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川闯进苏洛九的房间,找遍了整个房间却只看见枕浓和暖荷昏睡在床上,哪里还有苏洛九的身影,这一切都证实了她的猜测,阿九姐姐已经离京!

“我的天,你们怎么……暖荷!枕浓!你们醒醒,快点醒醒啊!”左小川闭着眼郁闷地踩了几下地,见暖荷和枕浓只是睡着了,轻推她们欲把她们弄醒。

“唔……”两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眨了几下眼才看清来人是左小川,立刻睁大了双眼,“嗯嗯”了几下看起来很着急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阿九姐姐点的穴……我、我解不开……”左小川这才意识到两人是被点穴了,尝试了一下根本解不开两人的穴道,懊恼地直拍自己的脑袋,“你们等着,我去找老谷主。”说着,她就往外面跑,经过床外的檀木桌时,扫过桌上的香灰,不由停下脚步,拿手沾上一点放到鼻下闻了闻,回头对暖荷和枕浓苦笑道,“阿九姐姐点了安眠香。”她就觉得奇怪,阿九姐姐走了,枕浓和暖荷怎么会睡得那么安心。

枕浓和暖荷闻言,眨了眨眼,让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一些,心中百味杂陈。

“我听他们说你这丫头急匆匆地跑上来……”这时,比左小川晚一步到楼中楼的花无泪也赶了上来,他还未说完的话就被他眼前看到的场景堵了回来,和蔼的脸微微怔愣,“九丫头呢?”

左小川苦笑着摇了摇头,“阿九姐姐应该早就走了,您还是先帮枕浓和暖荷解开穴道吧。”

……

原来,四天之前,也就是苏洛九得到济州传回的消息的那一天,她私下找过左小川,提醒左小川要看好府里住着的雪姨娘,另外还把梅香的作用跟她左小川细说了一番,苏洛九见过左小川之后便带着暖荷和枕浓住回了楼中楼。

左小川虽然把苏洛九的话好好记下了,但一直没明白苏洛九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些事情,直到昨晚知道苏洛九闭关了,她才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阿九姐姐应该早就知道王爷的事情了。”

花无泪、左小川和枕浓暖荷四人围在桌边,左小川轻声打破沉默,说着,忍不住看向花无泪。

“不愧是我花谷的少主。”花无泪现在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九丫头那么精明还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过她的,看来这闭关一事,不是他给她下套,而是她吃死了他这个老人家了。

枕浓跟暖荷对视一眼,齐声道,“老主子,少主的身体……”

“你们放心,九丫头不会拿孩子开玩笑,至于她为什么练成《玉寒术》后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这我也只有问过她才知道。”花无泪对《玉寒术》所知甚少,想来也惭愧,他这些年除了教九丫头医术,真没有哪里还能担得上她师父这个名头的了,早知如此他便直接把小止的事情告诉那丫头,也省的耽误了这些时日。

“您要去追阿九姐姐吗?我、我也去……”左小川一听,立刻说道,不管是师父还是阿九姐姐,他们都往济州去了,她不想一个人呆在京城空担心,她想去看看他们。

暖荷和枕浓也立刻将目光投向花无泪,其中含义再明显不过。

但花无泪只是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便摇了头,“这京城总是要有人守着的,你们三个都留下来。”

“可、可是……”左小川紧紧地皱着眉头,可是了半天后,还是选择妥协,“好,我会守好王府。”阿九姐姐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告诉了她,就是相信她可以为大家守住墨王府,帮助四皇子,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辜负阿九姐姐的信任。

花无泪再看了枕浓和暖荷一眼,目光微沉,两人身子一僵,也不敢有反抗之意。

“好了,时间不多了,去牵一匹好马来,希望能早日追上那臭丫头。”花无泪轻敲了一下桌子,微瞪还在犹豫的暖荷和枕浓一眼。

暖荷咬了咬唇,应了声“是”,起身离去,花无泪随后也走了出去,不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

时间是一种很折磨人的东西,有时候你越是希望时间走的慢一点,它就走得越快,一晃眼又过了十几天,千禧楼的气压一日低过一日。

千禧楼后院最深处,树木掩映间,一栋独立的无名小楼不停地有人走进走出,小楼顶楼,一身紫衣的慕容熵满脸疲惫地从身后的房间走出来,一双眼因长时间没休息布满了血丝,边走边接过龙久递过来的热手巾擦了擦脸和手,在门外候着的龙久也是一夜未眠,脸上有些疲惫,昨晚王爷体内的真气突然不受药力的控制在体内乱窜,好在慕容公子和花神医忙了一个晚上没有白费,王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慕容公子,我们用的药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大少爷体内紊乱的真气,三日之内,我们必须把他体内的乱窜的真气导正,否则……”随后而出的花无宇同样疲惫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忧虑。

闻言,慕容熵袖内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桃花眼冷冷地看向花无宇,一字一句地说道,“闭嘴,阿止不会有事。”那神情里的狠绝因多日累积的担忧和怒气格外骇人,连站在他身旁的龙久也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总是笑眯眯的慕容公子露出这种阴狠的表情。

花无宇没想到会激起慕容熵这么大的反应,被吓了一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担心他,他也是我花谷的大少爷,如果有可能,就是要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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