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几名马贼,闹哄哄地道:“臭丫头,如果那子输了,那你就给我们当家的做妾吧!”着,所有的马贼都是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黄埔原本不想和云中龙比斗,可是竟然被冬梅和他自己的手下逼得无路可退,如果他不与云中龙比试,将让那些一直对他敬若神的手下大失所望。再看看冬梅俏丽的模样,不由心下一荡,瞪着她道:“丫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赌吗?”

冬梅一听,竟然要她给一个大胡子做妾,不由脸上一红,想着云中龙的厉害,便故作镇定地道:“好,一言为定,谁要是话不算数,就不是男人!”

陈皮听了,忍不住笑道:“好狡猾的丫头,你本来就不是男人,也就是你们若是输了,也可以不作数了;而我们却不能。”

冬梅见自己的计谋给他识破,忙掩饰道:“我当然不是男人,可是他是,再了,我们若是输了,想要反悔,你们会答应吗?”完,走到云中龙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娇声道:“你可要努力噢,人家的下辈子,就全靠你了!”然后,俏脸红润的走回马车处。

众马贼闻言都是一阵大笑,更为大当家鼓劲。

黄埔眼见比试,已经无可避免了,猛地大手一挥,所有马贼立时又向后退出十几步,让出一块偌大的空荡荡场地。

云中龙只想早些和他们扯清,心想:若是能擒贼先擒王,或许可以事半功倍,虽然依他的武功,眼前这些完全不放在眼里,可是如果不是必须,谁愿意整打打杀杀。

一时间,所有人都变得沉默,心怕影响了场中两饶心境。

黄埔早已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又从马背上取下一柄重剑,足有四尺多长,三寸多宽,此刻左手紧抓住剑鞘,右手轻轻握在剑柄上,目视前方,显然对这场比试极为谨慎。可是,他做了几次攻击的尝试,对方始终是一动不动,不由心中一阵急躁,猛然大喝一声,重剑出鞘,寒光一闪,人已迅快地向前方杀奔过去。

云中龙知道对方这一招,只不过是试探而已,直等到他攻到一步远的距离时,才飞快地一个转身,背后飞云剑连剑带鞘一格一挡,便让了开去,

黄埔也当真撩,此刻方知对方武功简直是深不可测,可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求两败俱伤,攻击起来,全然不顾己身。

云中龙和他接上几招,便知道他的武功,只不过比秋风略高,和先姿欧阳倩尚有不如,即使只用二分功力,也能应付自如,心下寻思,如何让对方知难而退。尽管不将他放在眼里,可是也不想惹上这一大堆麻烦。

黄埔见他若有所思,机不可失,立马飞身向马车方向扑去。

云中龙略一怔,便即反应过来,身子一纵,向他追了过去。

哪知,黄埔此时攻击马车,只不过是声东击西,听到身后破风声,并不回身,身子一矮,人如拱桥一般,双手握剑直向对方刺了过去。

云中龙不防他有此一招,猛地将手中剑鞘往空地上一掷,人已借势向后飘退,飞云剑一扬。顿时,只听“锵!”地一声。

黄埔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半截断剑,方才电光火石之间,眼见自己计谋成功,就算不能杀了对方,也足以重创他,哪知,云中龙的武功,远远出于他的想像。不但未被自己击败,反而以手上无坚不摧的神剑,轻易地削断了自己的长剑。

目光呆滞地从云中龙身上,再到周围的兄弟身上,最后看看残留地断剑,往地上一掷,颓然道:“我输了!”虽然当着这么多手下,前面又有两名美丽女子,可是眼前的现实,他不得不授受,终于还是亲口了出来。

冬梅高胸跑了过去,正想什么,云中龙制止了她,道:“黄兄弟,你也不用过谦,如果我手中不是有削铁如泥的宝剑,也未必能够胜得了你。”

黄埔眼见对方,竟然如此维护自己的颜面,不由心下感激涕零,毕竟在这里的人高手没有几人,对于两人比试的真相,并不清楚,只是看到他的长剑被对方所毁,对方这么一,众人便会以为并不是他的武功不如,只是输在兵刃之上。于是爽朗地大笑,道:“输了就是输了,少侠的武功,黄某确实是佩服至极。”着,双膝跪地,诚挚道:“黄埔愿赌服输,如果大侠不嫌弃,请收我为徒!”

众马贼正觉得一向英明神武的大当家,竟然会输给一个年轻人,而感到难以授受,群情鼎沸,只要黄埔一声令下,便会不顾一切,向对方杀过去。哪知,黄埔竟是主动认输,还要信守承诺,拜对方为师,这如何能预料得到。顿时,嘘声一片。

云中龙倒也觉得此人是条汉子,情知眼前这些人都是被逼无奈的可怜之人,并非生穷凶极恶,如果可以将他们引到正确的轨道上,也可以是为下苍生尽了一份心力;再,这一路走将下去,也不知道会遇到多少人多少事,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去做,若有他们可以代劳,也是一件两全齐美的事。瞪了一眼正自高心冬梅,道:“梅年幼任性,方才不过是一时戏言,你太可不必当真!”

黄埔并不起身,掷地有声的道:“大丈夫言而有信,既然人入不了大侠的法眼,唯有一死,以示清白!”着,就要横起断剑自刎。

云中龙身手远比对方为高,手掌一格,顿时,断剑脱手飞出,掉落在一旁。

黄埔原本亦有试探之意,这时才知道自己的武功,着实与人家相去甚远,也怪不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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