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家事,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起。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皇子,无论如何都是身份尊贵。

“还请五殿下为我母亲做主,如今有人冤枉了我母亲,父亲正在气头上,是听不得分说了。”

樊流萤这个时候却跪了下来,径直的跪到了李青山的面前,她这也是无奈之举。

她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向谁求救,可是却忽然想起了李青山,上次宫宴上李青山曾经帮过她,足以见得对她有些好感,她若是求救肯定可以成事的。

如今人这不就已经来了,可见是喜欢她的。

她必须要抓住这棵救命稻草,如若不然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的母亲若是身上有了污点,她自然而然的也就会跟着有了污点,将来还如何做皇后?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如今家里人都跟疯了似的,竟然不听她们的辩驳,她也就只好请来外人帮忙了。

她但凡要是有别的办法,绝对不会如此的铤而走险。

李青山若是将这件事说了出去,她也会徒遭污名。

但是她不得不赌一下了,这一下她赌上了所有的身家性命。

也赌上了家人,此事若成自然一切迎刃而解,可是如果不成她便要与家里失和了。

她的一意孤行带来的结果也就只有那么两样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家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冤枉二夫人?樊小姐还请起来说话。”

李青山自然是见不得樊流萤受委屈的,他幸亏来了,如若当时有着片刻的迟疑只怕现在就要后悔终生了。

樊流萤跪在地上直摇头,她道:“殿下有所不知,昨日母亲带着我们一众姐妹几个去了卧龙寺祈福,不料遇到了那漏网之鱼的山匪。山匪放火抓人……”

“流萤,不可胡言乱语!”

樊昌只觉得心累,老子没脑子不曾想小的也是如此,竟然在外人面前说起了这个。

他原本怕的就是外人知道,可是樊流萤也不知道是脑子里的那根筋搭错了线儿,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

“三婶没有遭到如此污蔑三叔自然可以袖手旁观,甚至是看笑话,如今是我母亲遭人污蔑,我身为女儿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樊流萤说着就哭了起来,今日她的眼泪一点儿也不珍贵了,说哭就哭。

但美人哭泣向来是最迷人的,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就是樊灵萱看了也有些挪不开眼,更何况是一个男人了。

她倒要看看樊流萤究竟如何才能解决了眼前的困境。

樊流萤的心思可一点儿也不少,有些人总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樊流萤刚好就是那样一个幸运的人,两样几乎全占了。

可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贪心了,甚至有些操之过急。

“五殿下,那山匪险些就将我们掳了去,但好在顾将军路过将我们救下,不曾想不过才刚刚死里逃生,就有人居心叵测,诬陷我母亲与人私通。”

樊流萤越哭越起劲儿,就好像死了亲爹娘一样。

她又道:“想我母亲清清白白,为了这个家兢兢业业,如何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更何况我一直与母亲在一起,可如今父亲听了奸佞小人的话,被人所利用,一时之间气昏了头,想不明白了,竟然打了母亲。还请五殿下为我做主,处置了小人!”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歹毒的人?平白诬赖好人是何道理?樊小姐请说那人是谁,我定然会为樊小姐做主。”

李青山义愤填膺,他见不得樊流萤委屈,自然也就不会让樊流萤的亲人受委屈,更何况是樊流萤的母亲。

如若信口胡说的胡言乱语都可以当真,那岂不是就要乱了套了。

樊若贤这个时候难免害怕了,毕竟是他说的,可那就是事实,任凭是谁都没办法改变。

樊流萤却在这里博同情,可真是不要脸。

无非是仗着有一张好脸迷住了男人而已。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可害怕的。

大不了和二房撕破脸就是了,可是与其看着家门蒙羞,他情愿揭开真相。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樊流萤说出那个人就是樊若贤,可是樊流萤却让大家失望了。

“就是她,自己父母不在身边,如今也想我没了母亲,是何其的歹毒。”

樊流萤指着樊灵萱就哭诉道。

她思来想去樊若贤是三房的人,毕竟是她父亲的亲兄弟,撕破了脸实在是不好,可是眼前的危机却没办法解决。

她总要救了自己的母亲才行,别人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那总要挑出来一个人,所有人都不喜欢的人,以此来将功补过。

如今眼下最合适的人选难道不就是樊灵萱吗?

反正樊灵萱身边也没有父母做主,更没有兄长撑腰,很好拿捏,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若是除掉了,只会引得众人拍手称快。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投放到了樊灵萱的身上,樊灵萱自己也难免有些意外。

这可真是会挑软柿子捏,樊流萤不敢说樊若贤,竟然就把事情推到了她的身上,可真是够狠毒的了。

“五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刚刚才到而已,也就早五皇子和薛大人片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何至于如此诬赖我?”

“六妹妹,我倒是要我问问你,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见你父母不在身边,总是明里暗里的接济你,生怕你受了委屈,你怎么能如此的忘恩负义?竟让


状态提示:第六十六章 是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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