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女知晓这件事必然不会看这份手稿的!母皇若是不信,大可去询问余大人,儿臣真的并无利用此时得到母皇重视之意|没有因为太女未曾为儿臣请功而怀恨在心!儿臣一早便知晓太女并不知道手稿的真正出处,儿臣岂会对太女怀恨在心?”话顿了顿,随后方才继续道:“儿臣知道如今不管儿臣说什么母皇都不会相信儿臣,可是儿臣可以那性命担保,儿臣从未想过伤害太女!”

司慕涵没有回话,而是冷冷地盯着她,那目光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似的,“从未想过伤害太女?若是你从未想过,为何刺客会出现在你的府邸?为何你会和一杀手多次见面?为何前两个月你和她经常见面?而又为什么,那行刺太女的刺客的招数和那个杀手的惯用招数那般相似?司予执,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朕一件也不知道吗?!”

司予执听了这话,心底已然一片冰冷,“刺客真的是她吗?”

“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朕面前假装不知?!”司慕涵扬手扫落了旁边御案上的物件,勃然大怒。

司予执垂合了合眼,“儿臣的确和杀手窦英有过往来,可儿臣从未要她伤害过太女,更从未……”

“够了!”司慕涵厉声打断了司予执的话。

司予执凄然一笑,却坚持说下去,“母皇……儿臣从未想过伤害太女,当年之事,儿臣一清二楚,儿臣知道儿臣是罪人,也知道父君罪大恶极,更清楚,儿臣和父君欠太女的这一辈子怕也是还不完,儿臣不求太女能够原谅儿臣,儿臣只是希望能够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去偿还,窦英一事,儿臣的确不知,可是她却是儿臣招来的,纵使儿臣从未想过伤害太女,但是太女遇刺,儿臣难辞其咎,儿臣愿领一切责罚,可是,在这之前,儿臣恳请母皇准许儿臣亲自将窦英缉拿归案!”

司慕涵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冷冷地凝了她半晌,随后方才开口,“这些年,朕以为你和你那生父或许有一些不一样,所以,只要你安分守己,朕便当多养一个闲人,可是朕错了,你们都是一样,一个样!当年你的生父便是这样,不管事情到了如何绝境的地步,他总是能够找到借口,总是以为别人好为借口来为自己开脱,然后,寻找机会再行作恶!”

她寻不着半丝的温度,隐隐的杀意浮动着,“朕信了,可朕相信的代价就是朕失去了朕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如今,你以为朕还会相信这样的誓言吗?!”

眼前这个她一直忽视一直最不想见到甚至连一丝消息也不想听见的人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这般多事情!

当年她的一时疏忽让她失去了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直至今日,她也悔恨不已,可是她没有想到,今日,这样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而对象却不再是官氏,而是他所生的女儿!

而这一次,她也差一点便失去了最重要的女儿!

“当年朕便不应该让人救你,更不应该让你回京,让你立府,让你继续玷污我司家皇室!”

她的话,染上了杀意,冰冷的杀意。

这些话,一字一字像是化成了尖刀一般,直刺司予执的心扉,直刺她心中最痛之处。

这些年,司予执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并不是官氏所犯下的那些罪行,而是她身体里留着外族的血统,流着那些土著人肮脏的血液!

玷污司家皇室!

她的确是玷污了司家皇室!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是否流有司家皇室的血统!

司予执的身子渐渐地失去了温度,泪水滑落脸庞,带着绝望以及决绝,半晌之后,缓缓开口:“母皇,儿臣知道儿臣的存在是皇家的耻辱,是司家血脉的污点,儿臣知道……当年母皇能够留儿臣一命儿臣一直感念在心……这般多年来,母皇一直允许儿臣好好活在这个世上……让徽儿能够承欢蜀父君膝下……甚至没有杀父君……这些……于母皇来说,是极为艰难痛苦之事……儿臣感激母皇,一直感激着……如今……母皇也说得没错,像儿臣这等耻辱不该继续存活于世上,儿臣不会让母皇为难……”

话说吧,然后,缓缓磕下了头,“请母皇赐儿臣死罪!”

司慕涵笑了,极阴极冷,“你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吗?”

司予执抬头,没有说话,却是淡淡笑了。

司慕涵面色一狞,“来人!”

外面候着的侍卫随即进来。

“将二皇女押下去!”司慕涵一字一字地阴沉道:“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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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节写的我也想把自己给砍了……明天继续


状态提示:047请赐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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