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是不知道的,如今二夫人把我挪出来算是什么意思,如今我算是明白了,竟是为了方便她做那些不要脸的事。如今倒是好,被人先发现了,可算是颜面尽失了。”

她说的并不含糊,但那就要看樊灵萱要这么想了。

其实想法也很简单而已,无非是能不能想的到二夫人在外偷人了。

“我不明白,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什么颜面尽失?难不成是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吗?”

樊灵萱依旧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这件事还是很容易明白的,她就算是真的不知道也已经能够明白了,可是知道是知道的,不知道是不知道的。

秦姨娘只是笑了笑,然后才在樊灵萱的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她不敢说自己是个聪明人,但面对樊灵萱还是绰绰有余的,樊灵萱何必在这里和她装不明白呢,不过是知道了一件人尽皆知的事罢了。

“你可知道了?”

樊灵萱恍然大悟的样子,“知道了,可是二叔又是如何处置的?”

“他还能怎么处置?如今人还不在他的手上呢,如今是在薛大人的手上,薛大人不放人自然也就没他说话的份了,自然是处置不了的,如今正急的病了,一大早就晕倒了。”

秦姨娘也并不是没有准备就来的,她知道樊尚被气病了,伺候了汤药,这才出来了,也是得了空闲,樊尚不想让人陪着,但她最知道樊尚了,这不过是想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出去而已,不想承担任何的责任,说到底就是不想担着事。

她最是明白了,所以一向不言不语,知道了和知道了不做还是不同的,毕竟人和人之间并不一定就是充满了信任的,更多的是不信任。

哪怕是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夫妻又能如何?

不过是如此,猜忌才是更多的。

樊灵萱也知道了,薛言的确是够狠的了,自己把人扣下了,根本就不给樊尚反悔的机会,更是连选择权都没有交给别人,自己就这么全权的接手了,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的。

她向来知道薛言是个办事清楚的,不曾想竟然是如此的清楚,根本就不给任何人的面子,樊尚的面子也就更不给了,说来也是可笑,若不是自家后院起火了给了别人得逞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更是躲了起来,这有什么可躲的呢,若是出事,谁都没办法置身事外,这是一定的,这世上的事向来都是如此,毕竟不面对又能如何呢?

她想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给大家看,让别人认为二夫人是冤枉的,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困境,若是不然只怕会愈演愈烈,而且还会很倒霉,要知道一旦要是背负上了这样的名声,那么也就很难翻身了。

最最重要的是樊流萤怎么办?

若是说亲生母亲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只怕二房的美梦就要破碎了,皇家又怎么可能会要一个身上有着污名的皇后,这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而且还是那种最过分的,毕竟皇室的尊严不容被践踏,一旦要是有了问题只怕皇子也会受到牵连。

这样的事也真是够可笑的了。

“那可怎么办?万一要是被冤枉的呢?岂不是就抓错了人?而且官府也管这种事吗?”

“自然是不管的,可是谁让他们倒霉呢,薛大人正在抓凶手,刚巧也就遇到了他们私会,自然也就怀疑他们里外串通在府上杀人,更何况又是这样的事,杀人的理由也就找到了,薛大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秦姨娘对此事是非常非常的了解,就算是不了解,她也要了解一下,毕竟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她怎么能不仔细的打听一下。

如今奸夫已经下了大理寺的大牢,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去吗?

她可不觉得大理寺是好说话的,要不然樊尚也不会就这么病了。

更何况那薛大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早些时候樊尚刚参了薛大人一本,如今报应不就来了,那可真就是报应,而且还来的这么快。

樊灵萱点了点头,她也算是后知后觉了,虽然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其中的细节却是有些不知道的,就比如说樊尚病了,这可真是一件好事。

她也并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她总要做点什么才行。

“那二婶岂不是就惨了,想当初二婶将院子里的丫鬟发落到了庄子上,好端端的人就要成了农妇,如今也算是报应了,可见做人还是要论因果的。”

秦姨娘闻言愣了一下,随后便是满脸的笑意。

那杜鹃如今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很好,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的命了,而是两个人的。

可见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日都已经被打成了那个样子了,不仅活了下来,而且如今还活得很好,竟然有了身孕。

但她也是知道的,杜鹃伺候着樊尚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不过是最近才被二夫人发现抓到的,这才被发落了。

可是有些人就是命中大富大贵,如今有了身孕,要是有个一子半女的也好,总不用再当一个下人了。

她忽然间就想到了一个好时候,如今樊尚因为后宅而受挫,若是知道自己将来就要有新的孩子了,也不知道会高兴成了什么样子呢。

虽然不是正室嫡妻所生,可是好歹也是新生的孩子,总不能不管不顾。

而且樊尚不是希望自己后继有人嘛,如今又有了孩子,是不是正室生的有什么关系?更何况那二夫人


状态提示:第二百零二章 报应--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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