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丁咚愣了几秒,方才想起那件事,缓过神来,丁咚有些愤愤然,“小叔,都过去几天了,你怎么还记得。”

江少杰挑眉,慢悠悠地说道:“有很久了吗?小冬瓜,说过的话可是要算数的。”

“可是--”丁咚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西服拿去水洗的话不太好吧,听说西服水洗的话会走形的,到后来可是会变得比白菜还要廉价。

拍了拍丁咚的肩膀,江少杰道:“怎么处理随便你,只要交给我一件干净的就可以了。麻烦你了。”

丁咚有些闷闷不乐,但是想到衣服的确是被她弄脏的,而且是发生在他精心为她准备的生日上,她又承诺会帮他洗干净,倒也是没有了话语。只是,只是,她的小叔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心眼,他自己拿去洗不可以?

“不管用什么方法,洗干净就可以了?”丁咚手指轻轻点着脸颊,“那,我什么时候给你?”

“我大概要出差几天,等我回来,我打电话给你。”

“出差?”丁咚眼睛眨眨地看着江少杰,意思不言而喻。

江少杰无奈地笑笑,以往去一个地方总是会给丁咚带一些小玩意回来,苏州的丝绸丝巾,福州三坊七巷里的小泥人,南京的雨花石,久而久之,倒是养成了丁咚的一个习惯。

“放心,不会忘记的。”

丁咚有些不好意思,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什么。”

“哦,”江少杰点点头,“那我就不带了。”

“哎!”丁咚瞪大了眼睛,眼里充斥着不满,拖长了声音,“小叔。”

那声音倒是有着一丝撒娇。

摸了摸丁咚的脑袋,江少杰唇角的笑意更浓:“那么想要,说声喜欢我。”

拉篆少杰的手臂,丁咚晃了晃,献媚道:“小叔最好了,丁咚最喜欢小叔了。”

流露出满意之色,江少杰捏了捏丁咚的脸颊:“嘴巴还是那样甜。”

“那是因为--”是你。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会对那人好,别人对她不好,她何必对那人露出笑颜,丁咚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也很公平,不是吗?

垂下眼眸,丁咚犹豫了一会,话锋一转:“小叔,我和江唯一都是你的侄女,为什么你每次想到的是我,就连带回的礼物也只有我一个人的?”

为什么?大概她在婴儿时期的那一次破涕而笑吸引了他吧。又或者,他们都是与江家格格不入的。

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江少杰缓缓开口:“小冬瓜,她已经有很多人关照,不差我一个。而你--”

顿了顿,江少杰微笑:“我的力量或许微小,但是我希望这微小的力量可以驱散你身边的寒冷。”

“小叔。”扑到了江少杰的怀里,枕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谢谢你,你要是再给我找个婶婶,和你一样好,那样我就能同时感受到父爱和母爱了。”

“父爱。”江少杰的嘴角抽了抽,面色有些难看。目光落到一处,眼里掠过一道深色,却是搂住了丁咚,眼里满是宠溺之色。

“小叔,我要走了。”

丁咚推开了江少杰,拎着袋子跳下了车子,对着江少杰挥了挥手。怀里忽然间变得空荡,江少杰有些失落。目光似无意地瞄向一处,眼眸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状态提示:故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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