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退了几步,在床沿坐下,“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赶我。悫鹉琻浪”

夏玲玲霍的从凳子上起来,脚跟一旋就往外走,身影透着坚决,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喂,你真走啊?”她没反应,步伐加快,眼看就要出了内室,他恐吓道:“你要是敢跨出一步,那就别再回来,喂,夏玲玲,我是认真的,喂……”

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顾长欢心里嘀咕着她不会是当真吧?飞快的起身追出去,见她信一抬,毫不迟疑的跨出房门,赶紧抛出去拦住她。

小蛮牛,一偏执起来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明知她是这样的性格,他还故意招惹,她这一当真走出去,他得找地方哭去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敢对她放狠话,敢和她划清关系,哼,耍狠,她也会,而且会比他狠百倍。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可她却没有心领的意思,抱住她的腰部轻轻的腰,看能不能把她的的心摇乱了,“乱说的,你别当真。”

“你没乱说,这是你家,不是我家。”

他放软语气,温声道,“这是我们的家,是我错了,不该拿浑话激你。”拖着她往屋里走,可她两脚钉在地上不动,不顾她的拒绝,弯腰把人抱起,“我承认自己有错,可也不能全怪我,你书信那么多,是正常男人都会吃味。”

“我又没说不让你看,可你根本没询问我的意见,这很没礼貌。”说着,突然笑了,“丞相都那么大年纪了,有什么好吃味的,难不成,你怕我喜欢上老男人?”

老男人?丞相知道有人这么说他怕是要吐血!丞相正值壮年,有权有势,文采fēng_liú,想嫁他的姑娘数不清,没想到被她说的一文不值,不过他倒是放下心来。

不再提那个引起争端的话题,顾长欢道:“我安排爹娘带着长乐去串亲戚,让他和孙闻玉分开?”

“恩?这么突然,发生什么事了?”

顾长欢扶额,想起忘了给她说檀木林的事,他只好从头解释给她听,“长乐的性子你知道的,送走好点,省的她添乱。”

夏玲玲不赞成他这么做,只有他利用长乐他们才能找到更多的破绽,“恩,都听你安排。”作为兄长,他更担心的不是添乱,而是受到伤害吧。

“对了,我刚听说丫鬟说,你撵花容公主走人?”

顾长欢挑眉,这下人的嘴可见真快,刚发生不久的事,就在府上传开了,“我是撵了,不过人家不乐意走,拿皇上的旨意压我。”

“走不走不要管她,反正再有几天就满一个月,到时候由不得她。”她把发烧紧紧的缠在石头上,心里想着那晚被她偷窥的事,越想越不甘心,“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突然间就生气了,搞的顾长欢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又不小心惹到她了,“怎么了?”

“就是花容公主,想到那晚,我就我就恨不得……生气!”她脸红的如擦了过量的胭脂,耳根似乎要烧起来,火热火热的,“都怪你都怪你,我没脸见人了。”

她以前看过不少a片,没想到自己天也会成为a片女主角。

看和被看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把身体呈现在别人面前的赤/裸感,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

顾长欢呆呆的想了想,突然道,“你该不会要报复花容公主吧?”

“如果我说是呢?”不做点什么,心头这怒火下不去。她向来是懒的和人生气的,花容公主很有能耐,把她的怒气撩拨起来了。

顾长欢捏着下巴,眉心轻蹙,慢慢的思索着,“毕竟是公主,只要不过激,后果由我担着。”

夏玲玲笑的不怀好意,把缠在指上的头发慢慢松开,又慢慢缠到另一根手指上,“不,我要让她哑巴吃黄连。”

“你有办法了?”

“还没,不过很快就有了。”她一派胸有成竹的口气,“明天她不走的话就把人留下吧,在满一个月前,总归会有办法的。”

看她嘴角挂着算计人的邪笑,顾长欢越发觉得她就是只悬狸,精明又妩媚,忍不砖首在颊上偷香,“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

“那你去把柔儿叫来,然后等在门外,待我交代完事情再进来。”她从善如流,指使的理所当然,顾长欢没趣的摸摸鼻子,愤愤的摇着折扇,不满的跺着步子出去,“柔儿,王妃有事吩咐。”他大声嚷嚷给夏玲玲听。

真是郁闷,他越来越没地位了!不顾丫鬟诧异的目光,他走到门前台阶坐下,认真思索如何提高这个重大问题。

室内,夏玲玲小声交代着柔儿要做的事,顾长欢耳朵贴在门窗上,聚精会神的听里面的谈话,可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他嘴里的嘀嘀咕咕的,不高兴她把自己排除在外,突然,门从里面打开,靠在门上的顾长欢没防备,面朝下栽倒在地,姿势甚是滑稽。

丫鬟抿嘴直笑,可又不敢太大声,“王爷,有没有甩摔坏?”纤云上前搀扶。

顾长欢甩手把人推开,单手撑地站起来,“本王很好,没事。”忍着身上的痛,装作若无其事模样的起身,冷眼一扫,丫鬟立即打住笑。

真是丢人!都是这可恶的女人害的,一定要找她算账,“不用伺候了,你们都下去。”

丫鬟很有默契互看一眼,同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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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花容公主果然没走,不过她的处境有些微妙。

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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