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因为傅城予这桩突如其来人命关天的大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这件事上头,虽然傅城予并不想过多地谈论,但是一晚上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他和他的小妻子顾倾尔。

容隽和乔唯一虽然也偶尔参与讨论,但是参与度明显不及其他人,至饭局结束,容隽早早地就牵了乔唯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霍靳西临时接了个重要电话,他和慕浅在包间里留到了最后。

等他接完电话转身过来,慕浅还悠悠然坐在那里,不急不忙地等着他。

霍靳西重新在她身边坐下,慕浅转头看向他,张口就问:“你怎么看?”

霍靳西反问:“你怎么看?”

慕浅“嘻嘻”笑了一声,道:“你知道我怎么看的呀。”

霍靳西瞥她一眼,拉着她的手起身往外走。

他自然知道她是怎么看的。

早在那次他们在夜店碰到顾倾尔的时候,慕浅就已经对顾倾尔感兴趣了,用她的话来说,这小姑娘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清纯无害;

而傅城予和顾倾尔达成离婚的共识后,慕浅的想法是,真能这么顺利离婚吗?

到今天,听到傅城予说顾倾尔怀孕,霍靳西一眼就看出她险些笑出声来的模样,哪还能不知道她的想法。

“你既然知道我是怎么想的,那你怎么不提醒一下你的好朋友?”上车之后,慕浅才又故意问道。

霍靳西转头看她一眼,说:“我说了,你还怎么看好戏?”

慕浅瞬间就乐出声来,凑上前来亲了他一口,道:“赏你的。”

霍靳西只瞥了她一眼,“就这?”

“可以不止这啊。”慕浅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要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拨弄他的领带。

前排的司机沉稳地开着车,如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般。

霍靳西一手扣住她捣乱的那只手,另一手死死将她按在怀中,再不许她乱动分毫。

慕浅埋在他怀中,忍不住又一次闷笑出声。

……

另一边,容隽和乔唯一一路回到小公寓,都是有些沉默的状态。

进了门,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乔唯一在沙发里静坐片刻之后,忽然起身走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烧好水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才又回到客厅,拉开置物柜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熟悉的药瓶。

她正将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响了一声。

乔唯一受惊,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抖,刚倒出来的药丸顿时就落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容隽身体半干不湿的,系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浴室里的沐浴露用完了,他原本是出来找备用的,没想到一从里面出来,就看见她在急急忙忙地捡掉在茶几上的两颗不知道什么药丸,同时将一个明显是药瓶的东西藏到了自己身后。

他眸光瞬间暗了暗,一时间连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乔唯一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后,也才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好一会儿,容隽才回答道:“沐浴露用完了。”

“哦。”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匆匆起身走向厨房外的生活阳台,去取了备用的给他。

容隽依旧站在原地,伸手接过来之后,又看了她一眼。

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也没有看他。

容隽转身就又往卫生间里走去。

乔唯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走向沙发的位置,去处理自己先前匆匆塞到沙发缝隙里的东西。

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

“容隽……”她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

两个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交缠在沙发里,乔唯一下意识地就去捉他的手,却也奇怪,她一捉,原本来势汹汹的容隽竟然真的就停住了。

他在她身后,隔着她的身体,他也看不见自己手里拿了瓶什么东西。

然而他也不急着看,只是呼吸粗重地附在她耳边,问:“什么东西?”

乔唯一清楚地从他语气之中听出了愠怒,她大概猜到他为何而怒,顿了顿,终于缓缓松开他的手,只低低应了声:“药。”

出乎意料的是,她松了手,容隽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固执地追问她:“什么药?”

乔唯一又沉默片刻,才终于吐出一口气,道:“止疼药。”

容隽覆在她身上的身体忽然微微一僵,紧接着,他如同不敢相信一般,飞快地将那个药瓶放到自己面前,阅读清楚上面的文字说明之后,他才猛地伸手将她抱进怀中,“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要吃止疼药?”

“没有……”乔唯一有些讷讷地回应了一声,“就是……有点疼。”

“哪里疼?”容隽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不知道。”乔唯一回答。

容隽瞬间就拧紧了眉,“你自己哪里疼你不知道?”

乔唯一抿了抿唇。

容隽立刻就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去医院检查——”

“不用去。”乔唯一却伸出手来拉住他,道,“不用检查——我都检查过了,检查了很多次,没有


状态提示:第1111章 孩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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