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一出手便是一个金锭,这可是她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横财。

有了这金锭,她下半辈子都可以悠然自在的过完了。

杨梅,小翠见到这麻婶的势利模样,又见于四的作戏,忍不住在一旁掩嘴娇笑。

于四也不是太蠢,只不过是一时财迷心窍,见他们都把他当成白痴一样,顿时恼羞成怒地道:“你们别太得意,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等着瞧!”

猛然间,云中龙身子一晃,便挡在了他的身前,冷冷地道:“有些地方,不是你说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于四在他面前气势一弱,有些惶恐地道:“你想怎么样,我们于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中龙见他仗势欺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出言恐吓,笑道:“居然敢打我妻子的主意,也是我今天心情好,把东西留下,滚吧!”

秋月略有疑惑地道:“云大哥,为何要留下那些银两和布料?”

云中龙眉头一扬,轻笑道:“我看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觉得看着不舒服,就把他们送给附近的生活拮据的邻居好了。”

先姿娇笑道:“我们不就是生活拮据的人吗?”

小翠脆生生地道:“昨天还是,不过现在就不是了。”

于四还真是害怕,小心的把银两和布料放下,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猛然回过头骂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便有一锭白银砸着他的脸上,顿时肿胀了老大的一块,听到院内的大笑声,再也不敢多说多留片刻,便灰溜溜地跑了。

云中龙听到于四的叫嚣,随手将一锭白银,从破窗穿出打在了他的脸上。

轻笑道:“其实你们要觉得用着不舒心,就像我这样用来打狗,也不错的。”

秋月,杨梅,小翠闻言,又听到院外于四的叫声,嘎然而止,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先姿亦是嫣然一笑,身子一软,便晕厥了过去。

云中龙只觉腰间一松,见她软倒,忙一把将她抱紧。

随即对有些慌乱地几人道:“且居,麻烦你带杨梅她们去找一下附近有没有大夫?”

想起这些天的所见所闻,又道:“记得带上些银两再去。”

说完,抱起晕迷的先姿,便进了内屋。

只见地上整齐有序地铺满了茅草,上边放着两床单薄的破旧被褥,里面除了两人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之物,再无其他。

云中龙将先姿放在被褥之上,盘腿而坐,双掌抵在她的后背,缓缓的运功。

片刻之后,先姿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再过得一阵,先且居三人领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大夫回来。

大夫仔细诊断后,见大家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自己,便道:“病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忧思成疾,加上最近不小心染上了风寒,以致身体虚弱而致。”

顿了顿,又道:“只要让她安心疗养一阵,条件可以的话,让她多补补身子,自然就会不药而癒了。切记,不可再令得她太过忧虑,也不能再受风寒了。”

众人连忙谢过大夫,加倍给了他银两,再由先且居把他送走。

情知先姿并无大碍,大家都暂时松了口气。

这时,小翠翘起嘴巴道:“还好大侠想得周到,方才我们去请大夫,一听说是这么个地方,都没有人敢来,生怕我们给不起诊金,后来拿了金锭出来,才请了最好的大夫过来的。”

云中龙闻言苦笑道:“不过是见多了世态炎凉而已,再说我真要是想的周到的话,就不会让大家受这样的罪了?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秋月见他如此自责,也是一阵心酸,柔声道:“云大哥,不要怪自己了,现在大家都没事,不是比什么都好吗?”

云中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道:“对了,小倩人呢?怎么不见她?”

秋月微微一笑,道:“云大哥,你一定想不到她会在哪里的?”

云中龙不由苦笑道:“小月,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道呢?”

秋月,杨梅均是一阵娇笑,便听小翠道:“那天我们几个一起到街上,然后遇到有两个白白静静地年轻人,他们给几个无赖纠缠,倩小姐看不过去,便出手教训了那些无赖……”

云中龙听到这里,不禁“噢!”地一声,却见并不接着说下去,遂问道:“后来呢?”

小翠看了几人一眼,又道:“后来才知道,那两个年轻人居然是曹国的公子与她的下人,她们见倩小姐,侠义心肠,人长得美,武功又好,于是死缠着她把她请到宫里去了。”

云中龙怅然若失地道:“那她答应了?就没有回来过吗?”

秋月见他神情,“扑哧!”一笑,道:“云大哥,事情就是这样的了,不过那曹国的公子是女的,而且倩姐姐也会时常过来看我们的。”

几人正在说笑之时,先轸领着庞然等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云中龙几人闻声,留下小翠暂时照看先姿,便从内屋出来见礼。

先轸一见到他,诧异地道:“涟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中龙微笑道:“刚刚过来一会,岳父大人!”

庞然猛地走上前,大声道:“他姥姥的,涟漪,你总算是回来了。”

云中龙和他拥抱了一下,拍着他的肩膀道:“让你们多费心了!”

庞然憨厚地笑了笑,道:“你不在这三个多月里,大家感觉都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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