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本来在我们这边儿做队长,突然跑去那边儿听别人使唤,换了我,我也受不了。”
“是吧,问题是那还是个黄毛小子,毛没长齐呢就对我吆五喝六的,我干这行多少年了,我用的着让他教我怎么干……一天我都没待下去就走人了。”
“王队长,你走了,那刘队长还在那个装卸公司干着呢吗?”
“他还在那呢,人家能忍,我可忍不了,我挣不了那窝囊钱。”
“王队长,听你的意思,刘队长不是心甘情愿在那儿干的对吧?”刘冉认真的分析着王队长的话,生怕漏掉了任何一点对他们招安有利的信息。
“他可能心甘情愿吗?他干这行比我还早,当了十几年的大队长,他在王经理那那些年虽然也干活,但是权利大呀,说他是二老板都不为过,现在突然从天上掉地下了,他能心甘情愿吗?这不都为了挣钱吗。”
“额,这样就好办了。”刘冉笑呵呵的自言自语着。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意思挺重呀。”王队长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意味深长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刘冉:“这绕了一大圈竟瞎扯淡了,说吧,你们找我到底想怎么用我。”
刘冉见王队长已经摊牌了,要是自己再旁敲侧击的就显得太不真诚了,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右边的杨寄示意杨寄先跟王队长谈。
“王队长,我杨寄跟着你也干了小半年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不擅长表达的人……”
“所以你也不是个莽撞的人,……杨寄,没事儿,你有事儿直接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王队长,王经理老婆的手上有很多客户你是知道的,我们想自己组建个工作队跟她合作。”
“你们?还有谁?”
“猛子哥。”
“张猛啊?”
“那小子干活是把好手不假可是他………”
“他有一帮好兄弟——除了我和杨寄外,他还有四个把兄弟,我们每个人也还可以再拉进来三两个人,对了还有一个你认识的张正,现在猛子哥手里有将近二十人,而且都是亲信,不用费心有活拼命干的那种。”
“呵呵,我就说这小兄弟心思重吗……既然你们有人,你们直接找庄曼丽谈就是了。”
“王队长,我们有人不假,但是除了猛子哥杨寄和张正外,其他人都是外行,我们就这么跟她谈别说你们那位老板娘不会同意了,就是她同意了,我们也没法开展工作呀。”
“所以你是想让我和刘队长教教你们那帮兄弟?”
“王队长,我觉得你想的有点儿多了,当然,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你除了认识猛子哥他们三人外,对我们其他的兄弟并不了解,即便我在这里和您信誓旦旦的说我们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你也没理由信我们,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干的这个事儿不是一锤子买卖,我们是很认真的当成事业去做的,将来也肯定会做成规模的,我们请你过来,不是为了让你教其他人,而且为了给我们的团队挂上金字招牌,你们在这个圈子里干了这么多年,你们老板娘手上的客户也肯定都认识你们,你和刘队长就是我们这个新团队的金字招牌,客户认可你们俩的能力,将来大部分客户必定是冲着你们俩来的……”刘冉说到这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再和你说说猛子哥在我们这个团队里的角色,我们为什么会推他做老大?因为他一直都是我们的老大,我十六岁就跟猛子哥在社会上混,我们拜把兄弟一共有六个,当时在江平不说多很行霸道,但至少没人敢欺负我们,你要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猛子哥,他打架可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去年他跟一个哥们儿在夜市两个人打江平富邦地产太子爷黄毛带的一百多号人,人家最后连个毛都没伤着,你别看他在装卸队很本分,他可是有故事的人,王队长你也知道,在你们这行里想要站住脚想要干安稳,少不了这样的人……杨寄,你认识他小半年了,你知道他的底细吗?你知道为什么他两条胳膊从来不露出来吗?你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儿被劳教关进去了一阵子吗?王队长,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事儿只要搞成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被排挤会被欺负……”
“不是你……兄弟,你要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得挣钱呀,我试不起呀。”
“王队长,你放心,这个我们也商量好了,在见你之前杨寄跟我说了,你之前在装卸队每个月平均可以挣六千左右,只要你肯来,我们可以跟你保障,我们可以先给你付工资,然后你再干活,你要是干超了还是给你天结,你要干不够,就当是给你开的月工资,然后你还会得到百分之五的干股,也就是说每个月公司的纯盈利扣掉你们老板娘的那部分之后,剩下的钱有百分之五是你的,当然,如果赔钱,跟你没关系,你还是每个月拿六千的工资,就相当于给你个保底了,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样做,开支可是不小啊,先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和刘队长我们俩一个月就是一万二,再加上租办公室的租金,你们其他人的工资,这,你们吃的消吗?你的想法确实不错,我只能这么说,来,咱们再喝最后一杯我得回去睡觉了。”
“王队长,你刚才也说了,我们和你不一样,你上有老下有小,得挣钱养家糊口,我们年轻人没有经济压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