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慢慢平复下剧烈跳动的心口,这才发觉到口中还咬着一小块肉,赶忙松了口,那圈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的牙印已经有些淤血了,估计没个两三天是不会消失了。

“......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的吗?”闻着四周隐约的独特气味,林乐咽咽有些干渴的喉头,没话找话说。

“乔说,不能老憋着。”

“什么!”没了后脑勺的压迫,林乐立马抬起头来,不满道,“你这么能跟别人说这种事情!”

“......”

咦咦?

林乐疑惑地盯着锋的脸直瞧,白皙的皮肤上透着微微的粉红色,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这是在害羞?

哟,还侧头,你害羞个鬼啊!小爷被伺候的还没怎么样呢,跟小爷把你怎么了似的!

林乐鄙夷地撇撇嘴,嘛,再仔细看看,自家伴侣脸红其实也挺好看的嘛。越看越觉得舒心,林乐干脆直接拉着锋的脖子亲了上去。

可惜嘴巴还没碰到预想中的任何一块皮肤,就被锋直接用被子压到了脸上,等拨开被子,床上也没了人,很快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嘿嘿,林乐抱着被子在床上傻乐,下次一定要亲到!

“齐夏。”

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开场白,张立言嘴角直抽搐,转过头去,果然齐夏一向温和的脸也歪了一下。

“母父。”再不愿意,齐夏还是给足了这人的面子,转过身来打招呼。

“齐夏,我有话想跟你说。”

“就在这说吧,我们还要去挖菜。”齐夏心里烦的很,他都快忙死了,这两个人怎么都这么闲呢。

“......好吧。”齐云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视线似有若无地飘过一边直挺挺当人肉背景的林乐,柔声道,“齐夏,我听说你有很特别的药水,能不能......”

“母父,我想你听错了,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药水。”齐夏不等齐云说完就抢先打断了他。

林乐疑惑地瞅着这位大叔,听说,听谁说?他昨天才卖了块翡翠,透露出药水的事情,这么快消息就传出去了?

“恩,可能真是我听错了,应该是你朋友林乐有特别的药水吧,”齐云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冲着林乐笑道,“我是齐夏的母父,能不能把你的药水卖给我一些呢?”

林乐偷偷扯了扯张立言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冲动,对着齐云笑嘻嘻地说道,“大叔,不好意思,我的确是有药水,但是不卖。”他有药水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想着瞒,本来就是个挡箭牌而已,与其遮遮掩掩地惹人探寻,倒不如大方承认。

齐云被那声“大叔”叫的魂都快震飞了,一时呆站在原地,话也说不出来。

齐夏咳了声,咽下快要憋不住的笑意,颤抖着声线说道:“母父,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拉着使劲捂嘴的张立言和茫然的林乐,大步离开。

“小林乐,你可真行,瞧齐云那被吓傻的脸,我就快笑死了。”张立言边走边拍林乐的肩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干什么了?”林乐不解地瞅着一路笑个不停的张立言,笑点在哪里啊?

“咳咳,好了,不说这个了。”齐夏清清嗓子,嘴巴却也一直控制不住地上扬,“小林乐,从今天开始就要开始多捡些木柴了哦,湿的也不要紧,还有树藤和宽大的叶片也要多收集些,知道吗?”

“好。”

这两天气温明显的下降,齐夏张立言甚至是锋,言行举止间都透露着一股急切。林乐虽然知道是因为冬天即将来临的缘故,却因并没有真正经历过,而更多了些对未知的不安。

在并不真的清楚自己该做什么,是否少做了什么的时候,认真听取身边人的建议就变得尤为重要。

林乐丝毫不敢懈怠,跟齐夏他们分开后,一路上不管见的树枝大小,一律塞到储物戒里,就连稍微粗些的灌木丛都悉数砍下来。不确定齐夏所说的叶片是做什么用的,林乐就把能见的比自己手掌稍大些的叶片全摘下来。

因为家里还种着白果子,林乐用登山包又装了满满的湿土留做备用。

上天总是眷顾勤劳的农民的!!

林乐一边小心地采摘树上一朵朵的黑木耳,一边感叹自己感天动地的辛勤劳作。

雨后的森林虽然更加阴冷潮湿,却也更多了些不常见的植株。

地衣和蘑菇争先恐后地往外铺展自己的身躯,一朵朵巴掌大的黑木耳缀在粗壮的树干上,就连一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稍大些的虫子也出来觅食了。

虫子是高蛋白的吧,林乐捏着手里白乎乎的软虫,强忍着上涌的恶心感,仔细研究起来,怕什么,作为x朝人民,什么不能吃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白色软虫足有手指粗,没有骨头似的软趴趴的,林乐有心带回去,却在怎么拿上犯了愁。半晌,犹豫地捡起一根细细的灌木枝条,把虫子放到地上,用力一戳......

真是没用的虫子,林乐嫌弃地看着被戳了对穿,汩汩淌着白色汁水的虫子,软虫身子里全是那种白色的水,不大一会就变得干扁了。

恩,算了,虫子就算拿回去估计锋也是不吃的,没了就没了吧。林乐默默地安慰自己,提着木棍继续前行。

常见的季菜已经有些发焉了,叶片没有了以往的水润厚实,干巴巴的薄薄一片,边缘还有些发黄了,大概是生长的期限要到了把。林乐没有嫌弃它难


状态提示:第3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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