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不高兴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身子一撑就从她的身子起来。

而他们这一番的厮磨,她浴袍的下摆卷起,一直卷到大腿根处…也让他看到了无边的春色。

目光死死地看着那处,半天也不移一下。

铙是那洁有准备,也不禁哼了一声拉下衣服,硬着声音:“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外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那洁看着他的大手拎着一个女性的浅紫色的袋子直直地走到床前,她怔怔地瞧着,尔后抱着自己的身子,目光有些哀伤…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小别后在酒店的房间她和秦陆是怎么纵情缠绵,他激烈得扯坏了她内衣带子,性感的内内也被野蛮地撕成碎片!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很冷很冷,在他将袋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眼神控诉地盯着他,小嘴吐出的是不留情的话语:“你知道我多恨你,恨你杀了他,但是我更恨你的是,为什么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她的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她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他:“我恨你!”

她说得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在秦陆的心里狠狠地抽一下。

他知道自己混蛋,他现在不应该接近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她已经很难受了,可是他忍不住。

“随便你恨!”他逼自己说出无情的话。

对她表现出情意,于他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有些强势地扯开她的浴袍,将那件蕾丝的女性衣服穿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穿上后,她有些怔忡,大小合适,穿着很舒服。

就是秦陆,大概也不知道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吧!

她没有闹,而他也没有再扒开她的上衣,只是静静地将一个吹风机给扔到她身边,“将头发吹干了再睡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洁愣着,一会儿才轻轻地拿起来将头发吹干。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告诉自己——必须要活着。

秦陆走到书房里,打开密室,就看见某个黑衣男人正坐在一组牛皮沙发上,十分悠然地在喝红酒。

这个混蛋,就是密室也要弄得这么骚包!

秦陆一把冲上去揪住陆川的衣领,表情是十分暴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

陆川没有戴面具,他没有生气,脸上仍是带着惯有的浅笑,甚至还将秦陆脸上的银色面具给除了下来,他沉着声音笑着:“果然很像!甚至连他也能骗过去。”

秦陆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怒火涛天,“如果今天被识破,我们都会没命,包括你!”

他说得肯定,陆川却是轻轻地拨开他的手,复又悠闲地坐了下来,食指撑着自己的下巴,表情虽然带着浅笑,却也是和黑色的衣服一样,是凝固的,像是无声无息地融于这个黑暗的空间。

“你就这么肯定?”陆川轻笑一声,声音慵懒,像是谈天气般的自在:“从何而知?”

秦陆抿着唇冷笑:“你让我在这里扮演你,难道全是为了我?你没有私心?”

陆川放下手里的杯子,唇勾了勾,“真是无趣,秦陆,你有时候为什么不笨一点儿,这样就可爱多了,我们的合作也会顺利得多!”

秦陆盯着他的眼,十分直接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陆川忽然笑了,不同于浅笑,而是大笑,一手挡着自己的额头:“我需要时间。”

秦陆的唇动了下,“是和陆逊有关?”

他没有说出你父亲三个字,证明他早就猜到了。

陆川的话里带着一抹苦涩,“你知道了,就别问了,是个挺没有意思的事情。”

他看着秦陆,淡笑一声:“我只是想回去看一看我的小百合养得怎么样了!”

秦陆睨着他,“你要走?”

陆川笑得有些恣意,“没有听过一山容不得二虎吗?”

秦陆没有去问陆川指的是自己和他,还是陆川和陆逊之间。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那洁已经将头发吹干,并躺到床上似是睡着了。

秦陆轻轻地掀开被子躺了过去,尔后感觉到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苦笑一声,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

他以为他会醒,会甩他一个巴掌,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很轻很轻地搂着他的肩,靠到了他的怀里,小嘴喃喃地说:“秦陆,你回来了。”

秦陆抿紧了唇瓣,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她——不知道天亮的时候,她会不会给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不差,那洁醒来,就看着秦陆那张妖孽的脸,正确地说应该是陆川的脸。

下一秒,她的五指映上他的俊脸,啪的一声掷地有声。

秦陆捂着脸瞪着她,那洁眯着眼挺了挺胸:“要打回来吗?”

她的语气里有着一抹嘲弄,秦陆唇扯了扯,翻身下床没有和她计较。

等他恢复了身份,非得折腾得这个死丫头求死不能。

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些扭曲,但是他就是有些吃味,吃自己的味,吃陆川的味。

他走到浴室里,反锁上门,轻轻地揭开脸上的人皮,顿时,本来的面目出现在镜子里。

秦陆伸出手,缓缓地抚着自己脸上的那道伤口,现在已经淡了些,但是看起来仍是那么可怕。

他忽然有些怕,自己顶着陆川的这张脸皮在她面前晃,最后,让她面对残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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