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放看着笑眯眯走过来的叶梅,指着对面的沙发,瞪着眼睛说道:“你给我坐好罗……”
江天放此时看叶梅的笑和眼,这哪是在笑眯眯?那完全就是“色迷迷”的典型表现;他有时候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邪性,自己心底的那股邪火,一看到她,很容易就能被撩发燃烧起来。
叶梅看着江县长瞪眼了,怕是根本不怕,只是柔柔的“嗯”了一声,乖乖的退回去坐在那,也不吭声。
江天放看着叶梅那副低眉顺眼受了委屈的表情,心里反复跟自己讲,“这是她装出来的,别信,别心软……”
“你还有什么事吗?”江天放心里虽然那么想,可嘴上还得继续问。
叶梅那郁闷的表情马上就不见了,一抬头,脸上正春光灿烂呢,“果然是装出来的”。
“江县长,我给您说啊,汪县长在搞征地的时候,那是出过些乱子的……”叶梅讲起这些八卦来,眉飞色舞的。
叶梅心底,对江县长那是有些怕的,可要说怕到什么程度,那根本没有;在叶梅自己看来,她就是江县长这一派人马的管家婆。
像药材批发市场这事,为什么叶梅会盯得那么紧?这可是江县长找她面授机宜过的,要她核实好建市场每一分钱是不是花得合理。这种事交给她来做,那得是多信任的人才行啊?
江天放其实出发点很简单,汪利权要揽这个差事,他其他倒是不怕。和施工队吃吃喝喝的,那不算稀奇事,他就怕汪利权在施工中玩些世人都知晓的猫腻,把个好端端的项目给搞砸了。所以才会要叶梅盯紧点,批发市场用钱都得从财政局的账上走,借此机会进行核实那是再方便不过了。江天放哪晓得叶梅会联想那么远?
不过真要说起来,江天放还真是挺信任叶梅的。这种信任,跟其他人或许不一样。那是从省委党校学习开始,两人肩并肩一路走到青山县,自然而然的就会生出来的一份与众不同的信任,嗯,类似战友的那种感觉。
叶梅很好的“利用”了江天放的这种感觉和那份信任。她想得更简单,“我就是江县长的人”。在工作上,叶梅对江天放的安排那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到底,在生活上,她也觉得,江县长要是有什么“困难”。提什么“要求”,她也能不折不扣的执行到“底”。
给江县长盛饭洗衣那是自不用说,听说白羚经常来,是给江县长搞卫生以后。叶梅甚至有几次一大早就敲开了江县长的门,给他挤牙膏烫毛巾的,伺候江天放起床。两人的某些亲密接触,这是叶梅后来胆越来越大的祸根所在。
尽管江天放后来坚决不让叶梅早上进他房间了,可叶梅毫不在意,她只需要知道,江县长对她还是有“冲动”的,这就够了。至于江县长不让她再干那些个伺候人的事。叶梅心里还在美呢,这不叫生疏。这叫“距离产生美”,懂啵?
就像今天。江县长尽管对她板着个脸,可叶梅心里就是欢喜得紧,她巴不得江县长骂她两句,不是自己人,江县长会骂你?你见江县长骂过谁?这是自己人才有的待遇,叶梅甚至希望江天放能揍她几下呢,算了,还是别揍的好,掐几下?嗯,还是摸几下呢?叶梅心里这么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泛滥起来。
叶梅在心里“呸”了自己一下,死相,又开始那个了,还来的那么猛,就不能……嗯,哪怕慢点来?不是说女人的那个来得都比较缓嘛,怎么到自己这里,生理卫生的常识就不管用了呢?
不过,叶梅对江县长会不会接受自己那个,心里还是隐隐有点发虚的;千万别说是江县长有需要,谁没有需要啊?真要是那个了,谁在需要谁你说得清?谁的需要更大点还两说呢。
叶梅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占有江天放,更没有想过要征服江县长,她不是那种有野心的女人。能离开宁阳,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还能在青山县遇上这么一个领导,叶梅就更开心了。她心里有十分的把握,要是她有了难处,只要跟江县长提出来,江县长一定会尽全力来帮自己。来青山县工作的这半年,是她近十年来最轻松愉悦的时光,简直和孩童时能媲美。
一想起这些,叶梅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江天放皱着眉,看着对面的叶梅,衣领已经完全挡不住那挤出来的春色了,一片耀眼的雪白丰满在眼前晃来晃去;这女人,这时候竟然发起呆来了,搞什么名堂嘛?
“唉,我说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傻。”江天放本来脱口而出的是淫.荡这两个字的,因为这两个字太符合叶梅现在的表情了,可到了嘴边立马就给改了:“刚才你说征地过程中出现过麻烦,我怎么没有听说?”
叶梅一愣神,摸了摸自己的脸,舌头一卷,在嘴唇上舔了舔,茫然的说道:“我笑得很傻吗?”
江天放有点火了:“没问你这个,说说征地的事情……”
“哦,其实征地的事情汪县长已经解决了。”叶梅终于回到了现实,开始说起汪利权征地的麻烦。
哪个地方征地,都会有钉子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的**是无止境的。征地的想少花钱,被征地的想多捞点,这是一对天然的矛盾,能一见面就达成一致,那才是真见鬼了。
幸福村就有这么一户人家,兄弟三人,三人全打着光棍;家里也有几间破烂的房子,还有几亩农田,几亩菜地,可从来没有见他们种过庄稼蔬菜,三兄弟一天到