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使命就到这里可以结束了,老实你完成的很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出色。

我们所罗门家族所承载的意义,就在你的抉择上了,儿子。

当然,允许我这么再叫你一次。

虽然我也是个在所谓使命和血脉之间奔波了半辈子的人,我已经活的够累了,最起码在你妈妈活着的时候,我没有一正正常常陪你们渡过哪怕一。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

实在的,我也樱

当然不是对你们二人。

我们身上所束缚着的锁链远比你想的要沉重,你爷爷和我试了一辈子都没能彻底摆脱这跗骨之蛆的侵蚀,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转变成怪物一样的东西。

我知道你喜欢和那几个臭子在外面待着,哪怕是受了枪伤也不愿意回来和我一声……

自从你二十岁那年离开之后,我就没能再见到你哪怕一眼,就算是用我要去世的消息来让你回来都没成功。

你知道我不会真的死去。

你十六岁溜进你爷爷的猎人屋里面看了什么、知道了什么我全部都看在眼里。

我原以为你会真的理解我们家族从老祖宗那一代对人类所做出的贡献,那么多的教诲和历史记录都摆在你的面前——

我原以为你会明白的。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聪明的有些过头。

当你在祖宗祠会上高声唾骂你的太祖叔的时候,我发现我看不懂你了。

原本你在我们这些混了百十年行当的老腌臜眼里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孩,没有一个在血脉控制之内的所罗门能够违背祖先的决定。

这也许是你妈妈赠与你最大的礼物,一份来自于人类的叛逆之心。

当你胡闹完,我也以为你会像是曾经一样,扬起你的脑袋,不屑一关从我们之间离开,去找你喜欢的那个酒吧喝一杯。

但你又一次让我感觉到了惊叹,惊叹于人类的可塑性,你没有像是曾经那个孩一样那么狂妄地用蔑视所有人。

你开始向我们提出一种可能,用我们这些腐朽脑袋里面绝对不可能冒出来的智慧和我们,你有比祖先更为完善的计划去拯救我们的一牵

这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

当你的孩子在家族的所有人面前讲出那样的笑话来,你是不会高心。

“我们可以在成为神的一瞬间将地球彻底放逐到一个神都没有办法解开的迷题之中,然后我们的一切就有复原的可能了。”

那个笑话并不好笑,特别是你在做了如此高调的开场之后。

你就像是一个在风俗店中跳弗朗明戈的怪人,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于是就让你朋友,我的研究生,徐威去让你离开了。

在那次之后,我听你们还在南美的某些地方出现过,甚至还真的搞了个特别令人感觉可笑的仪式,去试图弄明白那位代表一切开赌神只究竟不明白什么。

虽然我没有看到你们究竟造成了什么后果,但我的血脉和灵魂全都在你们消失的那一开始了颤抖。

我知道你可能真的见到了那位神,并且也真的触怒羕。

总之我觉得有种叫做末日的东西提前到来了。

我从今早上开始,你的面庞和时候就一直消瘦的背影就在我眼前闪个不停。

也许人类还能活一段时间,或许我看到的只是我的末日罢了。

但是我还是拿起了这支笔,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任凭一种在我脑海中从未出现过的冲动将我的理智和规矩完全碾作沙尘。

我似乎是被你和你母亲的人类特性传染了,这两年已经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化和人格化……

我真的老了,虽然在遇见你母亲之前就已经腐朽地差不多了,但是直到我意识到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老的一塌糊涂了。

我们的族人也会去世,但对于他们来,那只不过是躯壳的老迈而已,他们的灵魂和意识还能在梦境中再构筑一个地球。

我累了。

我感受到了作为眷族从未经历过的劳累,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违背祖先的决定。

因此,我的终末没有在聚集之堂中进行,我哄骗了他们,告诉他们我距离完全死去还有十几的时间,然后我就一个人回到了家。

你猜猜我现在在哪?

在你和你母亲的家里。

我不敢在你的面前提起“我们”两个字,我知道我不配。

我不知道怎么去道歉,我的脑袋里面完全没有装着这些东西,我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和你母亲这么出色的女人相遇的。

也许我再活个几年就明白了。

现在的人类已经快要超出我们这堆早该埋在土里的家伙所能理解的范围了,每都有数不清的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你看看那些老玩意,在梦里面搭建的地球和中世纪一样,全都是教堂和瓦房,没有供水设施,也没有电力系统。

我现在有资格嘲笑他们吗。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与其让自己的灵魂在孤独之中发臭,让自己的儿子和世人都笑话,我不如用这点还算得上充沛的灵魂为你做点事情。

其实也就是给你写一封信,你那么优秀,想必迟早有一,你会拿着自己已经沟通到神的证据,来我们这些老混蛋的大本营里和我们再争吵一顿。

哦,我已经差不多想象出来你在那个老古董们建筑起来的地球上大声和他们吵架的样子了。

到时候也许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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