶狠狠地盯着开口那人,随即想起什么,顾不得膝盖疼痛,费力地爬起来,单脚着地,一瘸一拐地往最近的医馆跑去。

他这种人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孩子出手,自然少不了要去那些暗馆。

围观百姓也不敢多呆,说不得男子待过的地方都有那种病气,还是离的远远的好些。

这处很快就剩下男孩跟方铮一家四口。

方蒋氏担心孙子,她虽年长,不过先前一直呆在东留村,村里最出格的fēng_liú事也就是谁家媳妇偷了汉子,这种好男孩的污浊之事她还不曾听说过,自然不明白围观的人为何跑的这么快。

但是大家都跑了,她孙子也不能离的近。

“乖孙,快回来。”方蒋氏喊。

冯轻却阻止方蒋氏,她悄声说:“娘,没事。”

团子见男孩不接,干脆将冰糖葫芦往男孩的嘴边放,还催促,“你吃啊。”

男孩避开,对团子说:“我不是要自己吃。”

团子仰着头,不太明白他的话。

男孩对大人都有戒备,对心怀善意的团子没有,他认真地解释,“我妹妹病了,想吃冰糖葫芦,可是我没银子。”

“给妹妹。”团子也想到了来他家做客的妹妹,他也不往男孩嘴里塞了,又试图将冰糖葫芦放在男孩的手里。

“这是你的,你自己吃吧。”男孩心里有一杆秤,他不愿抢夺比他妹妹还小的孩子的冰糖葫芦。

在两个孩子你来我往间,方铮又转身去买了两串,送给那孩子,“今日你能安然躲过,不过是运气好,往后万不可再行此事。”

“你该知道,有些惩罚比被打一顿要严重的多。”方铮提醒这孩子,“有些错是不能犯的。”

“我知道了。”男孩也怕,今日若不是运气好,恐怕此事没法善了。

他爹又买了两串,团子心情挺好,他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一个,妹妹一个,我一个。”

话落,将那两串给了男孩。

男孩没再拒绝,接了冰糖葫芦,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去查。”方铮吩咐其中一个护卫。

护卫领命离开。

等街上再次恢复热闹,冯轻才悄声问方铮,“相公,那人是真的生了病?”

虽没亲眼看到方铮动手,可冯轻就知道这是自家相公的手笔。

“大约会病重吧。”虽语气不肯定,不过神色却是笃定。

“那就好。”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在大街上都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不知道此人背地里害过多少孩子。

尤其是他看团子的神色,方才若不是相公牵着她,冯轻定要上前,给那人一脚。

“为夫会让他后悔曾今的所为,娘子莫要再为此人生气。”方铮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为孩子出头的事让他做便成。

方蒋氏没听到方铮跟冯轻的话,她也不知道方铮方才做的事,方蒋氏不停地查看团子的手跟脸,生怕那人身上古怪的病会传染。

“娘,团子身体好着呢。”冯轻不能跟方蒋氏解释那人发生了何事,她转个话音说:“娘,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不远处恰好传来一阵欢呼声,且这些多是孩子喊的。

“要不要去看看?”冯轻捏了捏团子的脸颊,问。

团子人小,冯轻索性抱着他,等他直起身,往那欢呼处看去,他惊呼一声,连忙搂着冯轻的脖子,惊诧地问:“娘,那是什么?”

“那是象。”没想到这梁州城竟然还有这种大业极少见的兽。

“象那个象?”团子疑惑地问。

若不是团子的亲娘,冯轻还真不明白团子的意思。

“是。”冯轻知道团子说的是象棋里的象,这些都是方铮平日跟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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