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连忙亲自抱着木盒给三老爷送到衙门。后堂里,谷柏新心情很坏,见清禾来了,先是一惊,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女人没事就往衙门跑,还让不让我办公务?”

“三老爷。东西回来了。”清禾精灵,连忙把木盒子往他面前一放。

谷柏新激动地抓过盒子,打开来看了看,正是丢失的东西,高兴得抱着清禾亲了几口,“乖儿,还是你最体贴,这东西怎么找到的?”

清禾老老实实把秦妈妈来过的事说了。

谷柏新一阵冷笑,心中有种痛快,这一回文氏费了精神,没捞着好处,终于失算了。打发走清禾,便抱着盒子亲自去了老王家,把盒子交给寻桦,这才舒了口气。

寻桦问他怎么找回来了,谷柏新只得说是文氏看够了,突然大发慈悲就把东西还了回来。

寻桦和柳长青一拿到画了,连忙收拾东西,当即赶回巡城。 次日晚上,寻园怡和居。

谷庭仪抱着乌红的木盒子高兴得流泪,连连赞扬寻桦他们“你们等两天等得好,等到老天开眼,给我把盒子找回了。”

沛林迫不急待的打开画,莫氏不是头次见这画中人,和寻香站在沛林两边,仍好奇地看着画。

莫氏由衷地道,“马小姐生得极美丽。林儿和她娘有些神似,模样长得不太象,不过看得出来是两母子。”

寻香则是一震,画上的人果然与寻香重生时见过的女人长得一样,而且她手上戴着枚祖母绿大戒指,正是当初她留下的东西,

还有她手腕上戴着个紫色的镯子,看着似乎很昂贵。

谷庭仪笑道,“这画是马小姐临产前。让我找的个画师,帮她画的像,当时她怀孕,脸有些浮肿,初稿出来时,让画师改了多处,才画得跟她怀孕前一模一样。沛林她娘是个热情多趣的人。”

沛林抱着画,心里暖乎乎的,总算见到自己的娘长啥样了,虽然娘不在了。可是抱着这画,就有种娘在身边的感觉。

寻香心里暗暗高兴,还好婆母显灵。竟然让走远的画回来了。

谷庭仪鄙夷地道,“十之八九,威远候爷不愿与马家结怨,所以差人把画送回了浑水县。文氏这一回真是打错了算盘。”

“好了,我娘回来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沛林激动地把画装回盒子里。

寻香和沛林回到逸安居。沛林抱着木盒子一直不愿放手,象个孩子样,不时傻笑,“我娘回来了,太好呢。”

“睡觉了,沛林。明天我们把画挂起来吧。”

寻香怎么哄,沛林都不愿松开木盒。只得让他抱着木盒子睡下。

半夜时,寻香待他睡着后。悄悄把盒子取走,进了碧宵境里,在石洞里细细看了许久这画,觉得这世间的事太神奇,她重生时。沛林的娘竟然把自己手上的戒指给了她。

寻香心中一动,拿起纸笔照着画上的模样。把在黑暗里见到沛林娘的样子给画了出来,主要是她的发型和着装太特别,尤其是那那高跟水晶鞋漂亮极了。

寻香对自己画的画很满意,有画像作模子,她画得很象。放好这幅新画,她收拾好沛林的盒子,这个得拿出去,放在沛林屋里,不然他见不着他娘时会生气。

这盒子极沉,寻香不注意差点把盒子摔到地上,还好动作快抓住了它,若是摔坏了画,那沛林一定会心痛死。

这盒子怎么会这么沉呢?画轴是寻常的香木。

寻香觉得奇怪,重新把画取出来,翻来覆去检查盒子,盒身乌红,漆得很光洁,盒子边缘有缕刻花纹,每面有带镜心式的木雕图,上下两面是相同的花鸟,左右两面是山不,前后两面却写着吉祥如意几个字。

寻香几面摩挲着厚沉光滑的盒子,突然掌心的底部一动,小心地翻过来,抽开一个暗格。原来这盒子里还有机关?

寻香激动不已,里面有只好看的血紫玉镯,还有一张折叠的信纸,这是沛林娘留下的书信,祖父都不知道?

寻香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娟丽,一看就是女子的手迹,信的内容说的是她自己的身份,寻香读罢,却是一愣,祖父不是说她是马家的女儿吗?

马家的女儿只是沛林娘身份的一个掩饰。事实上沛林娘的身份很复杂,复杂得不敢对人谈及。寻香感觉就是涛叔都不知道这些的。祖父到底知不知道真相呢?

寻香试了试血紫玉镯,戴在她手腕上刚好,褪下来放在案上,寻香矛盾了,这封信给不给沛林看呢?

经过考虑,她决定把手镯和这封信藏在碧宵境里,有的事还是暂不让沛林知道的好。

盖好盒子,装好画,寻香悄悄地把盒子放在沛林枕边,爱怜地抚了抚他的面庞,两颊湿湿的,嘴唇不时翕动,他一定是在做梦,在梦里喊他娘了。

知道越多,负荷越多。寻香知道沛林真正的身世后,不时会在心里想,到底祖父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真相呢?有几次她差点悄悄问祖父,可是转念一想,如是祖父不知道呢?

祖父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加重他的负荷。

“仇要报,日子也得过。咱们该干嘛还得干嘛。”画像回来后,谷庭仪彻底平静下来。

寻香的心才敢渐渐转回到茶业上,沛林又开始专心地研习陶艺。

凤鸣香兰上市了,反晌极好,彩凤那边一下买了五十斤去,寻香带着人又赶制了一批,把库存不足的问题大大地缓解了。

六月中时西头的小院竣工了,吴妈妈带着几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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