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你tmd昨晚是不是又把大猫咪睡了?”一幢被高高的围墙围住的三层小楼里,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怒骂。

“院长,不是他睡我啦,是我睡他好不好!”娇滴滴的声音回答。

“寒江孤影,江湖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陆小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被你睡了又能咋的?”

卧龙镇,一个坐落在华夏边陲的小镇,这里四面环绕着原始森林,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只有这一个小镇存在。

这里交通极度不便,从最近的y市驱车到这里都要花七八个小时,而且不是一般的车都能行,必须要是四驱动力极强的大型越野车才行。

小镇人口不多,男女老少加起来也就三千左右。

由于远离尘世的喧嚣,这里的人都很朴实与善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过,如此边远的小镇,却有着一个小规模的精神病院。

这里关押的病人都是重度患者,基本上是属于无药可救且身上都背了几条人命的那种。

刚才的吵闹声,就是从精神病院传出来的。

精神病院坐落在小镇的东面,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楼,由四米多高的围墙围着。

小楼虽然只有三层,但却已经是整个小镇上最高的建筑了。

这里的病人不多,只有十二三个,加上管理的院长和两个护士,一个保安,也就十五六个人。

院长姓赵,据说是退役的特种兵,和他一道来的保安也不简单。

赵院长来管理这个精神病院已经三年了,期间没有出现任何纰漏。至于为什么退役的特种兵要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原因无人可知。

两个小护士是今年才来的,据说刚毕业就业压力太大,没得选择才来的。

这里去年年底才通电,而且为了方便精神病院工作的开展,国家又花了大笔资金给这里连通了宽带。

有电有网,这里到还算得上是一处不错的休闲度假胜地。

早在几年前,有一些越野发烧友就喜欢来这里体验户外乐趣,但后来发生了驴友离奇死亡事件,而且还不止一起,所以之后再没人敢来这里了。

这导致这里与外界的联系就更加少了,用“闭塞”两个字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喔喔”

公鸡嘹亮的打鸣声打破了小镇凌晨的寂静,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小镇,突然间活了过来。

各家各户的灯逐一亮起,人们准备一下,就要开始今天的劳作了。

太阳慢慢升起,温暖的光芒洒向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林间的地上,阳光斑驳。

“啾啾啾”

小鸟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它们在林子中跳来跳去,很是欢快。

鸡鸣狗吠,青山鸟鸣,泉水潺潺,端的是一处不可多见的世外桃源。

精神病院也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不时有咒骂声和击打声传来。

住院楼的前面,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子,这里是病人们平时出来放风的地方。

大清早的,病人们本来应该在各自的房间洗漱,可一个年纪看起来在三十岁左右年轻男子却叼着一根稻草,大摇大摆地走到院子中。

他穿着一身黑白交织的条形病服,胡子拉碴的,头发很长,把脸都差不多遮住了。

他慢慢走到院子前,懒散地靠在铁门上,涣散的目光不时扫视着门外大街上形色匆忙的路人。

他是昨天刚来报道的病人,病历上写着:姓名:马大洋,所患疾病:“水生动物幻想症”。

由于刚来,院长不熟悉他的病情,就把他关在了一楼的隔离室。

奇怪的是,一晚上马大洋都不吵不闹,竟然安安静静地度过了来这里的第一夜。

这是院长不曾见过的怪异现象,因为只要是来这里的病人,刚来的几天都是最恐怖的,必须要不停用镇静剂才能控制他们疯狂的行为。

所以,院长很好奇,便悄悄打开了隔离室的门并暗中观察马大洋的行为。

在铁门上靠了一番,马大洋觉得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依然很感兴趣地看着街上的路人。

那些都是早上忙着去干活的居民,对正在看他们的马大洋熟视无睹,全然当他不存在。

这时,一个年轻的妈妈拉着一个小女孩从从这里经过,小女孩对于马大洋十分好奇,因为熟悉这里的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妈妈你看,这个人是新来的!”小女孩叫住了妈妈,停下来盯着马大洋看。

年轻的妈妈扯了小女孩一把,道:“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新来的,也是新的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马大洋叼着稻草,懒散地回了一句。

被马大洋回击,年轻的妈妈明显一怔。

这还是头一遭,她竟然被一个神经病骂神经病。

毕竟年轻,她哪能忍,便回道:“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是什么?”马大洋突然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想起来。

由于用力过猛,头发都扯下来一把。

然后,马大洋笑了。他猛然匍匐在地,双手双脚作游泳状舞动起来,一本正经道:“我是鱼!我是鱼!来啊,来游泳啊,来啊,来快活啊!”

这一幕吓傻了小女孩和她的妈妈,母女两人三魂丢了二魂,屁滚尿流地逃开了。

三楼院长室,在窗户边悄悄观察的院长失望地摇了摇头。

就在之前,他还以为上面搞错了送来一个正常人。

见年轻的妈妈带着小女孩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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