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如此生气吧,那模样,仿佛就像是跟他抢人一样。

这样一想,觉得唯真说的话也不是没有理由,更何况唯真亲眼所见,也不是道听途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喂!你!”唯真怒瞪玄玉。

“怎么了?自己心理变态,还不让人说了吗?你知道弟子们都怎么称呼你吗?惩戒堂黑无常唯真长老,哈哈哈哈,别说形容的还挺好,哈哈哈。”

玄玉看着唯真那张黑脸,真心觉得那些弟子们形容的很贴切。

“好了,你俩别吵了。”浮玉无奈,这两人几百年了,一见面准会说一两句,随后才说道:“就算尊上对晚悠动了心,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虔来山中,青微君就与他弟子沐雨相恋,起初世人觉得此为禁忌,便千遍阻拦,万般阻碍,可是在十多年前的湮山洪荒大乱时,却让众人对此改观。

沐雨身为弟子,比青微君更受人指点,唾弃,甚至被人挑断手筋,还让其毁容。

洪荒大乱,万妖倾巢而出,危害苍生,青微君携虔来山众多弟子跟着其余四派一同抗乱,就在五派合并灵力准备镇压时,大乱之首,莜莜出现。

沐雨在关键时刻,以身献祭,联合温言灵法结界,强行封印莜莜。

青微君用尽所有灵力才救回沐雨,此后世人也再没有干涉这件事,青微君也携带沐雨隐居湮山,看守结界,以防再次大乱。

知情人士也不再说什么师徒恋情有违天道,而将沐雨和青微君的舍身取义口口相传。

“什么!这还不是大事!”唯真拍桌而起。

“哎哎哎,干嘛干嘛,坐下!”玄玉挡在唯真的面前,一副嫌弃不已的模样:“迂腐,太迂腐了,就算尊上和他的小徒弟师徒恋怎么了?尊上喜欢,你敢阻拦吗?”

一把将唯真又按回椅子上,指着唯真鼻子就说道:“你这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什么事情还看不开?尊上不管是认定了的事,还是人,会轻易改变吗?恐怕千八百头倔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就容尊上被那个小丫头迷惑吗?”

唯真别过头,依旧气不过。

“哎哎哎,先不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是师徒恋,尊上岂是轻易能被迷惑的人吗?再说了,如果真的是师徒恋,不是还有青微君和沐雨小丫头的前车之鉴吗?只要二人为天下苍生着想,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挠呢?”

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师徒那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这又不是你把他们拆开,他们就不相恋的事,所以说,你心胸狭隘,小心眼,迂腐,这又不是灭五宗派的大事,你焦虑个屁呀。”

“玄玉!!!”

“哎哎哎,干嘛?想打架呀?不打,不打,不打,我今天好不容易花容月貌一番,和你打架,败气质。”玄玉立刻躲在浮玉身后,摸摸洁白无瑕的俊脸,对唯真又是一番嫌弃。

唯真吹胡子瞪眼道:“玄玉!你是不是最近皮痒了?要不要到我惩戒堂坐坐?”

“不去,你那个窝阴森森的,一点都符合我今天的气质,也就你这个黑无常喜欢待在里面了。”

玄玉绕到药桌的另一半。

唯真手中灵气聚集,却被浮云一掌打散,浮云道:“这里是我浮玉殿药堂,不允许打斗,况且我觉得玄玉这次说的对,虽违天道,却合常情,且不管事实如何,这都是尊上的私事。”

唯真冲着玄玉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大有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感觉。

突然,门外有一个惩戒堂的弟子跑进来,喊道:“长老,唯真长老,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的?”唯真板着脸。

“长老。”弟子大喘息着,道:“不好了,地牢水极中锁着的亮玉白剑突然狂怒,居然挣脱了水极玄锁的束缚,现在一干弟子正在强行压制。”

三个长老互相对视一眼,心下觉得此事有蹊跷,便连忙走出药堂,向惩戒堂方向飞去。

......

“师父,师父,你快看看我,这姿势对不对嘛。”白悠悠架势挺足,无名化作长剑,在白悠悠手中来回比划。

温言在亭中抬头,摇摇头,道:“悠悠,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会儿?”

白悠悠这哪里是练剑呀,分明是要借着练剑打扰温言看书。

“师父是嫌徒儿话多嘛?”白悠悠嘟着嘴,直接坐在地上,好似“你敢再说一句,我就哭给你看”。

温言还没有说话,在一旁啃苹果的伽雪青蝶就说了:“姐姐,你练剑就练剑嘛,为什么每过一招就要问一句呀?你不烦吾都听烦了,尊上肯定也烦姐姐了。”

“你还敢说话,上次你把荷花都摘了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白悠悠立刻弹起来,挥舞手中长剑,就向伽雪青蝶刺去。

“啊!”

伽雪青蝶大叫,向温言身边跑去:“尊上,尊上,救吾,姐姐要杀蝴蝶了!”

“呵,你还敢求饶!看我天女散花!”无名回到手腕处,右手一挥,小山上的紫藤花瓣随召而来,直接打向伽雪青蝶。

伽雪青蝶飞出亭中,那无数花瓣紧随其后,伽雪青蝶见无处可逃,便转身,指尖绽放灵力,和白悠悠的花瓣与之抗衡。

两人围着亭边打了两圈,荷花池中的水涟漪阵阵,荷叶坏的更加严重,温言拿着书,嘴角勾起了一个笑意。

书,轻轻放在桌子上,看着两人又打到了化羽殿房顶上,才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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