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天几人面面相觑。
商正初一脸凝重道:“莫非是周王一脉?难不成,当年他们失踪,是被人关在了这墓里?”
“你当死人的钱好赚?”
“不,是钱都难赚!但我理想比你远大,我是渡人,你是盗墓!咱俩道不同。”
“咱俩合作,我帮你做事,你帮我赚钱,许你一分利。”
“起码得二八分吧!”
“你二我八!成交!”顾小天道。
“你才二!”程云深气急败坏道。
两人打过机锋,商正初细说周王墓的传闻。
程云深听完,沉吟道:“有没有可能,这三姓之村源自当时护送周王的护卫,落井下石或见财起意也说不定,而这些人相互防范,谁也不信谁,最终才形成四方掣肘的局面。”
商正初连连点头:“极有可能,要不然他们用这别扭的法子,从里面弄钱出来!”
翠禾嗯嗯两声:“就是,他们送周清儿进去,肯定是让里面的人传宗接代,要不然里面人死光了,他们怎么怎么拿到钱,还传了这么多年。”
顾小天一挑眉,几日不见,这两人怎么这么信服程云深了?
且不说翠禾,商正初这人向来沉默是金,除了顾晏之令,连对他有时候都不假辞色。
他从赶回王府,听说程云深几人来了前王府村,就马不停蹄的带人赶过来……本想趁夜进来寻人,正遇见李中良。
顾小天忽然觉得商正初有点碍眼,他咳咳两声:“我有一计!”
……
几人多番合计,终于敲定方案。
顾小天趁夜出村,临走再三叮嘱程云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第二日一早,二族长派人过来,说黑衣人已经押到了村头。
此举,显然为了防他们借口噩梦之事,不肯离去。
程云深看了眼商正初。
商正初一挥手,招呼众人上马!
一行人刚出门,前院突然唢呐悲音,响彻整个村子。
程云深撩起帘子,交代商正初道:“借住人家,岂能不说一声就走,派人去上柱香!”
商正初点头,派了三子去,又交待在村口等他。
看到黑衣人,商正初下马抱拳,赞道:“族长果然守诺之人,商某代王爷谢过!”
程云深撩起帘子看,不由眉头一皱,那黑衣人可是伤的不轻,被人架着,似乎站不起来了。
张江和李中良上前,把人接过,也不顾那人伤势,径直拴在马车后,似是打算拖行。
程云深看的暗暗不忍,别开眼睛。
翠禾一脸紧张,扯着程云深的袖子:“姑娘!”
程云深摇摇头,这可不是圣母心的时候,这个人盯着他们来,算是敌对方,若是没逮着,让他传回去什么话,指不定死伤的就是他们。
因此,商正初这么对一个俘虏,她说不着什么。
“还请商统领回去后,代为传话,表我一村人衷心!”二族长回礼道。
这话意思是,只要他们不插手村子的事,北山的事他也不会往外说。
说话间,三子驾马而来。
商正初道一声好说,翻身上马:“青山绿水,后会有期,告辞!”
二族长正要送走商正初众人,身后突然跑来一人,在他身后低声耳语:“刚才那个人,在灵堂上问清儿姐人在哪?”
二族长听后,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慢着!”
此话一出,那些村民围上前来,气氛顿时紧张。
商正初冷喝道:“族长,此为何意?”
二族长站出来,挡在路前方:“我也想问,刚才这位小兄弟在灵堂上问的话,又是何意?”
商正初一挑眉,问三子:“你说了了什么?”
“没什么呀!那个周顺民托梦,说他想再见一眼闺女清儿姐,我灵堂上没见到人,就随口问了一句。”
为不暴露程云深,方便行事,顾小天让三子把能力揽到自己身上。
“托梦?”二族长显然不信,“小兄弟还想不想见人了?”
三子不屑道:“周顺民是你们的人,他的遗愿关我何事,见不着就见不着了,我还得随我们小姐回王府呢,难不成族长不想放我们走了?”
商正初打了个哈哈,对二族长道:“族长莫怪!我这属下能见常人之所不能,上次发现乜老太的也是他!”
“哦?不知小兄弟还见到了什么?”二族长一想到周顺民知道的事,怕他泄露出去,试探似的问道。
“一个死人的想法,有何重要,梦里见有金山银山,还能做的准数不成!老大,我们走了!”三子不耐烦道。
金山银山?二族长眼睛一寒:“小兄弟的梦很奇特,我这穷乡僻壤,若能出矿,可不得孝敬楚王爷。”
“可不说呢!这周顺民太不实诚,说只要能再看一眼他闺女,就把金山银山送我,这么不靠谱,我可不信他!”
这时的三子丝毫没有见到程云深的窘迫,能说会道。
“哦?那他有没有说,金山银山在哪?”二族长目光如炬的盯着三子
三子浑然不觉似的,抬手指了下后山的方向:“别说我不知道,那是你们村的祖坟吧!周顺民拿这坑我,我才不想管他呢!走了……”
三子当先打马,一副着急出村的样子。
“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二族长爆喝一声:“拦住他们!”
话音刚落,程云深和翠禾从马车出来,翻身上马,由商正初几人护着,端得弃车而逃的架势。
这村里,显然不知两位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