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到也可能是其他电话占线,妈,你那么急做什么,弟弟来了南城还能不见见我?”

秦莲的神情略显不耐烦,陈秀华虽然心里急切,但也没敢再问。

佣人眼里的母女俩的身份已然对调,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秀华成了那个不敢在大小姐面前大声说话的那一个人,比起关心疼爱,更多的变成了讨好。

秦莲上楼换了身衣服,喊自己的小姐妹出去逛街,她这会烦躁,买衣服也有点没有什么章法,同来的好友羡慕的看着她。

“你爸妈对你也太好了,零花钱给的这么多?”

秦莲出手大方的令人咋舌,名牌专柜的衣服连看价格都不看直接买,这都月末了,还能这么散钱的,除了感叹她有钱别的也没有什么了。

“这有什么,不过一点零花钱而已,像州际那样的大家族里出来的小姐还能缺一点钱花?”

“是不缺。”

可你也不是大家族的小姐啊。

“你那个妹妹不是搬出去了,我家的佣人出去买菜的时候好像在菜市场门口见到她了,旁边就是大型超市,我家佣人还打算和她在超市打个招呼呢,谁知道她径直拐去了隔壁的菜市场。”

女生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感叹同人不同命啊,同样是秦家的女儿,一个在奢侈品店里打发时间,另一个得去便宜的不能算得上超市的菜市场买菜。

秦莲丝毫不觉得惊讶,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从小到大,她学的比秦裳多,也比秦裳优秀,她付出的这些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以前她不止一次的想她和秦裳怎么会是姐妹,但这些在知道她是州际秦家的女儿后都释怀了。

南城秦家到底比不上州际秦家,只有这样的大家族才配的上自己,自己的出身本就是最尊贵的。

“她和我妈吵了一架后就搬出去了,但也没有坚持多久。”

“那你妹妹在国外上的什么大学啊?”

秦莲不屑道,“她要是能上南大,你觉得她还用的着出国?”

那人想想也是。

秦裳的成绩从小就是吊车鬼就不说了,甚至还考试作弊,被通报批评后也不知悔改,这事在当时闹的还挺大的,也是径直导致南大纪检组怀疑她学风的原因。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她的所做所在就令她的父母失望了吧。

基地。

秦裳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身上盖的被褥遮到脖颈,只露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身旁留的足够的距离告诉她昨天这里还睡了另外一个人。

薄九苼进门前挂断了电话,轻轻的往床边看一眼,人早醒了,“要起吗?”

秦裳往上拉被子闷住头,外面只留长发,散乱的落在枕头上,细腻的手腕白皙如雪,手上的伤不深,这会已经几乎看不出什么了。

薄九苼不再催,低头沏茶,煮的滚烫的水冒出热气,茶叶在水面上打着旋儿,醇厚的香气慢慢出来。

“你肩上的淤痕怎么回事?”

秦裳探出头,薄九苼头未抬,淡淡的腔音似乎没有什么探究的**。

“还是那天和白戾动手的时候。”

秦裳又钻进了被窝,过了会又露出双眼睛,“你给我上药了?”

薄九苼嗯了声,“先起来去吃饭。”

秦裳去食堂后,王盛避着人过来同薄九苼见面,议事的地方安排在书房,门一关上,王盛就不耽搁地的询问。

“一年前卧底的事情牵涉到了徐菁和秦小姐,去接头的人被白戾重伤,随后怀疑这场交易时我们的人出了叛徒,徐菁和秦小姐都是怀疑对象?”

“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审判州探所的人是几个顶级家族的掌权者,薄家自然也在内,但这些事薄九苼几乎不参与。

“我去省里开会时听到几位领导说过这事,因为境况复杂,秦小姐又是位居一线,传出来的消息交由徐菁,左右不过是个破译问题,谁也不相信徐菁会出错,所以最大的质疑还是在秦小姐身上,但被质疑者的言辞谁会听?”

王盛摇头,刚摸到的茶杯又被搁在桌面上,好茶也得有心品才行啊。

“当初秦小姐下到南城,那时候也算是南城在业界辉煌的时候,几桩大型燃料交易接连勘破,秦小姐名权一身,一年前的交易抓捕是最后一次,结果却是毁誉参半。”

薄九苼道,“消息传出来后便被销毁,秦裳和徐菁各执一词,而结果却是徐菁升秦裳退,秦裳弱在哪?”

说到这里王盛就笑了,“秦小姐啊,说话不行,她的嘴辩不过,省里的领导把这事当趣事谈,秦小姐和州际的老先生说话时犯了忌讳,被人拿住了把柄,人家信徐菁。”

薄九苼也笑了,“我看她平时说的挺好的。”

“不是因为这个,那些耄耋之年的老先生讲究古敬之词,什么家大舍小令外人,总结起来就是谦敬用语,可秦小姐就是不懂这个。”王盛这会没愁了,笑着说,“这些词一胡乱用,那些老先生就不高兴了。”

“这件事真要查还是有下手之处的。”

王盛琢磨一会便懂了。

薄九苼继续说,“不过急不得,查紧了那边会打草惊蛇。”

既然正方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去说明事情,但摸清楚事情原委可以从一年前的交易方下手,对比秦裳传出来的消息,最后到底是徐菁破译错了,还是秦裳故意给的误导消息一看便知。

但同时这也是个急不得的办法,薄九苼和白氏集团打交道,但一


状态提示:第30章 怀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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