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西尾维新的定义,将那些虚伪不成熟的家伙定为“伪物”的话,那么绝大多数的人,都应该被分到“伪物”这一归类。景嗣是伪物,因为这家伙仅仅只是领先于时代,嘴上说着不要中二但是心里却知道自己或许比谁都要中二,所以他是伪物;信长是伪物,她啊,实在还是太不成熟了,运用着自己的领导力和个人魅力统治着织田家,而没有依靠什么政治手腕,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那么说不定织田家已经崩溃了,所以她也是伪物;光秀是伪物,这位上条夫人虽然的确是深爱着景嗣,但是恐怕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那份爱或许已经进入了病娇的领域,带着一种“只要能和夫君一起生活下去就好”的信念,说不定这家伙也会有一天干脆的把景嗣削成人棍然后带着一脸安详的天天给他喂食的吧。而接下来的话,不管是尚显青涩的犬千代,崇尚义理而没有彻底明白人心的龙女,一味穷兵黩武想要带领甲斐人幸福的萌虎,统统都是一群伪物。而真正能够被称为“真物”的,大概也只有丹羽长秀这个家伙了,他从来不说谎,当他有不能说的事情的时候,他会选择沉默,少年老成而处事得体,不管怎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处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却有理有据——比起自己刻骨死板的前辈林通胜或者说是过于圆滑的师傅景嗣来说,他完美的找到了一个契合点,成为了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人。不过可惜的是,有的时候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也可能是一种缺点,总之这本还是养成计划,不是x物语。所以这个话题就不在多展开了。

以前有个故事,讲的是一对制鞋匠夫妻,在一个没人穿鞋的国度里生活遇到窘境的情况。关于这个故事,后来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从乐观的角度来说,他们或许是打开了第一桶金的大门,从消极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货物并不对市场。可是那样的前提是鞋子在那个国度是一个新领域,而目前那个少女商人所做的事情,要远远的比卖鞋子的夫妻愚蠢的多。

日本的瓷器技术,和很多日常技术一样依旧是师从于天朝,而那时候奈良等地人们所学会的技术,也就是当时以及后来都会大名鼎鼎的唐三彩。而之后,又因为青瓷技术的输入,在日本本地瓷器的发展也得到了本土化,常滑烧,备前烧,越前烧,信乐烧,濑户烧,越前烧并称日本六瓷。以日本的本土瓷器工艺,已经不可以说是不发达,反而是已经到了一种境地了。因为对明关贸的问题,有一些欧洲商人也会利用欧洲人对于东方概念的不熟悉直接将日本瓷器冒充明国瓷器运回国内。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用仅仅只是因为瓷器本身显得稍微有一点透明而色彩也比较少见的吕宋壶来在日本获利,那简直就像是普通的南蛮人以为玻璃珠子就能在日本换到大笔大笔的金子一样——永远不要小看东亚的文化圈,即使是战国的时候世界的中心可能已经不在东方了,但是至少和西方同等的力量,这时候的东亚还是有的。

“我说了……滚开啊!该死的武士!不要碰我的货物!”商人少女这个时候心情的糟糕程度可能已经很难以形容了吧,和那种经常以“波澜不惊,营业性笑容”,也就是俗称扑克脸的大老板不同,这个商人显然还没有修炼到位。至少目前的丹羽长秀从她的举动中,就能分析出很多的事情。

首先,不管是战国的任何时候,商人永远不是有地位的人群,或者说商人本身而言,他们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和农民或者工人不同,那些人至少还能够以自己的力量来生产出东西,而商人的话,仅仅只能以货物的贸易来实现财富的争取。这种“搬运”而非是“创造”的模式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些家伙本身的无力,所以对于一个商人而言,他们的价值实际上是由他们货物的价值所判定的。当一个人拥有的货物能够让一场战争都为之扭转胜负的时候,商人就可能比大名都还要厉害,但是一个没有货物的商人,那么恐怕都不如一个农民。其次,这个女孩子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换句话说,这家伙犯了商人的大忌,把手头的所有资金全部投到一个篮子里了——很不幸,接下里等着她的是失败。所以现在这家伙其实已经心灰意冷了吧,辱骂武士这种事情,换在平时遇到了其他人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其实啊……这些瓷器还真的挺漂亮的,砸碎了的话,真的会有一点可惜。”如果说犬千代继承的是景嗣的花花肠子和不正经的话,那么温柔和宽容的一方面,更多地还是被米五郎左这家伙好好的保留了下来,面对着眼前女孩的不善,他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毫无疑问,丹羽长秀此刻莫名的觉得想要帮助眼前的女孩。

眼前的女孩子的话,原来应该是一个美人。但是之所以是原来,那是因为这个女孩子用各种标准来说,实在是太矮了,只有一米三左右。这和织田萝莉小时候那种矮小不同,完全不是因为年龄还没有发育成熟所造成的矮小,而是切切实实的给人一种“这家伙就算是再怎么喝牛奶做增高操也已经不会长高了”的失礼想法。而更加让人觉得没有办法欣赏的起来的原因,还是这家伙老师皱着眉头并且一副凶狠的样子的缘故。

“都说了,不需要你的帮忙了,怎么就不明白!武士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人!混蛋,要不是你们这些武士,我也不会沦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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