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可提醒你,别跟……”三子看着前院对他使了个眼色,“别太近,他有心愿未了,会找上近处的人!”
……
翠禾进屋冲程云深努了努嘴:“你看能耐的他!”
程云深捂嘴笑道:“这得多亏了他!”
翠禾犹豫的问道:“姑娘说,村正娘子会不会……”
二族长脸一僵,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来……他给商正初要走自己的三孙子,离去时一脸青色。
中午饭是前院送来的大锅菜。
一般村里红白事,都是沾亲带故的村里人来帮忙置办,中午事家就会请人吃饭。
翠禾出门给三子传话:“姑娘说,多亏了你帮忙,她现在浑身轻松,以后可不敢沾这种事了。”
旁边送菜来的村民,正是昨夜贴对子的,他支棱起耳朵听。
三子回道:“要不是那老顽固,咱那日上柱香就解决了,我也不想管,可我若不管,它就会迁到别人身上,过了头七,只有我出手才能解!”
“这些人也是,死都死了,还挂念这挂念那的有什么用!”翠禾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把饭端进屋里。
那人颇为惊异道:“看不出来,您年纪不大,还是大师呢!”
“那可是!”三子一脸得意,“我梦的大多是真的,要不然我一村里穷小子,能进王府当差?”
“那大师,我们村正真说了想见清儿姐?”那人一脸谄媚的问道。
“这还有假!哎,你们村正说后山有金,会不会也真的,要是!要是让我找到,再告诉我们王爷,啧啧,我升官发财,你们村也发了!”
那人僵着脸:“是,是……”
“还有,我可提醒你,别跟……”三子看着前院对他使了个眼色,“别太近,他有心愿未了,会找上近处的人!”
……
翠禾进屋冲程云深努了努嘴:“你看能耐的他!”
程云深捂嘴笑道:“这得多亏了他!”
翠禾犹豫的问道:“姑娘说,村正娘子会不会……”
“等着瞧就是!”程云深摆摆手,招呼翠禾坐下一起吃饭,刚撂下筷子,忽然听前院一阵骚乱。
翠禾站门口一听,眼睛一亮,回身对程云深道:“姑娘,村正娘子晕了!”
院里那人受了惊吓一般,脸色一白,跌坐在地上,他慌乱的爬起身,跑了出去。
他把三子的话一传,又看了看周围,一副神魂不定的样子,问二族长道:“二娘这晕倒,会不会是……”
“别瞎说!”二族长拧着眉头,眼睛四处看了下,不确定道:“兴许,她是累着了!”
不料,醒来的村正娘子,哭求道:“要不就让那人看一眼清儿……”
三孙子跳脚道:“这么行!要是被外人瞧见那女人,我们不就都完了!爷爷,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都诓进去得了!”
那人附和道:“三爷说的对!要是他们回去告诉楚王,他派兵来,咱们也躲不过!”
“他敢!北山那事……”
“爷爷!这事您告发出去,他还不是会找咱报复,咱把这几个人困那里边,神不知鬼不觉,楚王的人来了,咱就说他们早就走了……”
“对!不是还有那个黑衣人吗?咱们推给他就是!”
二族长想了又想:“去请大族长来。”
……
前王府的祖坟之地在村子正中向后的山上,远远可见,郁郁葱葱。
山脚下路中为村子的祠堂,上山需经过祠堂两侧的路向后,每隔段路修一望楼。
楼两侧有围墙,顺着山腰往两侧绵延,将祖坟层层环绕。
这座不大的山竟有十处望楼,围墙也是曲折,像迷宫一样,要是夜里上山,不走中路,很难不迷路。
每逢有人落葬祖坟,抬棺从山脚到山顶,每经过一处望楼,都会敲一下钟,取名“送终”之意。
钟声次数越多,说明此人在村中地位越高,坟头从山脚一直到山顶。
坟山之大,程云深只在现代一些高规格的陵园见过,站在山坡上,转身回望,可以看到整个村子。
这场景颇为壮观,却一点不像村里该有的规制,更像保存完好又有人打理的王陵——
程云深看了眼商正初,眼神微微担忧,她真没想到,这一个村子的祖坟这么壕!
商正初也很意外,蹙眉道:“族长不是带我们见周清儿么?”
“她犯了大错,被送进来守陵,”二族长看到几人上山后脸上的震惊之色,暗暗得意,他指了指山顶,接着说道,“就在最上面的望楼,难不成,统领不敢上去了?”
“不是女子不能守山么?”程云深低声疑惑道。
二族长诡秘一笑:“见到,你们就知道了!”
……
穿过最后一处望楼,程云深很快见到了周顺民画面中的地方,山顶中正又一块高大异常的碑!
随着走近,程云深心跳加速,越发紧张,她暗暗对商正初点点头。
虽然跟上山的只有二族长和他三孙子,但对方敢两人送她六人上来,肯定有所依仗,且众人上山前被卸了武器,又不知此地机关,都不敢掉以轻心。
二族长似不屑隐藏,他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机关,石头移动发出沉重的响声,程云深感到莫名的透不过气!
商正初看着二族长,站着不动。
二族长狞笑:“统领怕了?”
商正初面无惧色:“我怎知里面不是陷阱!”
二族长指使他三孙子先下去!
他把绳子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