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多年,可是终归是一家人,回羽仙山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想到玄玉因为这件小事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便又是头疼万分。

一副老者模样,做的事情却连八岁孩童都不如,老顽童也就这般模样了吧。

玄玉下意识看向浮玉的手指,生怕多出那么两根银针,虽然现在浮玉已经对他宽容许多了,很久没有真的用银针扎他,可是那种感觉他此生难忘。

“嘿嘿,哥,大哥,我的亲大哥,不嚎了,不嚎了。”

乖乖顺顺蹲在了浮玉的身边,看着那株已经枯萎凋谢的花,有些疑惑。

浮玉可是很宝贝这一片药圃的,平时里多了一根杂草都不行,现在居然还在里面种起了花,还是一朵枯萎了的花。

没有观赏性,更不是什么奇珍异草,实在是不明白有什么看头,种了有什么用。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浮玉的脸色,道:“大哥,你种着这株死花有什么用呀?还不如种一颗树呢,夏日炎炎时还能树下成阴。”

浮玉白了眼玄玉,道:“你最近可是太闲了?风轻尘还有两三天就到了,你不想想怎么解决,还管起我来了?”

“大哥不也没想解决的办法,还悠闲的种起了花,你知道我脑子笨,还叫我去想。”

玄玉说完之后就觉到了身边忽然阴风阵阵,打了一个寒战,顿时后退倒爬,远离浮玉,道:“大哥,我错了。”

浮玉温柔一笑,转过头道:“你在前面就大声嚷嚷说什么大事不好了,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右手拿出三根银针,眼神轻瞄,道:“我这银针可是许久没有见过血了,怎么?你是准备迫不及待的试试了?”

“大,大,大哥,三思,三思,而后行,我不是故......”玄玉忽然一拍大腿,猛的弹起来,看着浮玉,道:“不是!我开始想说尊上快和戚宴打起来了!已经尊主已经被打傻了!”

浮玉挑眉:这就打起来了?

他以前还挺好奇温言为何会对晚悠百依百顺,宠爱入骨,可是在湮山之上,白悠悠的身份暴露之后,他才彻底明白,温言心悦白悠悠。

而白悠悠复活于女娲石,恐怕也并非偶然,只是白悠悠不知道而已......

“走吧,去看看热闹。”

玄玉:“......”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

在操武场上,戚宴脸上魅惑尽显,周围的女弟子看的心花路放,戚宴像是在炫耀似的,嘴角一勾,眼神挑衅的看着温言。

看吧看吧,你在这羽仙山几百年,我这不过刚来片刻,你们都没见过你们门派中女弟子的这一花痴模样吧。

温言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满眼花痴的女弟子,人群中的躁动瞬间平息。

再好看又如何?皮囊而已。

可是心中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嫉妒了,记得当初在回仙城中,白悠悠出次见到戚宴,眼中可以是犯过花痴。

而是他却从来没......呃......好吧,有过。

浮玉和玄玉走到台阶之上,看唯真也在这里,便觉得有些稀奇,这两天因为温言护着白悠悠,以至于唯真心生不满,把自己关在惩戒堂里生闷气。

理由是:不该顶撞尊上。

没想到这就出来了。

玄玉欠兮兮的凑上去:“哈哈哈,唯真,真有你的,你不是要惩戒自己关自闭吗?怎么?这才两天不到就出来了?”

唯真严肃的脸上也出了一丝龟裂,像是还在生闷气,摆袖,冷哼一声,不理会玄玉对他的嘲笑。

“咳咳咳。”玄玉凑到唯真身边,随意了眼武场上的两人,收起刚刚那副贱样,严肃道:“这两号大人物都要打起来了,你怎么还这么淡......”

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刚刚看见了什么,瞬间把头又转回去,指着温言大腿上的人道:“尊,尊主!我们不是他关在羽仙殿里了吗?怎么......怎么出来了!”

浮玉看着花月白揉揉脑袋,有些头疼,现在两人之所以没有打起来,估计也就是顾及温言大腿上挂着的那个人。

这到底是去来拉,还是去劝架?亦或者劝完再拉开?

唯真对着玄玉的问题默不作声,只是十分认真的朝后面指了指。

玄玉顺着唯真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

大殿的门......碎了......

而且那一面强都破损不堪,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玄玉的眼中整座大殿都像是摇摇欲坠,随时都可以倒下来的样子。

这修建羽仙殿的材料真的是世间难求呀。

这要是要从新修,又得花多少钱呀,上次君泽带来的亏损还没有补上呢,现在又添新坑呀!

浮玉走下台阶,穿过弟子人群,众弟子参拜:“见过浮玉长老。”

浮玉点点头,顺直走到了两人的中间。

对着温言一拜:“尊上。”

然后又对着戚宴叫道:“戚宴仙君。”

戚宴一笑,道:“浮玉,你可记得白悠悠在湮山之巅所说的话?”

浮玉微微一笑,道:“自然记得。”

“那你说说看,悠悠说了什么?”戚宴看着温言,满眼的嘲笑。

浮玉一顿,看了眼温言,笑道:“白悠悠自认为已经和我羽仙山恩怨纠葛已尽,说是要再回魔道,此后又被尊上带回了化羽殿。”

戚宴笑着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们尊上现在不仅把白悠悠关在化羽殿,还不允许别人探望,就连我都被拒之门外,你说,这件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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