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吕羽缓缓说道。
“确实是没有论文。”
“但是就是因为没有这个论文，我才决定研究的啊。”
丁歌淡定的说道。
没有论文？
简单啊。
丁歌写完论文之后，不就有论文了吗？
“啊？”
吕羽有一些理解不了丁歌。
如果之前有人研究的话，那对他们来说不就是方便一些吗？
可是丁歌为什么选择没有人走过的路呢？
就在这个时候，吕羽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想到了自己刚才的一句话。
随即，他咽了一口唾沫。
丁歌真的会因为这种理由研究一个没有人研究过的东西吧？
“会议长，你是不是想要让这个东西完全控制在咱们手里面。”
吕羽赶紧把自己心里面的疑惑问了出来。
丁歌听见这个话之后，淡淡地点点头。
吕羽看见丁歌承认这个事情之后，差点摔在地上。
他脸上都是震惊。
娘啊，这个会议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