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吴驰国的这些门客平时簇拥在主子跟前混吃混喝,到了关键时候,还真拿不出一点办法,源氏宰一连问了三声,见大家哑然无语,禁不住灰心丧气的提名问道:“那个,二舅老爷大姑父,你是源氏的至亲,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啦?”

这位被源氏称之为舅老爷大姑夫的叫平田次郎,说起这个称呼,还与倭国皇室奇葩的婚配习俗有关,倭国天皇一直把自己装扮成天照大神,吹牛吹的时间久了,连自己也相信了。为了保持皇室血统的纯净,老鬼子明确规定,身为皇家成员,只要不是我生的、生我的,兄妹,姑侄皆可以结婚成为夫妇。

源氏和平氏皆为皇族,首先是源氏的祖父娶了平氏的姐姐续弦,而平氏娶得却是源氏宰的情妇姑姑,这家人好一个‘乱’字了得,好在肉烂了还在自家锅里。好姑娘就要自己享受,也等于是一泡尿撒在了自家大田。

无度的luàn_lún,虽然保持了天皇种族的纯净,却也催生出了无数的畸形儿和偏执狂妄的疯子。源氏宰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这个号称铁帽子王的天皇私生子,一生致力于给别人戴绿帽,当然他的夫人也没有闲着,真可谓‘圣人没有到过的地方’处处是蛮荒之地,一个亲兄妹都能媾和的地界,那里还有什么礼义廉耻。

平原次郎拱拱手回道:“那个,外孙大侄子,就我们吴驰国,要粮没粮,要钱没钱,唯一拿出手的也就是你府上抢来的的三百美人了,我想石头城大兵汹汹而来,不就是为了她们吗,送几个给他们解解馋不就得了,慰安慰安他们也就退兵了,反正咱爷们也玩不过来。”

“糊涂,无耻,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你见我源氏什么时候送给别人自己的女人了?咱们不都是把别人家的女人,弄到自己的炕头上吗?”

源氏宰听平田要让女人们前去靖边,禁不住火冒三丈:指着众门徒大声骂道:“饭桶,饭桶,源氏的白米饭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想呀,想不出谁也别吃干粮。”

(倭语咱不懂,以上为清尘臆测,好在话糙理不糙,众大神明白就好。)

这时候一直在门外沉默不语的忍者刚崎五郎目光深邃的投向源氏宰:“古人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清客,就会拿女人做文章,关键时候,还得靠这个。”说着话用力挥了挥手中的倭刀,一脸的刚毅。

源氏宰见说话者是居合道的流主,急忙起身相迎:“师傅什么时候到了?前几日小师妹出走,未来得及禀报师父”

“是出走还是被擒?”刚崎五郎瞪了一眼这个让自己后悔了一辈子的这个不肖弟子,冷冷的说道:“集合所有的死士和忍者,我要给石头城一个深刻的教训,夺回女儿。”

源氏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折了师妹,师傅不但没有怪罪自己,还要出兵靖边,实在是意外之喜。

两军阵前,为杀戮预热的,自然是双方兵士们一顿卖力的呱躁,兵书上说这是战前动员,鼓舞士气,其实就是一群怂人勉强为自己壮胆而已,想来这些临时征集起来的农夫、渔民之流,又有多少战术素养,所谓的战争就是一群无赖打群架,站在后排的就是一群手里拿着工具的看客,己方侥幸赢了一阵,大家会趁势冲上一段,捞点油水,待到己方溃败,那不还得撒丫子快跑。

源氏宰摸不透手下的心思,自以为纠集了三千赳赳之众,气势汹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不想他遇到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虎狼之师。

刚崎五郎是什么样的人物?倭国最负盛名的武学大师,居合道流主,看一眼敌方队列,心里微微一颤,石头城的兵士手里的武器全是来自中土的长枪,木柄大约为士兵身高的三倍,结队列阵威力无比,正是自己手中倭刀的克星。

刚崎五郎暗自拿定主意,走到阵前说道:“李将军,久闻大名,汝乃中土名将,为何来到九州岛兴兵作战,这可不是一个大国将军的胸怀啊。”

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刚崎一句‘兴兵作战’无疑就是‘兴兵做乱’的指责,李宝微微一笑:“老人家,李某虽然生在中土,可也是满家实实在在的女婿,岳父有难,女婿服其劳,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呃”,论斗嘴,刚崎五郎哪里是泼李三的对手,老头儿瞪瞪眼说道:“回头看看这些士兵们,平时就是一些渔夫山民,让他们勉强上战场,似乎有些不公,听说石头城来了一些武林高手,大家何不斗上三阵,三局两胜,胜者为王如何?”

满足见老头倚老卖老,正要发声呵斥,颜于飞拽拽他的衣襟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站了出来,朗声说道:“老人家此言甚好,请您排兵布阵。”

老头挥挥手,身后走出一位素衣男子,宽袍大袖,秀发飘飘,此人是刚崎最得意的弟子平原次郎。

平原次郎躬身行礼,颜于飞当仁不让,纵身跃到他对面,二人四目相对,一时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拔剑,出刀,只是一瞬间。

一个优秀的剑道高手,讲求的是气、刀、体三者一致,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是倭国剑道的精髓,无名看到平原次郎心静如水的忘我之态,不禁暗自为师兄捏了一把汗,毕竟他的长处在于镇鬼驱魔,武术反而是他的弱项。

或许颜于飞这么着急的过招平原,就是为了躲开刚崎吧,这种明哲保身的小计谋,想来也无可厚非,须知有些时候一个人知道何时进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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