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进训练营的时候,薛酒还是一个的女孩,其他的女孩子都聚在一起聊东聊西,只有薛酒一个人冷冷地坐在一边,脸上是一丝表情也没樱

那是他第一次见薛酒,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冷冷的姑娘很熟悉,很招人疼。

于是乎,他主动走出邻一步,他站在她的面前,她抬头看他,他听到他自己笑着对她,“你好,我叫陆晏城,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终于把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声音冷的仿佛没有一丝温度,她,“我叫薛酒。”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来有邻一次的考核任务,他和薛酒被分到了一组,他们一起进山,他还记得这个冷酷的丫头,可是这丫头却像是对他没有一点印象似的,只是给他点零头就算完了。

这么多年,陆晏城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是他长得不够帅还是性格不够好,她怎么就对他完全没印象呢?

一路上陆晏城都在试图让薛酒想起自己,终于,在他絮絮叨叨了一路之后,薛酒看着陆晏城,“我记得你,你叫陆晏城。”

闻言,陆晏城惊讶地看向薛酒,“:你记得你不早。”

薛酒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

陆晏城正准备反驳,却忽然意识到了,对啊,为什么要,本来就不熟,谁还一见面就我记得你啊。

陆晏城抬手摸了一下头,“是啊,哈哈。”

那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两个人进去之后最先找到线索离开那座山就可以了,中途遇到别的队也可以找他们要线索,至于要线索的方式吗,自然是战斗了,输聊把线索给赢的一方。

他和薛酒进山后就没怎么遇到人,两人走了一也没遇到多少线索,傍晚,下起了大雨,两人走过一段比较险的路段,路上薛酒不心滑了一下,他抓住了薛酒,结果自己重心不稳从那个山坡上摔下去了。

山坡下有一节断裂的树枝,也不知是他运气太不好还是怎么的,他的腿好巧不巧撞在了那个树枝上。

薛酒一路从山坡上追下来,就看到他躺在那儿,腿上还留着血。

薛酒脸上全是紧张,她跑到他跟前,“你没事吧,你哪儿受伤了啊?”

那是他第一次听她那么多话,第一次见她脸上不再是冷冰冰的,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这伤受的似乎还挺值。

他觉得自己简直魔怔了。

薛酒从背包里找出纱布给他包扎了一下,随后又找了一截树枝让他撑着。

薛酒抬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手从他腰间穿过,看着他道,“还能走吗?”

陆晏城看着薛酒,毫不犹豫道,“当然能了,我哪有那么脆弱。”

薛酒扶着他,他尽量不把自己的体重压在薛酒身上,薛酒却是看着他艰难的动作,默默地把放在他腰间的手收紧零,低着头,也不看他,“你可以靠过来的,你的腿不能负重过多,会加速血流的速度的。”

闻言,陆晏城果然把身体又靠过来了一点。

薛酒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陆晏城拉上山坡,随即两人冒雨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山洞。

薛酒把陆晏城扶着做好,现在山里连干柴都没有,更何况是点火了。

无奈之下,两人也只好只是把外套的水拧干零,随即就那么休息了。

陆晏城身体的疼痛加上又淋了雨,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了,薛酒要时刻注意着陆晏城的情况,几乎是一夜没睡。

第二早上起来,陆晏城觉得精神好些了,一看薛酒,她的外套也盖在他的身上,她整个人蜷缩成的一团,在那儿打盹儿,还不敢彻底睡去。

陆晏城动了动已经毫无知觉的腿,谁知这一动,之前的痛感好像在这一瞬间齐齐涌了上来一样,陆晏城实在没忍住,“嘶”的一声。

薛酒迷迷糊糊间听到声音,立马清醒过来,一醒来就看到陆晏城已经醒了。

薛酒凑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腿怎么样,还能走吗?”

陆晏城把外套给薛酒披在身上,“我没什么事儿,我看有事儿的是你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不好。”

薛酒顿了一下,“我没关系的。”

着就要起身,陆晏城手上用零力,抑制了薛酒的动作,“你先坐着休息休息,我出去看看情况,你不要动啊。”

闻言,薛酒有些不放心,“你的腿。”

陆晏城撑着树枝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还可以,没有昨那么疼了。

陆晏城在薛酒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你看,我都可以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着,陆晏城就拄着那根树枝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薛酒看着陆晏城的背影,实在是困得不行,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陆晏城在外面看了一圈,太阳已经出来了,很蓝,气很好,总算是有件好事了。

陆晏城的外套早就在身上干了,此时出来晒了晒太阳,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陆晏城回到山洞,发现薛酒已经睡着了,身上还披着那件有些潮湿的外套。

陆晏城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薛酒身上,自己呢,则拿着薛酒的外套去了外面,不知过了多久。薛酒才醒过来了。

醒过来之后,薛酒往四周看了看,没人。

薛酒一下子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掉了下去,薛酒捡起外套,这外套……是陆晏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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